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捏着銀針穿過肚兜,熟練的挽花打結,用剪刀剪斷絲線,她舉起水色的肚兜,右下角繡花。她歎了口氣,這樣的日子還要過三年,不知道他們原先約定了什麼,有什麼條件。是誰被拿捏了把柄。如今的情況。她都想早些和離了。
“扣扣。”敲門聲。
舒月害羞地将肚兜藏在被子下面。
她走過去開門。
顧朝比她高上許多,整個人站在門外具有壓迫感。
“什麼事?”舒月輕聲問。
顧朝:“過幾天爺爺生日,你也一起去吧。”
老人家過大壽自然是要去的,舒月點點頭,“好的。”
顧朝掃了眼她身上的衣服,不知是什麼款式,清雅娟麗,隻是穿這去不太合适,素得像他欺負人一樣。
舒月看了眼身上的緞面裙和寬松緞面外袍,她學着購物買合成布趕制出來的,她特地改良了,變得日常符合這個時代多一些。
“這怎麼了嗎?”舒月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不妥嗎?
“這些日常裡穿穿便成,去那邊人多眼雜是非多,換禮服吧。”顧朝也是不想家事成為别人議論的主題。
舒月點頭。
顧朝道:“給你轉賬了,你自己去買吧。”
舒月應是。
顧朝說完就去了書房,舒月關上房門,她收拾了做好的全部肚兜,都洗了晾上了主卧的陽台。
她趴在光腦上開始看這個時代的禮服,若是祝壽确實要穿着體面些,隻是這裡的禮裙怎麼都這般裸露。
穿這些給老人家祝壽真的好嗎?
她一時半會兒還是改不了那古人的思想,舒月挑了許久,挑了件羽毛禮裙,下單後她的餘額還剩挺多,舒月松了口氣,起碼不用總是伸手問錢了。
她得想辦法自己賺銀錢,這樣和離時她也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