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份送給你的禮物,你喜歡嗎?”
“這是高純度的成瘾性藥物,就算你用盡全力去戒斷也不可能戒掉。”
和田一朗拿出煙,就着手邊的煙吸了一口,眼眸戲谑地看着無力靠着牆壁的少年殺手。
和田一朗嘴角的笑意逐漸深刻,“藥品很快就會發作,想必你已經察覺身體的異樣。”
“我想你大概也不想自己渴求藥品的醜态被人看見,不如我們現在談談條件。”
和田一朗:“你成為我手下的殺手,聽從我的命令。作為交換,我會給你足夠的毒品滿足你的日常需求。”
“注射了這批貨的人再注射普通毒品緩解不了成瘾的身體,他們對z型藥劑的依賴是終身的。”
和田一朗再次給自己的條件加碼,“聽說過幾個月前的遊輪爆炸嗎?你或許不清楚爆炸的原因。那是橫濱的地下組織在争奪z型藥劑的地下販賣代理權,他們都想要從港口黑手黨手裡分一杯羹,但是他們失敗了還賠上了所有的組織頭領。”
“這種成瘾性藥劑的販賣渠道現在隻在港口黑手黨,你在其他的地下渠道可買不到。”
“而我是這條渠道的負責人。36号,你應該明白這代表什麼。我可以給你提供源源不斷的z型藥劑,想要保住藥品的供給,你也隻能服從我,保護我的安全和我手裡的銷售渠道。”
和田一朗的目的表露的很明确。他要織田作之助成為他手裡的刀,在橫濱的其他勢力中保護z型藥劑的銷售渠道隻歸他。
為此他将計就計算計了織田作之助,利用自己的懸賞引出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從上衣口袋中拿出匕首,有些重量的匕首從他的手中不受控制的滑落。
掉在地上,發出響聲。
織田作之助歎口氣。他快不想接單了,這是什麼雇主,用自己的性命設局驅使一個殺手。
毛病。
他殺了和田一朗能拿到尾款。
不殺隻能當被藥物控制的刀。
笨蛋都知道選哪個。
當然選錢了。
織田作之助沒一點對藥劑的擔心。
他把藥劑紮自己手臂裡前就知道他不會受傷。
織田作之助在蛇化buff後就測試過自己的能力,毒品這種東西他實驗過。不然他怎麼會知道哪裡能在貧民窟買到這東西。
靠安達姆?
不,安達姆對很多事很清楚,但是他沒興趣了解他以外的事情。異于人類的思維方式更讓他意識不到織田作之助需要的信息不止他選擇出的信息。
比如他沒有告訴織田作之助和田一朗的自導自演,卻告訴了織田作之助這周邊有六十七個和田一朗的人。
織田作之助腦子裡跳腳的聲音也說了他不會被藥劑影響。
[作之助,這個混蛋想得美!區區一點人類藥劑的毒素,你的身體一會兒就能消化掉]
[想用這種龌龊的手段控制宿主,卑鄙,無恥!]
[作之助不要放過他!]
織田作之助是個殺手但也是個十四歲的少年,成瘾屈服,跪在别人腳下,堕落成别人手裡的困獸是他厭惡的死法,遇見這種未來的一瞬間他想到的就是立刻自裁。
織田作之助很久沒有動怒了。
紅發少年的眼眸在身體消化毒藥的反應中泛起水光,在生理性的淚水後是怒火壓抑的視線。
從注射的針孔處泛起的痛癢讓織田作之助悶聲咽下口中的喘息,緊咬的牙齒像是咬斷獵物脖頸一樣用力。
織田作之助看着這個想用毒品控制控制他的人向前一步彎腰撿起之前脫手掉落的匕首,他的雙腿在失去牆壁的支撐後踉跄了一步,但他還是穩穩的将匕首握在手中。
和田一朗沒有動作,他看見了36号急促的喘息,眼中泛起的水光和身體的無力顫抖,顯然是被他注射進他身體的藥品控制了神志。
就算他拿起了匕首又能怎麼樣,這樣的36号實力十不存一,和田一朗自信他一隻手就能撂倒36号。
織田作之助站起身一步步靠近和田一朗,身體在步伐移動間将所有的z型藥劑消化,體内的氣力漸漸充盈。
在和田一朗未反應過來時。織田作之助的匕首刹那間到了他的脖頸,割斷了他的喉嚨,匕首在揮動間深入了半個脖頸,還站着的和田一朗的腦袋順着另一半耷拉向後背。
織田作之助在出手的下一秒來到高柳幹的身邊用他的身體擋住自己的身體,擡手将匕首插進高柳幹的脖子裡,一手卸下高柳幹的槍支拿在手裡,拉開保險,向前将槍口對準了其餘的護衛。
在這個瞬間,熟悉的數據音響起。
[殺死和田一朗(100/100)出色的反擊,您的目标真是一點也沒有反應過來會死亡呢]
[任務獎勵已上線]
[死神領域(5秒)]
[buff效果:以您為中心,半徑10米範圍内所有生物命運将獻祭]
這個buff。
安達姆看着面闆上顯示的buff,這是作用在宿主生命體外的概念性bu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