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沒洗澡呢。”
聞言,厲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轉頭看向阮皙。
就在阮皙松了口氣時,他卻把她攔腰抱起,“正好一起洗。”
到浴室後,阮皙忙掙脫了下來。
明明有足夠的空間,但厲野卻和阮皙貼的極近,他伸出手,拉扯着她的衣服。
“我…我自己脫。”
阮皙話音剛落,見厲野笑容促狹,方反映過來自己這話有歧義,臉頓時紅如熟透的蝦子。甚至那紅暈漸漸蔓延到脖子和耳根,整個人紅的如同晚霞一般。
她實在害羞極了,把頭埋在厲野懷裡裝鴕鳥。
厲野眼裡欲望漸濃,直接順勢把阮皙抱上洗手台,絲毫不給她反應的空間,徑直吻了上去。
鏡子内,男人的臉英俊帥氣,但神情中的慵懶、無謂,逐漸被濃厚的欲望所掩蓋。像極了一頭野獸,被最原始的本能支配着。
被身下的雌性勾引着,将理智啃食殆盡。
呻.吟聲,像小貓一樣呻.吟聲斷斷續續的。
不知持續了多久,兩人方才轉戰浴缸。
水氣氤氲,浴缸内,本是兩人最常用的男上女下姿勢。
但厲野突發奇想,想玩點不一樣的,哄着阮皙坐到了他身上。
她的臉、她的神情、她的每一句隐忍的帶着哭腔的呻.吟,單單一樣,便能輕易勾起厲野最原始的欲望。
更何況三者合一。
天雷引地火,整個世界在燃燒着,火焰、熊熊的火焰比爆發的火山還要來的熱烈,火光沖天。
海水、洶湧的海水猶如海嘯席卷。
一夜酣戰,厲野抱着不知何時睡過去的阮皙走回卧室。
浴室上,一切恢複原樣,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
隻有地上,那被撕裂的白裙子昭示剛剛發生的一切。
翌日。
阮皙原本定了七點的鬧鐘,但壓根沒能把她叫醒。
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了過來。
剛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厲野的臉。
他單手摟着阮皙,像是睡夢中都要昭示自己對她的主權一般。
阮皙笑着注視他,眼神裡帶着化不開的愛意。
就像之前兩個人在阮皙出租屋時一般,每個清晨,望着熟睡中的厲野,她的心就成了一塊蜜餞。
她熟練的輕輕撥開厲野的手,這一動全身上下猛然間襲來劇烈的酸痛感。
特别是腰部,猶如把卡車碾過一般。
身旁,厲野感受到阮皙的動靜,伸出兩隻手把她摟在懷裡,“你醒啦。”
“我、我要起來了,厲野。”
“起來幹嘛?再睡會。”
“今天周一呢,要上班。”
厲野本來睡得迷迷糊糊的,還沒完全清醒,但鼻尖萦繞着阮皙的味道,肌膚緊貼着她細膩清涼的肌膚,身上某個部位比他先醒過來。
聽到這話後,他突然睜開眼,笑容燦爛,“你還有心思想着上班呢,看來是我昨晚伺候的不夠賣力呀。”
話音剛落,他整個人翻轉個身,把阮皙壓在身下。
剛要更進一步時,卻發現她眉頭擰緊,“我、我腰痛。”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昨晚把人折騰的太狠了。
接下來,阮皙想起床。
厲野不讓,照着網上現找的視頻,用着生疏的手法給阮皙按摩。
一開始,對阮皙而言,簡直是酷刑。
但為了照顧厲野的感受,隻能硬撐着還可以。
所幸,厲野學得很快,後面半個小時,好受許多。
按摩後,他又把阮皙攔腰抱去衛生間洗漱。
“我、我能自己走。”
厲野不管她的拒絕,抱上瘾了一般。等阮皙從衛生間出來,又把人抱去餐廳吃午飯。
兩人膩歪着吃過午飯後,厲野親了阮皙臉頰一口,“今天别去上班了,在家歇着,等我回來。”
“可是我不去的話,一琪姐會很忙。”
“招了新助理了。”
阮皙愣住了。
這事厲野、房一琪都沒有跟她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