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事,姜江在我爺爺家,我怕我不在他呆不習慣。”
周文德發了六個點沒再管他。
鶴卓誠放下手機就見着姜江急匆匆下來,見着他瞪着眼睛,鶴卓誠莫名其妙地問:“幹什麼?你要殺人?”
姜江站在他面前質問他,“你昨天晚上是怎麼和鶴爺爺說的?他為什麼要安排一大堆的課程給我,還說什麼培養未來繼承人的課程!”
鶴卓誠嗆出聲,眼神心虛地亂瞟,他昨晚一時腦熱的話怎麼就被他爺爺誤解了,可不能把昨天的情況告訴姜江,很丢臉……
于是鶴卓誠喝了口溫水理直氣壯地道:“我昨天是跟爺爺這麼說了,爺爺就要求我上繼承人那些課,你知道我爸要求我考軍校我不能從商,爺爺要求我從商,我夾在中間兩頭為難,隻好改口了。”
姜江氣壞了,一張小臉憋得通紅,“你不願意上就要我去上?!你怎麼改的口,說未來我要和你結婚?!”
鶴卓誠咳了幾聲,找話彌補,“你擔心個什麼勁兒,我是說我倆不結婚未來還可以當兄弟,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怎麼就不能接管我們家的業務?你放心你未來要是不想接管自有其他人管,我得先安撫我爺爺,要是我爸和我爺爺又鬧起來,那可就麻煩了。”
姜江懷疑地盯着鶴卓誠,鶴卓誠一臉坦誠地看着他。
“你沒說謊?”
“你才說謊。”鶴卓誠挺着背,瞥着他,“上那些課不好嗎?這些可是外頭都沒有的精英才能上的課,況且我看你對金融也挺感興趣的,多學點沒壞處。”
姜江不是對金融感興趣,他是對錢感興趣,從前姜家太窮了,隻要能賺錢的東西他都願意去學,以至于數學成績是所有科目中最好的。
被鶴卓誠這麼一勸,姜江覺得有些道理,“行吧,我姑且信你。”
“愛信不信。”
兩人鬧了一會兒姜江又被方管家抓去上課,期間鶴卓誠捧着零食幸災樂禍的旁聽,被前來視察的鶴齊賢抓着被迫一起聽。
一對alpha和omega苦哈哈的聽完一下午的課,鶴卓誠頭都是懵的,想找借口溜了晚上的課。
姜江一看他那樣就知道打什麼主意,“你要是敢在晚上逃課我就告訴鶴爺爺你說話騙他!”
氣得鶴卓誠拿枕頭砸他,晚上隻能老老實實當個旁聽生。
晚上十點多,鶴卓誠被迫跟着做習題,等他擡起頭時發現姜江困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手裡還握着一支筆搖搖欲墜的豎立着。
鶴卓誠覺得姜江這樣子很好玩,忍不住湊過去捏着他的鼻子,等姜江喘不上氣再松開,樂此不疲笑得很開心。
方管家看了他一眼,道:“姜少爺的确挺可愛的,也挺讨人喜歡的。”
鶴卓誠就要點頭說“是啊”猛地覺得不對勁,口氣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可愛什麼啊!醜死了!”
嫌棄地看了眼姜江,又欲蓋彌彰地說姜江睡在這裡會着涼,着涼了又要人伺候他,麻煩死了,抱着姜江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