晏秋确定徐道長無礙,便神不知鬼不覺飄來鑼邪身後,一招“力劈華山”,鑼邪慌忙擋,鳳渝趁勢攻下路。
鑼邪敏悅察覺到鳳渝意圖,手和腿同時一縮,除了那對犀牛角和鑼沒什麼兩樣。“雙龍戲珠”晏秋上空劈劍,鳳渝下空崩劍。鑼邪狂風亂轉,金光閃閃虛影教人捕捉不到鑼邪面孔,它還緩緩變大。晏秋和鳳渝向後躍。
晏秋果斷掏出一張符,雷如鞭四處竄向鑼邪,鑼邪旋轉節奏毫無影響。沒用,晏秋一驚。
他餘光捕捉到徐道長做過的凳子,毫不猶豫當蹴鞠踢過去。
凳子一遇鑼邪削兩半。看在眼裡的鳳渝不信這個邪,從徐道長作法桌抓到什麼丢什麼。好一個削削樂,砸什麼削什麼。
毫無疑問鳳渝做法惹怒鑼邪,它在外面玩的自由,身子泛光漣漪以為是柳老爺找它,馬上丢掉純天然“木劍”趕來。卻是柳金霖找它,得知是一個不長眼的肉蟲想來殺它。
鑼邪驟停旋轉,快如閃電拾起地上物件扔向晏秋。它握着紅捶像一隻射出的箭,奔到鳳渝眼前。
晏秋靈活躲開飛來物件。鳳渝持劍和它打,一人一邪有來有往,鑼邪難以對付的地方就是劍不留痕,傷不到它樣子。
晏秋助鳳渝一臂之力。
鑼邪怒斥:“不要臉,兩個人打一個算什麼好漢。有本事單挑。”
鳳渝笑了:“除邪佑民是修道之人的職責,别說兩個就是十個打你一個也是替天行道的正義事。”
晏秋眼裡流露贊同之色,人與人之間公平對訣中以多欺少卑鄙!下流!唾棄!但是他們現在是人和人的公平對訣?對吃人的邪祟遵守什麼道德對武,不惜一切手段殺了吃人的邪祟。
鳳渝瞧着鑼邪光滑泛光表面,眉挑道:“刀槍不入,有點意思。”左手毫不猶豫在劍上一抹,鮮血被劍吸收。“扒了你的皮做件衣服。”
他的劍落到鑼邪身上,有了劍痕。晏秋見壯,也劃破手掌。
鑼邪怒狠狠瞪鳳渝,道:”你這肉蟲細皮嫩肉,我扒了你的皮做下酒菜也好。”
鳳渝哈哈大笑:“那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沒臉沒皮的醜東西。”
鑼邪龇牙咧嘴,怒用紅錘敲了下身子。隻聽一聲“咚”,水中波紋細細蕩起,晏秋大腦、耳朵難受一陣,緩過神發覺他聽不見了。
晏秋下意識看向鳳渝,鳳渝臉露難受,想來是和晏秋一個情況。鳳渝晃了下腦袋,沖上去繼續鑼邪打鬥,嘴巴張張合合不停。
兩人一邪再次扭打幾個回合,打着打着晏秋頭腦發暈,手腳隐隐發軟。意識到那聲敲鑼不僅僅是讓他們喪失聽力這麼簡單。
晏秋收了劍,撚訣,幾根藤蔓破地而出死死纏住鑼邪身體。鳳渝瞧見了,揚了揚嘴,扔出一個火符。
火點綠藤,雄雄烈火。
鑼邪眼見不好,手腕怪異翻轉,握緊的拳頭拍在自己身上。憑空消失了!
晏秋和鳳渝大驚。
晏秋拿劍環顧四周,去哪了?不會跑了?!他的臉色凝重,低頭看玉環,光茫漸漸減弱。。
晏秋立即掏羅盤,追!
到手的鴨子飛了。鳳渝提着劍,恨不得把這處砸個稀巴爛。轉頭就見晏秋拿羅盤,怒轉喜,跟上晏秋。
羅盤指針停滞在一個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地方——柳金霖房中。
晏秋和鳳渝朝身上貼了張隐身符,正要“闖”柳金霖房中,清脆無比瓷器碎地聲此起彼伏。
晏秋一愣,聽聞動靜的仆人如潮水的湧向柳金霖房中。
晏秋瞬間明白了柳金霖房内“人”的意圖,人多為患。鮮活的仆人就是鑼邪籌碼。
鳳渝也意識到這點,臉色猶如掉進冰湖之中道:“廢物!有本事出來打!當什麼縮頭烏龜!”感覺到晏秋沒反應,目光疑惑落在晏秋臉上。
晏秋按了下耳垂,搖了搖頭。他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