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年回應了他的吻,引導着他用讓自己舒服的方式吻她。
何骥學的很快,他的吻霸道而細密,還加上了很多男人為了争奪主導權的強勢。
時年享受着接吻的快樂。
何骥的手也開始随着本能在時年後背摩挲。
她的身體漸漸也有了反應。
時年想把何骥推開。
可是何骥此時已經完全失神,他的身體重量幾乎全部壓在時年身上,根本推不開。
甚至時年的推搡成為何骥的興奮源。
時年用手頂在何骥胸膛上,用帶着喘息的聲音警告他:“隻有我同意了我們才可以發生,我不同意的話就不能發生。隻要我用手表通知門外的貼身保镖,她很快就進來了。”
何骥聞言,長喘了口氣,才慢慢停下來。他閉上眼,深吸口氣,從沙發上起身。
時年平複了一會,才整理好浴袍。
她點燃一根細煙,彈了兩下煙灰,重新指着桌子上的藥:“快吃。”
何骥咬着牙:“姐姐,希望你等會别喊停,到時候把外面的人招進來可不怪我。”
時年笑了笑:“吃吧。”
何骥仰頭把藥吃下。
時年滿意地滅了煙,走近何骥身邊:“你記住,姐姐最喜歡聽話的人。你聽話就能少受點罪,不聽話我多得是辦法折磨你。”
時年踮起腳,吻上何骥的脖子。
何骥伸手抓住時年的胳膊,又想揉她進懷裡,低頭要咬時年的耳朵。
時年卻一低頭,躲開了何骥的吻。
時年指着單人沙發:“坐下。”
何骥身上燥熱難忍,甩掉襯衫,坐在沙發上。
時年坐在沙發扶手,斜倚在何骥身旁,湊在他耳邊說:“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何骥喘着粗氣,緊縮眉頭不回答。
時年故意用手指來回撥弄何骥的喉結。
何骥掐住時年的手:“停下。”
時年咯咯地笑起來:“怎麼,剛才不是說要讓我求饒嗎?怎麼你先求起來了。”
何骥雙眼通紅,體内的莽撞霎時沖破了他的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尊自律防線。
他捏住時年的手腕,用力一扯,把時年丢到旁邊的長沙發上。
他迫不及待的解開腰帶,把時年禁在身下,一隻手壓住時年的手腕:“你讓我吃藥,不就是想讓我取悅你嗎?來,我讓你滿意。”
時年大聲斥責說:“我從沒這麼說過,我命令你立刻停下。”
何骥卻沒有半點停止的意思。
時年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掙脫何骥的禁锢。
何骥的吻越發強烈,引得時年陣陣燥熱。
理智殘存的關頭,時年用力掙出一隻手,用語音撥打出去電話:“小環,進來。”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被撞開。
一個全身黑色沖鋒衣的女人沖了進來,一腳把何骥揣翻在地。
接着身穿黑色沖鋒衣的小環扶起時年:“時總,你還好吧。”
時年整理好衣服,小環忙從旁邊的衣架上取下一件毛衣外套,披在時年身上。
時年合衣起身:“看着他,别讓他離開。”
“他吃了藥嗎?”小環問。
“是的,不許幫他,就讓他在這裡煎熬。不要讓他進浴室沖涼水澡。”
小環點頭說:“時總,您放心。我用手機給您錄實時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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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互聯網行業每況愈下,如果不能搶占先機,走在技術研發的前端,就随時有被淘汰的可能。
市場被三大巨頭幾乎吃個精光,前幾年靠遊戲和小額商品交易積累了大量資本,如今遊戲已沒落,小額商品交易已被三大巨頭瓜分幹淨,躍動也被擠出市場。
時年前兩年一直在思考如何破局,從今年發生了妹妹的事情起卻想急流勇退,幹脆過全世界旅遊的養老生活。
她的能力始終敵不過時代的浪潮,就到這裡吧。
時年開完會,坐在保姆車上,又在想公司的前景。然而她可以把未上市的公司賣掉,公司的員工該怎麼辦。
她倚在車窗上看窗外的風景,春天的暖風打在車窗上,困意襲來。
朦朦胧胧中,身心俱疲的她似乎重回到今天下午的酒店沙發上,那個男人用火熱的身體壓在她身上。
他的眼睛裡有無盡的欲望和侵略感。
如果,他真的能讓她喊停,也許她能感受到短暫的快樂。
她很需要放縱和快樂。
時年睜開眼睛,打開手機,撥通小環的視頻電話。
小環正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置于膝上。
接到時年的電話,她将攝像頭對準地上的何骥:“時總,已經3個小時了,我一直守着,他的藥效還沒過去。”
時年說:“我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