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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在星網上又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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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任性的舉動下,冷風打倒了林隽,他發起高燒,燒得渾身滾燙,一燒好幾天,每日渾渾噩噩被托勒密抱起來灌藥喂食。

他迷迷糊糊感覺到托勒密在他耳根和額頭貼降溫貼,伸手繞過肩膀去摸滿是汗水的後背。

這一動,被褥裡透了風,林隽止不住地發抖。

他覺得自己正在北極受折磨。

太冷了,冷得骨髓裡一陣陣發麻。

卧房裡亮着小夜燈,暈染的黃色光暈黯淡迷蒙,托勒密背對着光,壯碩的身子帶來無可言說的壓迫感。而那張總是挂着二流子笑意的臉上一片陰影,讓林隽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一言不發為林隽換掉濕透的衣裳,擦去鬓角滑下的汗水。

動作規規矩矩,與往日截然不同。

“什麼時候了?”林隽聽見自己的嗓音啞得不像樣子,仿佛高熱燒融了聲帶,和喉管粘連在一起。

“淩晨兩點。”

将換下的濕衣服搭在一旁的換衣凳上,托勒密俯身親吻他發燙潮濕的臉頰。那樣克制的憐惜的吻讓林隽情不自禁地打着細小的哆嗦。

托勒密屁股下坐着的是那張熟悉的小沙發,它早就被托勒密當作架子堆滿了衣物,其間還夾壓着幾頂帽子和幾根皮帶。

但此刻被收拾幹淨,變回了托勒密糾纏他的那段時間的樣子,成了日夜陪護的必備單品。

托勒密為他撚好被子,靠坐在那,靜靜地凝望着他。

一種沒由來的羞恥感席卷而來,林隽背過身子蜷成蝦米。他真不習慣托勒密這個樣子。他盼着托勒密趕緊離開,好讓他安心地再睡會兒,但他沒能如願,托勒密伸手觸碰他汗涔涔的後頸,溫存地摩挲着那片發燙的皮膚,問他,“廚房有粥,喝一點嗎?”

林隽搖搖頭,把臉往被子裡埋。被子裡熱騰騰的,像是在蒸桑拿,蒸得他的信息素聞起來比往日要濃。

生病了,他不太能控制得住。但是托勒密控制住了自己。

這讓林隽有些意外。

托勒密和傑羅姆一樣,總是因為各種奇葩原因找他事兒,但傑羅姆更自我一些,上頭後從不管他會如何,托勒密則不一樣。大概是軍雌刻在骨子裡的護雄規條讓他懂得克制。

換做是傑羅姆在身邊,林隽已經不知道被摁着騎了多少回了。因為發熱的雄蟲滋味和平時不太一樣。傑羅姆對此有些癡迷。

“不舒服?”托勒密湊過來,隔着被子抱住他。

林隽再一次搖搖頭。雖然不知道具體睡了多久,但時間一定不短,因為他此刻感覺到時空在錯亂。他覺得是早上,但現實卻是在淩晨。他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幾頓飯,上了幾次廁所,甚至也不太确定自己是在現實還是在夢裡。他頭重腳輕,感覺腦袋已經埋進了土裡,然而耳邊隻有柔軟的枕頭。

“你睡會兒吧。”林隽打起一點兒精神對托勒密說。

“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麼?我還能跑了不成。”林隽心煩。

“你病了。燒得很厲害。”托勒密心有餘悸。醫生上門看診,說林隽之前傷了底子,身體還沒痊愈,驟然一下病了,有些兇險。即使打下去幾劑特效藥,病情也花了好幾天才緩和下來。再不好好養着,林隽以後有的罪受。

這話說得林隽有點不好用話刺托勒密,畢竟人家是好心照顧他,猶豫了一下,林隽往裡挪了挪,騰出一個位置,“睡這吧。”

托勒密看着那空出來的半邊床好一會兒,才脫了鞋爬上去,隔着被子将林隽摟進懷裡,小心翼翼撚好被子四周的縫隙,不讓風鑽進去。

醫生叮囑暖氣不能開得太高,否則捂着被子容易中暑。眼下吃了針對性藥劑的林隽要多喝水,通過汗液或尿液盡可能多地排出有害物質。

一聽這話,托勒密立即發出了質疑,林隽初來首都星時的體檢結果一切正常,怎麼可能突然出現什麼有毒物質。

醫生解釋說,那是一種潛伏性毒素,如果不做針對性檢測,很難察覺。雖然做了治療,但是傷了根底,逐步消解殘留毒素的同時需要進行長期調養。

托勒密根本無法想象,在什麼情況下,雄蟲的體内才會檢查出DOM-003藥劑的殘留物。

那是一種緻死率極高的有毒藥劑,也是奪走拉維陛下生命的罪魁禍首。

他将臉緊貼在林隽後背,被子被雄蟲信息素浸透,帶來如同雨季叢林的潮濕粘膩,吸進鼻腔裡,有種溺水的錯覺,同時使身體燥熱,渴望結合,然而他的心髒卻與本能在唱反調,正一陣陣發酸發脹。這種陌生的感覺讓托勒密有些驚慌,不禁想是不是心髒出了毛病。

被抱着的林隽像一艘終于停靠的小舟,定了下來,他挾帶着毫無波瀾的黑沉一覺到天亮。

林隽很少做夢,因此一閉眼,一睜眼,時間就那樣被偷走了。

半開的窗簾外,天光大亮。陽光從豁口灑進來,像一把寬背刀斜斜切過床頭。帶着點義無反顧的架勢。

托勒密像個大籠子罩着他,動彈不得的林隽隻能抻直了手指去夠床頭櫃上的水杯,但這一動,就驚醒了托勒密,他爬起來,橫在林隽上方,探着身子去拿。

拿到杯子,他不顧林隽那微弱的反抗,扶着脖頸,将杯沿抵着嘴邊。林隽咕噜咕噜往下咽,一眨眼去了大半。

這一口水喝得有點兒猛,林隽微微喘着氣。

托勒密放好水杯,低下頭在那幹裂起皮的嘴唇上輕啄了兩下,“想吃點什麼?弄點面條,還是粥?不可以說想喝豆漿。”

“為什麼?”

“醫生說這藥對腸胃有影響,現在喝豆漿容易腹瀉。”

林隽抿着嘴不吭聲,轉頭不去看托勒密。

“等你好了,再給你榨。”

“我已經好了。”

托勒密笑得嘴角裂到耳根,大手蓋過去,壓着林隽探出被子的手指撥弄,“不行。”

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大概是病了,林隽覺得自己有點兒不對勁。他其實不是很想喝豆漿,但托勒密不讓他喝,他有點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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