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的能力和朱雀門門主有什麼關系,他又有些搞不懂。
明明一個是蓮花,一個是朱雀。
長桌邊的人明顯也有這樣的想法,各自對視了眼後,便有個還穿着作戰服的人站起來:
“但我想知道,他的能力對朱雀門門主有什麼幫助呢?”
“據我所知,他能做到的是通靈,以及看到過去,加上改變過去。”
渡奈坐在主位上,翹着二郎腿,手裡還拿着本雜志:“還有個特殊被動,能在知道某件事的情況下,知道這件事後來的發展,并且知道破解的方法。”
這個其他人倒是不知道。
這個小小的被動技能,一直都僅限于他們四個人内部清楚。
外人不知道,自然也不會問,他們沒被問,自然也沒有說出來。
現在忽然知道了這件事,雖然有人看着桑竟遙眼裡發光,但還是有人記得原本的話題:
“所以幫助……?”
桑竟遙看向渡奈。
他也好奇幫助是什麼,明明蓮花和朱雀毫不相幹。
渡奈直接一擡手,視線都沒從雜志上移開過:“蘇見思清楚,讓他來說說。”
蘇見思原本還在拿手機玩數獨,聽見渡奈的話後,淡定的收起手機,睨了眼若無其事的渡奈:“……”
他清了清嗓子,手背上的龍鱗若隐若現:“如果朱雀門門主能活下來的話。”
“她需要一個炎熱的,繁花盛開的,滾燙且□□焚身的地方渡劫。”
“桑竟遙能制造出這個地方,并且能夠讓火在水上燃燒,在朱雀門門主即将出事前,把火給滅了。”
桑竟遙都不知道自己有這個用處。
蘇見思對着他招手:“現在就能展示給你們看。”
桑竟遙從椅子上站起來,向着他走去。
他不知道蘇見思是哪裡來的自信,覺得他能夠創造出那樣的一個地方來。
明明之前他展現出來的所有東西,所有能力都是不穩定的。
就不怕他一個不穩定,打了蘇見思的臉麼。
蘇見思顯然是不擔心。
在所有人滿懷希冀的目光中,他拿出幾根紅繩,讓桑竟遙伸出手,然後自己用紅繩在桑竟遙指尖纏繞出一個圖案。
随即他手在桑竟遙手背上佛過,荷花圖案起:
“試着把能力全部彙聚在你手上,腦海裡想象一下我剛剛的場景。”
桑竟遙抿着唇,全身上下的蓮花圖案都在泛光,手部位置也在發燙,并随着發燙,從指尖開始變得透明。
有水的環境,還能讓火在上面燃燒,恐怕就隻有[夕]的水境能做到了吧。
這麼想着,他周圍還真開始緩慢發生變化,腳底的地闆也從木闆變成了水面,明明透的能反射出人的倒影,但踩上去卻是穩穩的。
蘇見思也沒想到,他真能弄出這麼個幻境來。
一瞬間,長桌邊所有人都微微瞪大眼睛:
“操,這還是個剛入會一星期的新人嗎。”
周圍有蓮花盛開,似蓮花,又似荷花。
花身通紅,紅的迸濺出火焰來。
蘇見思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啊,猜對了,還真是蓮花,還以為是荷花呢。”
桑竟遙轉頭看他:“……”
怎麼以為出得到是個荷花。。
如果是荷花的話,那圖案應該也有所不同。
兩者雖然并沒有多像,但即便他不養花,也多少能夠認出其的不同。
不過就算養過花,在他眼裡,蓮花與荷花大概率會被歸為一類。
淺淺的展示片刻,桑竟遙收回幻境,有些無奈:“可以了嗎?”
剛剛站起來發言的人連連點頭:“可以了可以了,您繼續玩,繼續玩。”
幻境飛速褪去。
又回到了一開始的長桌。
渡奈叼着糖擡頭:“嗯?剛剛怎麼那麼熱?”
曲戍行看着本寫真集,晃了晃椅子:“因為你上火了撲街,去喝杯涼茶吧。”
渡奈:“……”
蘇見思對這兩個貨沒什麼好說的,他說完了自己要說的部分,就把讨論交給了剩餘的人。
“就算朱雀門門主沒活下來,也需要他這個幻境來,給門主的孩子加冕,成為新的朱雀門門主。”
“另外,我不需要保護,我能自己保護好自己。”
“但如果朱雀門門主真的出事,我不會出面。”
蘇見思臉上還是和以前,沒有任何情緒。
他一直都是如此,對什麼都沒有仇恨,不怨任何人,有自己的立場,堅持自己的事。
“我也不能出面,一旦出面,該危險地,就該是我了。”
這句話沒有任何人反駁。
聽到這話,桑竟遙打着遊戲機,斂眸。
朱雀門真是個延續的命運。
一旦有了孩子,就會有兩年内死亡的詛咒。
為什麼一定要有孩子,桑竟遙不清楚。
但絕對是個不可違反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