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目标,費那個勁幹嘛?多殺一個是能多拿一份傭金,還是能天上掉下來個大禮包?”時月伊一伸手,“别廢話,薯片!”
“夏曉青!”巫雨誠給夏曉青轉去三包薯片的錢,報了前一天淩晨的告狀之仇,“跑腿!”
夏曉青:你下次再幹壞事兒最好别讓我看見!
這邊的賭資結算在夏曉青敢怒不敢言的一聲“好的”中結束,那邊晟陽還在圍着季常明哼哼,時不時驢唇不對馬嘴地惡意指責安塵一句。
“我詞都想好了,還沒說那小孩就暈過去了,他就不能晚點暈嗎?”她一指旁邊安安靜靜仔細檢查自己的收藏品有沒有磕碰到的男人,遷怒道,“安塵你就不能飛快點嗎?瞬移過去效果也可以啊!”
“诶,十一。”
時月伊人如其名,是十月一号生的。“十月一号”四個字太長,“十月一”三個字聽起來又跟她本名一模一樣,“十一”雖然聽起來像喊号碼,但也沒剩别的選項,勉為其難,巫雨誠就這麼喊她了。
“你怎麼讓魚配合你的?回頭我也和小鷹練練,下回讓小鷹往樹上一站,我在下面擺好姿勢,到時候讓冬友幫忙做個幻影。貓往下一跳,落地變成一個大帥哥,多拉風?”
時月伊給他一個白眼,對其表達鄙視之情,但還是解答了他的疑惑:“簡單啊,趁着那小屁孩回頭看晟姐姐,魚讓我一腳踹湖裡去了。”
同樣身為栖影樓裡的寵物,魚和小鷹的待遇即使說不上天差地别,區别對待也是絕對的事實。
時月伊對小鷹是想起來就玩玩,不想玩了就往地上一放,貓自己會走。對她這條侏儒鳄是想起來玩玩,不想玩了就踹兩腳,讓它自己回水裡。
久而久之,魚學會了一項技能,随便一個女人一擡腿,不用踹,它也往水裡跑。
其實一開始,它主人對它和對别人家的貓是一樣的。奈何這鳄魚可能上輩子是塊膏藥,不踹它不回去,一直跟着你。
屬膏藥的鳄魚踹了下次一喊還屁颠屁颠地過來。
屬祖宗的貓踹了……真跪下喊它祖宗也哄不好!
巫雨誠:“我還是去問問冬友能不能學學貓語吧。”
一直沒摻和進來的仇秋忽然插話:“傳達一些簡單的意圖是可以的,幫你……耍帥不可能。”
“為什麼?”巫雨誠真誠地發問,“因為貓的語言太單一,傳達不了這麼複雜的話嗎?還是因為貓的智商不足以理解這麼複雜的動作?”
仇秋擡起眼來,微微歪頭,皺着眉看他,臉上有一點疑惑,剩下全是在無聲且禮貌地罵人:“因為貓頭鷹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表露出有智力缺陷的迹象,智商正常的貓應該都不會願意陪你玩這種幼稚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