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來如此,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景元思考了一下表示贊同。
不,你快吐槽一下啊!全程聽完了二人對話的客棧工作人員充滿了吐槽的欲望。但是他最終沒能說出口。大堂值班前輩叫了他一聲,他該去工作了。
“景元,願賭服輸。待會兒……”青瞳對景元說着隻有他們彼此知道的謎語。
他與景元打賭,賭輸了的,負責與舉報的熱血遊客交涉。
“知道了。這次我負責交涉。輕松閑适的環境往往更容易讓人願意吐露更多消息。何況這位并非嫌疑犯。你認為哪裡比較合适?”景元說道。
“不夜侯?如何。”青瞳回答道。
“不錯的主意。但是你單純是想喝茶吧。”景元打趣道。
“這個時間剛好吃下午茶。休息一下吧。”青瞳不否認。他從今天上午趕來協助調查,連口水都沒喝過,景元也是如此。
二人說話的時候,一頭紅發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好從樓上下來。
“嗯?二位竟然直接過來了?你們等了許久吧?真是抱歉。”剛從樓上下來的紅發高大的男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并沒有,哈夫特先生。請你不要放在心上。”青瞳一改和友人聊天的語氣,溫和地寬慰道。
“不必擔心,哈夫特先生。我和我的夥伴也是剛到。不如說,您願意花費時間配合我們調查,我們正想向您表示感謝。”景元微笑着說道。
“诶?那個……不用,我隻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伊戈爾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就是仙舟的孩子嗎?和他故鄉的皮猴子們真的一點都不一樣啊。他們這麼小就已經身擔要職了?真是不得了。不對,仙舟人是長生種,不能以貌取人,他們說不定都幾百歲了。而且,仙舟總不能雇傭童工吧。
不過伊戈爾不知道的是。理論上,考過成年證就已經在法律意義上成年的少年;外表和實際年齡幾乎一緻的兩個個天才少年。在普世意義上确實還沒有成年。
“兩位就是神策府派來了解案件的……相關人員吧。不知如何稱呼?”伊戈爾本來想說雲騎的,不過看着二人明顯不同的制服,他還是改了口。
“抱歉,忘記自我介紹,是我們失了禮數,我是雲騎骁衛景元,他是負責違禁物品檢查的丹士青瞳。直接叫我們名字便好。”景元用溫和的語氣介紹道。
“你們好。我叫伊戈爾.哈夫特。叫我伊戈爾就好,不用加先生之類的稱呼。”伊戈爾強行打起精神,用的熱情的語氣說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你好,伊戈爾。景元,咱們站在人家客棧大門口說話,似乎不合适。”青瞳接過話頭說道。他從善如流的改了稱呼,伊戈爾這類人要求改稱呼并不是客氣一下,改了方便接觸。
“确實,容易打攪客棧的生意。而這裡,也着實不是什麼談話的好地方。願意移步不夜候嗎?包一個房間,再一起喝點茶水,我請客。”景元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