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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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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朝夕相處幾日也算熟絡起來了。

林小夥臉皮厚,又暗戳戳去探聞昭的性子,不曉得他是對自己特殊,還是真視如己出,總之幹兒子甚至将人義父全身都視奸了個透。

林業白暗爽勾唇,坐馬背上摟着義父的腰,心安理得把下巴擱他肩上,相當小人嘴臉。

“你怕嗎?第一次騎馬?”聞昭随口一句。

“是有點。”林業白回答,表情卻相當淡定,說罷偷偷抿唇,又将他的腰緊了緊裝柔弱。

聞昭無言以對,隻是加快了手上缰繩,馬蹄不停,飛速迅疾翻越須國邊境,在翻越城門時,掏出兜裡證明身份的腰牌遞去。

巡兵見之,颔首行禮,忙差遣旁人開了門。

高門大開,一馬二人穿堂而過,林業白看熙熙攘攘,聽到了他未曾相識的繁華喧鬧,大紅燈籠高高挂,西楚霸王别虞姬,這一切的一切竟讓他覺得熟悉,仿佛夢裡見過。

“二皇子回京——還不速速開門!!”聞昭一聲朗喝,同時雙腿夾馬,将他送至了那道大紫宮門。

他這聲仿佛就是為了引火,竟惹了好些皇城附近的街坊看了過來,要知道這位二皇子分明是須國的棄子。

而大紫宮門口那隊列,瞳孔地震,看去他們面不改色的聞将軍,于是當即高聲喝:“迎二皇子回京,開城門!”

大紫宮對應的承乾殿,一身黃袍的太子哼聲,捏緊了手裡配劍,頗有些氣惱怒聲道:“聞昭那厮……又是他!聞家這是打定主意要跟老子對着幹了?本宮可是太子!”

他身旁的秦相,秦不疑,便是他東宮幕僚,更是自幼便教育大皇子的先生。顧則野也從來覺得自己喚他一聲‘幹爹’沒什麼不妥。

說起來,秦相跟聞太師同樣位高權重,平時就有政見不同,矛盾可就多了去了。

是,顧則野也承認,秦先生跟母後悅夫人交好,可那也僅限于在王府時指點他讀書,母後就在一旁做手工聽聽罷了。

“殿下,你就是急躁這個性子最是不好。”秦不疑捋了捋胡須,鎮定道:“即便聞家為保尊榮,撺掇了二皇子跟你争上一争,就憑一個聞昭跟聞太師也是遠遠不夠的。”

母家,背景,都沒有,就一個将死的聞太師,奈何得了根基深厚的太子?更可況聞家城防才多少兵馬?無非五千人頭罷了。

要知道太子手上,不僅有悅夫人這麼個寵妃,民間更有江湖勢力‘千刀門’,而朝廷又有自己跟聞太師分庭抗禮。

哼,二皇子啊二皇子,送死來的吧。

“那位就是秦相跟太子殿下。”聞昭下了馬,領着二皇子看去朱色矮閣上的二人,低聲:“你看看,有沒有覺得他們很有父子相?”

“我看不清。”林業白壓低了嗓門,覺得他這句話說得怎有點降智,囑咐:“義父啊……這種話是能随便在宮裡談起嗎?”

“我故意的。”聞昭傾身,附耳對林業白道:“我聞家跟太子早已勢如水火,所以才拜秦不疑為幹爹。聽說就是太子背地裡恨我聞家勢大,幾次三番害死我未過門的三個未婚妻……我雖沒有證據,但确認是他。”

沒過門呢你那麼在意做甚?林業白癟嘴,然後又想,好歹是三個黃花大閨女的命呢。

“秦不疑?”林業白念叨說:“這倒是讓我想起了嬴政的出身,據說呂不韋跟趙姬就是關系匪淺,導緻後世從來調侃他的身世。”

