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骨打施展輕功,兩手分别把她們攔腰抱起,不費力氣的在倪府的屋頂奔跑。倪府雖然有不少護衛巡邏守護,但也沒人能發現。怪隻怪阿骨打輕功太好,輕的聽不到任何聲響,快到看不輕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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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紫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記得好像是阿骨打送她回來的。金鎖打水幫她洗臉歡喜好衣服後便沉沉睡去……醉酒的後果,頭痛欲裂。倪紫雙手捂住額頭,難受地發出呻|吟聲。
“哼哼。”
咦?是自己出現幻聽嗎?方才好像有個男人冷哼了幾聲。一定是幻覺,這裡是她的房間,怎麼可能有男人。
“啊,頭真痛,不該喝那麼多的。”倪紫捂住額頭懊惱不已。
“知道不該喝那麼多還喝?姑娘家要自愛。”
不是幻覺,是真的有個男人在說話。倪紫瞬間從床上坐起,發現黑衣人坐在她平時寫字的椅子上。唐金又來了?
“你怎麼還在這?”因為書熟人,倪紫的繃緊的臉松了下來,不一會又立刻怒斥道:“難道你不知道随便跑進姑娘家房間的行為是采花大盜才做的嗎?”
黑衣人再次嗤笑了聲,道:“倪紫姑娘不是很大方直爽嗎?第一次見面就可以跟一個男子在酒樓喝到酩酊大醉。”
“這是兩碼事。”
“在我看來是一碼事。”
倪紫很不悅,立刻從床上跳起來。當然這其中也有口幹舌燥想喝水的原因。給自己倒了杯涼開水,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
“我跟你說,朋友不看認識時間多久的。有的人認識了一輩子,卻無法做朋友。有的人可能剛認識,卻能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所以,不是大街上的誰我都願意跟他喝酒的。”倪紫很嚴肅,很認真的解釋道。
“無話不談的朋友?”黑衣人玩味的重複了這幾個字,頓了頓繼續說道:“也許他對你不是朋友那麼簡單。”
“什麼簡單不簡單?你跟蹤我?”不然怎麼會知道她今日跟阿骨打喝酒?
“我才沒那麼無聊跟蹤你。”黑衣人的語氣有點點嗤之于鼻。
“那你怎麼知道我今日跟阿骨打喝酒?”倪紫的酒雖未全醒,但還是有足夠的清醒意識到種種不對勁。
“我……”黑衣人我了幾句,卻說不出個合理解釋。
“你,你,你,,,原來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喜歡偷窺,喜歡跟蹤!”若不是看在你兩次救過我的份上,真想賞你幾巴掌,倪紫暗暗生氣。
“嘔嘔……”也不知是酒沒全醒還是太生氣,倪紫一陣惡心,趕忙沖到洗手盆那一陣嘔吐。
黑衣人也被她這舉動吓到了,楞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連忙輕拍她後背,幫助她順氣。
這酒真不能再喝了,倪紫嘔的心肝都快吐出來了,渾身虛脫,還是在黑衣人的攙扶下才勉強走到椅子旁,坐下。
“再不能喝這麼醉了,這身體不禁喝。”倪紫虛弱地擺了擺手,對這次醉酒的後悔不已。實在太痛苦了,可能是這身體體質弱,以前她喝醉酒也沒那麼嚴重,頂多是睡的跟死豬一樣。
“你确定是因為醉酒?”黑衣人語氣有點不正常。
“你什麼意思?”
“你,你……”黑衣人話開始變得吞吞吐吐,“你這月葵水來了嗎?”
聽到這話,倪紫立刻暗暗在心裡算起日子來。從她穿越到今日,整整過去而來……啊啊啊,倪紫好想尖叫。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水土不服,導緻生理期不正常。
“會不會是那夜……懷孕了?”
那夜?聽到這話倪紫才驚覺不對勁,立刻伸手摘掉他蒙着臉的黑布……
“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