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何翎溪坐在屋子裡面吹空調,有人便是進來問她附近可有修車廠,她犯困,便打了哈欠,“在那邊。”手揚起,指着國道旁的修車廠。
小夥計将切好的西瓜送到她面前,紅色的瓤上面點綴着黑色飽滿的籽,讓人頓時有了食欲。
天氣的,她中午吃不進去飯,拿起一塊西瓜,咬了一口,汁水瞬間充盈口舌,笑容揚起,好吃。
“宋哥買來的。”小夥計也吃着西瓜,滿臉的笑意,自從翎溪姐來了以後,他的待遇都提高了。
當然這些話,小夥計沒說,何翎溪也就不知道了。
“他挑西瓜的手藝不錯。”最後何翎溪隻得到了這個結論。
而廚房的那個人,沖洗着水果刀,看着何翎溪有些出神。
晚上,忙過了碗飯,何翎溪照常離開了,去了自己的二層小樓,走在路上,覺得有人在後面跟随,她本就是生性敏感,前世更是對所有的人都秉承着“性本惡”理論。
眼看着就要拐進胡同了,那不安更加的強烈,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那人猛的抄到她的後背,速度快的,何翎溪隻能夠圓瞪雙眸,緊接着她的小手包就被那人撸走了,一并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南宋!”何翎溪腦子裡面隻想到了這麼一個名字,喊了一嗓子。
緊接着便是朝着那消失的背影追了過去。
而此時南宋在門口抽煙,聽到喊聲,丢下煙就跑了過去。
南宋的心焦急着,他在胡同裡面穿梭,來這裡也好幾年了,自是不比本地人差。
他選擇性的忽略自己心裡的那抹異樣的情愫,隻是找人,瘋狂的跑着,夜風吹亂他的頭發,他的額角卻是流下了汗珠。
當看到何翎溪的時候,他的心猛然的一揪,那種感覺很強烈,強烈的愈加真實,讓他不忍忽視,也終究是忽視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