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何翎溪感冒了,活動結束以後就窩在二樓不起床了。
店裡面也沒有生意,她也就樂的清淨。
中午,昏昏沉沉的睡了,也就沒吃午飯,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午夜了。
揉了揉蓬亂的頭發,随意的紮起來,脖子後面還有些許的碎發,找了一個灰色菱格大圍巾就披在了身上,拉過來一條棉麻的休閑褲,踩着拖鞋就下了樓,腳踩在樓梯上,肚子就随着家下的聲音應和着咕噜咕噜。
劃開手機,想要訂餐,可是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色,歎了口氣,剛剛在二樓陽台看樹軍飯店都關了燈,這裡哪裡還有外賣啊。
店裡什麼吃的也沒有,倒了杯白開水,癱坐在搖椅上,越來越餓。
不管了,索性起身,踢踏着拖鞋就出門了。
來到了小花的按摩店,小花這邊晚上的生意,臨近國道,行來往去的貨車司機都願意來這裡過個夜,再做個按摩,舒緩一下。
晚上的風有些涼,何翎溪把圍巾裹緊,于是進去了,按摩店不大,也是個二層小樓,不過比何翎溪的那家大了多了。
來到前台,“我找小花。”
“我們這裡沒有小花。”那人看着何翎溪,眼神不似說謊。
何翎溪看了一眼手機,撥打了電話,那邊人接了電話,就從樓上下來了,“姐,你怎麼來了?”
前台那人看了看小花又看了看何翎溪,“你找杜鵑啊?”恍然大悟。
何翎溪聽着那名字,微一愣神,看着小花尴尬的笑容,脫口而出,“你怎麼不叫牡丹?”多大氣。
“牡丹有人叫了。”小花還沒回答,那前台的女子已經開了口。
何翎溪沒搭理她,便是跟着小花去了裡面,“還是小花好聽。”由衷的說着。
小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額前的劉海,“店長說小花太俗,讓我叫杜鵑。”
“杜鵑好。”好俗,俗不可耐,“以後還是叫你小花。”
小花腼腆的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你和梁子都是好人,愛叫啥就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