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像是深海的塞壬,陸嶼下意識地順着他的東西舔向自己的嘴唇。鐵鏽味的血迹觸碰到舌尖的那一刹那,有什麼原始的欲 | 望瞬間沖出,立刻以不可逆轉的勢頭迅速将Omega的信息素逮捕圈 | 禁。
白濯猝不及防腿腳一彎,險些沒能站得住。
但随即陸嶼的雙手将他緊緊圈住,像是圈住自己的獵物,将他帶到已經的懷裡,擠壓的白濯一聲悶哼。
可誰知這聲音猶如燎原之火,瞬間把車廂裡的一切都點燃。陸嶼瞳孔驟然擴大,冰冷無機質的金屬味從他的身上噴湧而出,化作實質勢必要将屬于他的蛋糕切割殆盡。
奇怪……白濯閉目容忍……分明是冰涼的金屬味,他卻總是能想象出他的形狀,如何在他的身上,肆意妄為……
陸嶼原始的獸 | 性拉鋸理智,借着這個環抱着Omega的姿勢,直接将自己的臉埋進白濯的頸窩。濕熱的呼吸噴灑在白濯跳動的腺體上,白濯本能地察覺危險想要掙脫,卻因為這微小的動作,拉斷陸嶼最後理智的弦,Alpha再也沒能忍住,漏出尖銳的獠牙,強硬的刺進白濯的腺體裡。
“啊——”白濯猝不及防,一聲喘息。
随即,洶湧的信息素沖刷進Omega的身體,白濯瞬間被灌注地頭皮發麻,腦袋炸出一片空白。Alpha的信息素還在強行占有着這具身體,勢必要讓這個Omega全身的血管都擠進自己的味道。
這個标記太猛烈了…太久了……白濯瞳孔失了焦慮,嘴唇微微張開,雙腿無力地借着陸嶼的手臂懸挂在他的身上……
Alpha食不知味,懷裡的Omega太軟了,太易碎了,就算全身被他抹平好像任不知滿足,于是Alpha尋着動物的本能,将手撫摸向白濯的後背,然後順着那手感分明的脊椎,向下探去……
白濯猛地收回神智。
“啪——”
陸嶼捂着臉,眼眶通紅地看着這個Omega扣好自己的衣服,滿臉濕汗的捂着自己的腺體,似乎有點不舒服。
“很疼嗎?”雖然是白濯要求他咬了他,但是剛剛自己在這個Omega面前,好像有些失控,白陸嶼還是被告知過一些abo的常識,知道這種标記是單方面的強 | 制占有,于是他看着脆弱的Omega,覺得應該關心一下他。
白濯看着他左右不對稱的臉,覺得他應該先關心一下他自己。
“隻是一個臨時标記。”白濯用完陸嶼,又恢複到他冷靜理智的狀态,看着陸嶼茫然的表情,白濯看向窗外黑的詭異的景色提高了警惕性:“清理車廂。”
這句話是對人工智能說的,被臨時标記後,白濯總算能壓制住自己的信息素。他不确定能不能被别人聞到,或者被異種聞到,但是他來不及冒險,臨時标記是最劃算的方式。
“我的發 | 情期提前了。”白濯毫無掩飾地對陸嶼解釋,卻見陸嶼聽到這三個字時猛地夾緊尾巴,臉上躲閃着爬上一層溫度。白濯瞥了他一眼,繼續解釋,“異種會藏在極端天氣裡,信息素失控會吸引他們,也會影響我的戰鬥。”
白濯公事公辦地解釋,陸嶼腦袋裡卻滿是:他發 | 情期提前了?他發 | 情期?我在他發 | 情期标記了他!我是個Alpha!我标記了一個Omega?!
白濯沒有看到他臉上的詭異,原地等待信息素淨化完成,對着牆壁通訊器詢問:“姜荇,彙報情況。”
“上将!”姜荇的聲音尤其興奮,看來上将辦完事了!嗯……時間還行,這個Alpha還算可以吧,“我們已經進入沙塵風暴區,目前一切平穩,正在全力警戒中。”
白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嗯”了一聲:“我馬上出去,提高警惕。”
但是白濯還是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勁。他環視周圍,傻了的狗,隻剩下黑的窗外……
太安靜了……沙塵暴内部,不該這麼安靜……
窗外,深棕色山嶺一樣的景緻遮天蔽日,崎岖凹凸的山壁上縱橫出無數道深邃的溝壑。列車繼續詭異靜谧的前行,不知何時穿過山壁,進入到空曠漆黑的山谷之間。
隻是那山谷太深太暗,好像……再往深處看去,就要深深地陷入那地獄一般無盡的黑洞裡……
不對!
白濯猛然後退回車廂中央,同時列車的警報聲猝然爆鳴。
那是瞳孔!
那是異種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