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她冷冷地回應道,語氣中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孤傲。
然而,鄭初并未退縮,她鼓起勇氣繼續娓娓道來:“傅教授,或許你需要的不僅僅是舞蹈,還有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交流。”
“我不需要你來教我!”傅以禾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怒焰。
她極度反感别人對自己的舞蹈産生質疑,更不願有人試圖改變自己多年來堅守的生活方式。
但她内心也清楚,鄭初所言不無道理。
自己的舞蹈确實孤獨,内心深處也确實渴望與人交流。
“鄭初,我的世界隻有舞蹈,它占據了我生命中的一大部分。”傅以禾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像是在向鄭初解釋,又像是在自我安慰。
話語裡還夾雜着一種對舞蹈的占有欲,
鄭初輕輕地握住了傅以禾的手:“但你的世界也可以有我。
兩人的目光交彙在一起,仿佛有一種奇妙且難以名狀的力量在其中緩緩湧動。
傅以禾内心的占有欲開始逐漸軟化,她恍然意識到或許鄭初真的能夠成為自己世界中的一抹亮色。
“傅教授,我喜歡你……。”
傅教授……。
“傅總?您怎麼在發呆呢?”
傅以禾耳邊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傅以禾恍然回神,隻見那高大的保镖身着黑色西裝,一臉肅穆地站立在面前。
“沒事,隻是呆在這裡休息一下。”傅以禾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怎麼?有事?”
此刻,傅以禾眼神深邃而寒冷,仿佛能洞察人心,臉頰下的肌肉微微抽動,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強大力量。
保镖在這股逼人的氣魄鎮壓下,不禁垂下了頭,
“傅總,您安排的事我們都辦妥了,如今所有人都認為許小姐消失了,另外我們調查俱樂部的事有了新的近展……。”
傅以禾眉頭微皺,她聽着保镖的彙報,心中湧動着複雜的情緒。
“據調查李一的失蹤有90%的概率與唐禦冰有關系,李一本就在商業圈人脈廣泛,而在他失蹤後卻把俱樂部掌管權交給了唐禦冰,當然這無疑證明了唐禦冰現在在N國是最有話事權的。”
“唐禦冰可能會對我們不利。”保缥繼續說道:“傅總,下一步我們需要怎麼做?”
“她再怎麼有實力,論頭腦永遠也比不過我,我把一段錄音給了唐禦冰,隻要她聽了肯定會對我有所防備,而這正是我想要的。”傅以禾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權衡利弊,随後開口說道,“繼續調查唐禦冰,但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