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呼吸逐漸平穩,像是已經睡着,顧君澤貼着他,嗅聞着頭上身上的味道。
‘‘辰哥,你到底愛不愛我?······’’那語氣,真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霍辰身體不易察覺的僵了一下。
‘‘诶······咱倆也是真慘······分開這麼久,你恨死我了吧?’’顧君澤碎碎念:‘‘小沒良心的,TBP是什麼地方啊,連老鼠都帶把,,你長這麼漂亮,我怕我護不住你啊······’’
‘‘你睡不睡?’’
顧君澤吓了一跳:‘‘你沒睡啊?!’’
‘‘睡了,被你吵醒了。’’
‘‘對不起對不起······’’顧君澤替他掖好被子,另一隻手有節奏的拍着霍辰的背:‘‘睡吧······睡吧······’’
霍辰:‘‘·····’’
‘‘閉嘴,别唱了。’’
‘‘還嫌棄上了,别人想要還沒有呢。’’
黑暗中,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外加時有時無的蛙鳴。
顧君澤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你······算了,我無福享受。’’
‘‘要不要吧空調溫度調高點啊?你身上好涼。’’
顧君澤的手一路遊走,最後在某個位置停下。
霍辰忍無可忍睜開眼,顧君澤得逞的笑笑。
“我,就喜歡,十六度,還有,把你的手從我身上拿開!”
“你的定力真好,要是換成你在我面前這樣我早*了。”顧君澤聽話的把手收回來。
霍辰閉上眼,不想搭理他,見狀,顧君澤也不在為難他,隻是默默将他摟緊,然後将空調升到二十七度。
早上六點。
霍辰掙紮着起身。
“起床……”霍辰打了個哈欠:“顧君澤起床,别睡了……”果然,要麼不睡要麼睡夠,這樣睡一半留一半太受罪了。
“你怎麼起這麼早呀?”顧君澤貼在霍辰身上不願意動,霍辰被他壓的呼吸困難。
“我要被你壓死了……顧君澤!你給我起開!!”霍辰咬牙切齒道。
“你腰酸不酸啊?我給你揉揉。”霍辰的腰很細,細到顧君澤一隻手就能覆蓋。
“你也多吃點,瘦成竹竿了。”
“我盡量……”
“實在不行你在睡一會吧,四十的時候我叫你。”顧君澤懊惱不以,昨天晚上不該鬧到那麼晚的。
霍辰拍拍自己的臉,強打精神:“我先去洗漱,你困的話就在睡會。”
“我不困,你先洗吧,等會還得洗衣服。”顧君澤扶着霍辰進衛生間:“你的衣服我拿去洗了啊。”
沒辦法,霍辰的衣服不能機洗,顧君澤才舍不得霍辰去手洗衣服。
“嗯……”霍辰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真的不得不感慨昨晚的瘋狂。
“woc……”徐子軒揉着眼下樓:“這就是早上七點的空氣嗎?好甜……”
宋青書:“我感覺我生病了……我頭好暈。”
聽他這麼說吳冬吓了一跳:“真假的?!”
手在幾人額頭上摸了又摸,松了口氣:“沒發燒就好,吓死我了。”
顧君澤無情嘲諷:“看看這一個個的啊,都跟被吸了魂一樣。”
徐子軒白眼都快翻上天去了:“行行行……你可行了,星辰趕緊換個男朋友,你看他還行不行。”
“去吃早飯。”霍辰制止了顧君澤的反擊。
“他就是嫉妒我。”顧君澤憤恨的嘀咕。
“對對對,他是嫉妒你。”霍辰哄小孩子一般:“快去吃飯好嗎?”
“你不去嗎?我等你。”
“你們經理找我有事,你先去。”
顧君澤戀戀不舍的走了。
“什麼事?”霍辰翹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吳冬。
吳冬擦了吧頭上不存在的汗:“你上次說的那個櫻花雪還記得嗎?”
“這我要是不記得那不廢了嗎?”霍辰覺得好笑。
“對,就是那個戰隊!”吳冬一拍手:“咱們隊最大的那個投資方被挖走了,之前這個投資方就為咱四年前的那場比賽耿耿于懷,現在好了,櫻花雪一公布,投資方直接跑路。”
“……他們知道嗎?”
“我怎麼敢告訴他們?這不純純搞心态嗎?早不撤資晚不撤資,偏偏這時候!!!……”吳冬壓低聲音:“偏偏這時候撤資,本來我們這個重組戰隊就被受争議,現在更完蛋,另外幾個投資方肯定也在商量撤不撤資,沒誰想賠錢!”
“總部那邊怎麼說?”
“他們還沒人來找,應該是不知道,反正現在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我們不掙錢,戰隊肯定會再次被打散,到時候也許能靠着這些年的積蓄過一陣子,但是絕不是長久之計,被迫退役的人比比皆是,他們過的是什麼日子大家也有目共睹。”
“我盡量穩住剩下的投資方,這次比賽我們必須赢。”
“總之先不要告訴他們,做事情跟小孩似的,一點不計後果。”
“那肯定的,到時候在傳出什麼流言蜚語,我的天,不敢想象。”
兩人一拍即合決定瞞着衆人。
南宮付若有所思單位盯着兩人,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