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如此。”青瞳明白友人現在還糾結于那個由他親手制作的懸案。無非是好奇心和好勝心作祟。自诩比景元多長一輩子,是大人的青瞳很幹脆的承認了。
白毛大貓一臉我真棒的驕傲表情,随後又變成的“我想看”的可憐兮兮的表情。景元向來會利用自己的外貌優勢。
沒有人可以拒絕白毛大貓兼白毛淚痣美人!本來就是景元單推人的某人如是說。
“滿足了。不過,你的易容術缺陷也很明顯啊。青瞳。”景元語氣随意。
“是的,易容的時候做不了任何細緻一點的表情。每一次的表演都得浮誇一點才能彌補這個缺陷。”青瞳知道景元要說什麼。
“畢竟它隻是面具,不是假面愚者變化外貌的特殊能力。不過,人們嚴重依賴于對命途能量的感知和應用。青瞳,這步棋,下的不錯。”景元和青瞳玩起了圍棋,正好被青瞳的黑棋圍堵。也不知他說的是棋,還是事。
不一會兒,一局終。白棋,勝黑棋一子。景元赢了。
“棋差一招。你赢了。”青瞳如此說道。
二人幾乎每天都要下棋,什麼種類的棋都下過,每日對弈數次,各有輸赢。少有人可以跟上他們的思維,一直赢的遊戲也很無趣。各類比拼頭腦的遊戲,包括棋類遊戲都是他們常用來娛樂的手段。
“承讓。今日難得休假,隻是下棋,實在有些浪費。”
“你的意思是?”
“今天金人巷有一個大型活動。”
“要一起去看看?當然可以。不過你不打算叫上周圍那幾個嗎?他們似乎是你的好友。之前我們對弈時,他們已經有人假裝路過五次了。這将軍府,平時就隻有我和父親二人,可許久沒有如此熱鬧的時候了。”青瞳點出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周邊觀察的幾人。
白珩等人略微尴尬的走了出來。景元能發現他們不奇怪,他們沒怎麼認真躲。但是那小子肯定不會就這樣點破的。
用小谛聽跟蹤景元氣味到将軍府,就已經很讓人驚訝了,看到和景元相談甚歡的是一個老爺子,就已經讓他們四個分外失望了。
唉,白興奮一場。原來不在談戀愛啊?白珩心裡這樣想。
不過,青瞳。這孩子可真是不簡單。聽聞他是一名丹士,據說意外被卷入藥王秘傳,不得已卧底保命。因為能力和聲望,丹鼎司司鼎提拔他成為新任丹士長。15歲,這麼小的孩子。白珩内心感歎道。
應星沒有在意景元沒談戀愛這事。倒是對青瞳這個與他有類似經曆的孩子有些在意。嘔吼,易容術。有了這個是不是就能甩開纏着他鍛造的家夥們了?
白珩和應星沒有注意到,身旁兩位最擅長武藝的友人這知道青瞳察覺他們所在時耐人尋味的表情。這樣的能力,和意外卷入被脅迫,不得已卧底的文弱的丹士可搭不上邊。
這四個人,可真是眼熟啊。誰來着?白毛狐人,是第一次見面和景元一起的。龍角,羅浮的龍尊飲月君。白發劍士應當是景元的師父,未來的劍首——鏡流。離她成為劍首的時間應該不遠了。最後的,排除法,雲上五骁隻有三名男性,他就是不死劍客——刃的前身,天才工匠“百冶”——應星。
前世的記憶,好像突然變模糊了。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