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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魚湯端上來的時候,小夥計都快哭了,“宋哥,你這是魚湯嗎?”小湯盆裡面隻有一條黑乎乎的魚,哪裡有一丁點的湯水啊。
“不是我做的。”南宋雙手交叉抱臂,坐在椅子上,身姿挺拔,斜睨着散着發的女子。
那發帶此刻落在了何翎溪的手腕上面,頭發也披散了下來,說好的她來調味,可是那人卻拒絕她,她當然氣不過,便自己動手,結果……
手腕隐隐作痛,好像燙到了。
“你不愛吃魚,我以為你不會做魚。”何翎溪看着那黑乎乎,語氣蔫蔫的。
“你别忘了宋哥是廚師啊。”怎麼不會做魚,隻是他不願意做而已。
何翎溪扁了扁嘴巴,“我不吃了,回家了。”手腕真的疼要趕緊去買藥膏。
看着何翎溪走了,南宋也起身,隻留下“出去一趟”便是離開了。
小夥計再次丈二的和尚。
那天晚上,隻見南宋的車裡面又多了一盒燙傷藥膏,和那個感冒藥靜靜地躺在一起,無人問津。
南宋煩躁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最後,拍了一下車門,然後點了根煙,就走了。
第二天,何翎溪照常來了,南宋瞟了一眼她的手臂,想說什麼,最後卻是又叮囑何翎溪買條魚回來。
“我不做了啊!”何翎溪條件反射的縮着自己的手腕,疼啊。
南宋聲音低沉道,“我做。”口氣不冷不熱,不鹹不淡,讓人聽不出他此刻的心态。
終于吃上了魚湯,何翎溪大感滿足,對南宋豎起大拇指,“家有大廚,吃啥都不愁。”
“還不是你家的呢?”小夥計低頭吃着飯,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