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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骥卻沒有要和殺人兇手的女兒保持距離的意思。
他猝不及防地将時年從後車座拽了過來。時年根本沒還手之力,一下子倒在車座中間。
何骥看她那狼狽的樣子,咬着牙,将時年按到在副駕駛座上,狠狠地扇了時年一巴掌。
時年吃痛,倒抽一口涼氣,看何骥又要來扇她,便試圖躲着将何骥往外推一些。
何骥見時年反抗,更覺惱怒。他抓着時年的頭發把時年整張臉都貼在窗戶上。
“你知道絕望的滋味嗎?”何骥說,“你知道我媽媽死前有多麼絕望嗎?”
時年每次想到這個問題,就覺得她果然虧欠了何骥。因而何骥怎麼對待她都是應該的,殺了她也是情有可原的,就一動不動一聲不吭的任由何骥擺布。
“掙紮呀,你怎麼不掙紮了?越掙紮越可憐。”何骥咬着牙說,“我想看你可憐。”
不知怎麼,明明是時年現在更可憐,但她從何骥瘋狂又的語氣裡聽到了另一種可憐。
他沒媽媽了。
像她媽媽跑掉的時候一樣、像她的大黃狗死掉的時候一樣,失去最親近的“人”,就好像世界塌了一個角落。而這個塌陷,是自己的父親人為造成的。
時年想要安慰一下何骥。
他不是那麼的十惡不赦,隻是想要通過折磨殺人犯的女兒來表達對母親的愛。
時年輕輕地安慰他:“你媽媽看你這樣會很難過的。”
何骥明顯的一頓。
接着他很快地用了更大的力氣把時年擠在車的一角。
“你不要妄想從我這裡獲得任何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