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難道就沒覺得身子有什麼不适嗎?是不是感覺熱熱的,渾身無力,還有一種難以抵擋的沖動啊?”那賊邊走邊說到,兩眼放光的瞧着依偎在一起的二人,垂涎欲滴。
“不過不用怕,不是什麼要命的東西,隻是一點點我獨門秘制的春藥,幫你們放松放松罷了。而且現在看起來,效果不錯喲!”
那賊笑得猥瑣至極,李一塵眼底存着好笑,面上卻裝出又驚又怕的神情,對那賊怒道:“卑鄙,無恥!”
“哈哈哈哈哈——”
那賊仰頭大笑,笑得四肢抽筋。
“看你倆初出茅廬,便想來抓我?現在知道什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吧?”
蹲在李一塵面前,那賊伸出手欲摸上李一塵的臉。“放心,我會讓你們多活幾日,嘿嘿!多玩兒你們幾日。”
“呸!”李一塵一口吐在那賊臉上。“你真惡心。我們今日一時不慎落在你手上,但凡他日能逃出去,天涯海角都要追殺你,碎屍萬段!”
那賊偏過頭去,臉上一坨吐沫星子。正要發怒,轉臉一看那逞強的人現下一臉不屈,一身淩亂,大片裸露的如玉肌膚,别提多惹眼。倆兄弟又靠在一塊兒,就像一枝雙笙并蒂蓮,不同的顔色,一樣的嬌嫩欲滴。
那賊突然又覺得自慚形穢,心頭升起一個邪惡的想法。
把兩人強行分開些距離,那賊道:“你倆親一個我看看。”
說得再自然不過。杜月寒都驚呆了。
“哈?”
李一塵懷疑自己大好年華是不是就耳背了。杜月寒也警惕的盯着那賊身子就沒放松過。
“快親!”
那賊不耐煩的催促,拿劍架在他們脖子上威脅。“不親,就先捅死你們。”
無語至極,李一塵覺得這遊戲玩兒不下去了。看看杜月寒,為難道:“可……我跟哥哥是兄弟,怎麼能……”
“哪兒那麼多廢話!不親,就先殺了你哥!”
“好好好!我親,你放下劍嘛!”
拉起杜月寒的手緊握,又擱在唇邊親了親,李一塵溫柔一笑,眸光終于恢複了平常,看得杜月寒心暖。
他說:“哥哥,你放輕松,要是實在害怕,就閉上眼。沒事的,過了這關就好了,我們一定能出去的,相信我,不要放棄。”
耳畔,是李一塵柔聲細語,杜月寒透過話語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聽話的閉上眼,腦中想的卻是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龍隐鄉重逢之時,他晚上還睡不好覺,一塵就會抱着他,告訴他别怕,有我,我在呢,月寒,我永遠在你身旁,睡吧,乖……
不管遇到什麼事,一塵總有辦法能讓他快速安心下來,有一塵在的地方,做什麼都好。
先前的一切行動情緒都煙消雲散,此刻,唯有與他親近的渴望在腦中盤旋,占據。杜月寒主動靠近,兩張唇,順理成章的粘在了一塊兒,沒有任何阻礙。
還從未在外人面前親吻過,但杜月寒已顧不得這許多,心中隻有滿滿的愛意飽漲,全身心都隻想與面前人靠近,再近一點。
李一塵摟着杜月寒的腰,一手按着他臉龐用力舔吻,且越親越深入,甚至拉開彼此衣衫,又埋頭在杜月寒頸側、胸前烙下印記、不住揉壓,發出啧啧水聲,逼得杜月寒口吐難耐叫聲,引人遐思。
“行了差不多行了。”
那賊在一邊看得眉頭愈加緊皺,連忙想扯開二人,誰知這二人跟磁石似的一親手就分不開了,反倒他自己還被一掌打飛了出去。
“砰——”地一聲砸中石壁,又撲簌簌滑倒下去,那賊震驚至極的看着那擁吻的兄弟二人,像見了鬼。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那賊怒吼道。
“嘶——”
李一塵笑着捏捏杜月寒的腰,被咬麻的唇含混不清道:“卿卿,疼啊。”
“唔、”杜月寒伸出舌尖舔舐,剛清明的雙眼又漸漸沉溺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你們竟敢再三騙我!”
一瞬間什麼都明了了,那賊暴怒起身,抄起一旁的劍就砍了上去。但可惜的是,他又低估了這二人,輕敵,實為大忌。
略略放開些彼此,杜月寒再次出手,抽出護腕中的匕首就朝那賊殺去。那賊哪裡是對手?不過三兩下就被杜月寒削去了一绺頭發、半片殘衣,狼狽地倒在地上大喘氣。
“叮——”,一把匕首又插中他的衣服将他整個人釘在了石壁上。
驚惶未定,擡頭一看便又撞見了那冷如千年寒冰的眼神,那賊瞪大眼,看着杜月寒一邊整理散開的衣襟,一邊回頭與李一塵親近。
原來這二人是有備而來,這次在劫難逃了。
李一塵低頭吮吻杜月寒頸項。
“卿卿,好帥氣。”李一塵望着杜月寒側顔,語調濕熱纏綿。“人家要被你迷死了。”
十指交扣,二人親密挨蹭,杜月寒也任那衣襟再次被揉亂。
“你們……”
那賊驚恐萬分,仍是難以置信。不過僅是下一瞬,便又習慣性想入非非。
一前一後,兩尊殺神,煞氣凜凜,又如膠似漆。特别是前邊那邊一個,眼中存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是從前從未見到過的類型。叫人膽戰心驚,偏偏還忍不住直勾勾的瞧。隻因誰叫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況且,這還是兩朵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