“說得好,起了這麼個狗名字,自尋死路。”聞昭點了點頭,拍了拍小夥子肩膀,歪了歪頭示意我領你去祠堂。

林業白四下打量,看披麻戴孝,雖說都是為先帝守靈,但很顯然沒有人歡迎自己,半點替自己接風洗塵的親友氛圍都沒有。

就連路過的太監宮女也斜了自己一眼,小聲嘀咕什麼,再垂了眸加快腳步避開。

顧則野随秦不疑下來,四人迎去,八目相對,紛紛友好而又虛僞颔首微笑,林業白作為二皇子顧念安剛想去搭句話,卻見他這大哥直接錯身裝作沒看見自己。

太子目不斜視,“母後頭風,本宮去太醫院找院使讨幅藥房子,幹爹,可随我一道?”

秦不疑點頭,道太子殿下請。

任由林業白愣在了原地,尴尬無措。聞昭捏他胳膊讓人小夥挺胸擡頭,好心囑咐說:“教了你多少次了,你現在是皇子而不是破落戶,你要是翻他個白眼他反而還看得起你,姿态畏畏縮縮人壓根不屑搭理你。”

這都是群什麼人啊!林業白氣悶悶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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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白燭搖曳,滿目蕭條白寂。林業白已被下人帶去沐浴更了衣,他說我自己來就好,反而還對上了那老嬷嬷的怪笑說行,結果衣裳大了半個肩膀想換,人已經走了。

殿裡哭哭啼啼,已貴為太後的悅夫人頭風發作,回了自己寝宮暫歇,其餘妃嫔則隻好在跪在原地守靈,或是真情或是假意。

林業白打量看去,沒有皇太後,想必而今的後宮就是那位太後獨大了。他身份窘迫,不曉得如何自處,看人家膝蓋下都有蒲團方便久跪,正自顧自打算去找找。

卻見聞昭頭戴白巾快步而來,一把摁住他,很像是脅迫将小夥壓了地上,他附耳輕聲:“待會兒文武百官會來奔喪,你随機應變。”

聞将軍這一粗行,驚得隔壁某妃嫔表情驟變,當即臉白了,爬起來說想如廁溜出去。

結果起身才發現,外頭遍布軍兵,将此處宮殿不遠不近地包圍了起來像不準出去。

她隻好又回了去,下意識瞟了聞昭一眼,吓得腿軟癱地倒回了蒲團,指尖微微顫抖。

于是二皇子跪在蒲團上一動不動,看似孝順謙恭,也是心亂如麻額間滴汗,因為他眼明心亮地見着了他的義父白袍衣襟裡——分明穿着用于出戰的銀铠甲!

什麼情況,不是隻奔喪的麼,怎麼又變成了兵變了,莫不成他這義父想篡位不成?

林業白正緊張兮兮,卻見聞太師被攙扶進來,也是披麻戴孝,但臉色青白,看似奄奄一息,病入膏肓,他當着衆人的面劇烈咳嗽着,還眼神傷懷看了先帝的牌位一眼。

“老朽被拜官時已年過六十了,一介草莽,能有今日之都是多虧了先帝的英明……”聞太師聲情并茂,真不像是演的淚眼婆娑:“而今,奸臣當道,異性之子登堂入室,老夫深受先帝恩澤,現而今不得不說了,須國基業竟要白白斷送在外人手上了哇!”

話音一落,衆妃嫔們議論紛紛,神色惶恐。卻無一人去懷疑林業白,搞得他先是心驚,再是四下打量,再是松了口氣,最後是覺得這群後宮妃子竟能蠢成這樣?

當然,林業白被兩三位斜瞥一眼,但人家不提,不知是否看破不說破在觀察局勢。

顯然,長了腦子的幾位不是宮妃,而是官宦世家的貴門夫人,與此同時,她們聽到了一聲抽刀的金屬摩擦聲,看去聞将軍,還有那些個兵身後那些的自家男人們。

“以我們這些老婦性命要挾太子好奪權。”林業白還沒開口,被個老嬷嬷剮了一眼,嘲諷道:“聞家對二皇子還真是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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