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夜晚總算是涼爽了一些,可是今兒卻是格外的悶熱,何翎溪劃開手機,看了一眼天氣預報,果不其然,明天有大暴雨。
“嘶”扯動着嘴角,疼啊。
“輕點啊,小花!”一旁蹲着的小夥計囑咐着正在給何翎溪臉上藥的小花。
小花抿了抿唇,點了點頭,手下動作不斷,可是手還是有些發抖,臉都成了豬頭了,翎溪姐這是要有多疼啊,想着以前那張小臉又看了看如今看不出模樣的樣子,心下揪緊。
小嘴還湊上來,吹了吹,“翎溪姐,還疼不?”
何翎溪看了一眼門口靠着門看着這邊的南宋,小嘴一撅,“疼。”
小夥計看不下去了,“我們家小花還手累呢……”
“找他。”何翎溪的下巴朝着南宋的方向擡了擡,誰叫南宋不幫着她上藥來着,所以才會去找小花過來的。
“那不是還有我呢嗎?”小夥計當時可是毛遂自薦的,卻是無奈被何翎溪拒絕了,還大義凜然的說着臉不紅心不跳的話——異性的話,隻讓南宋碰我的臉。
南宋看藥上的差不多了,便是将煙按滅,走了進來,“梁子,你送小花先回去。”
小夥計樂不得的呢,“得嘞~”立馬拉起了小花的手走了。
出門,小花還回頭張望着,“翎溪姐,你别沾水啊。”
兩個人走遠了,何翎溪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屁股往一邊挪了挪,讓出半個椅子,拍了拍,“坐。”
南宋沒理會,在一旁的通向二樓的樓梯上坐了下來。
樓梯上自然是比何翎溪的一樓高,所以南宋看她的時候就是那種從上往下看,看着這個女子,最後目光停留在了她的右耳上。
“幹嘛?”何翎溪手熟練地夾着煙,彈着煙灰,腫的都快分不清眼睛鼻子了,卻是咧着嘴巴笑着,“我的胸大吧。”
此言一出,南宋的眼看過去,淡定的點了點頭,的确,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