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禾緩緩舔掉手指上的血迹，随後目光直直地鎖定許久念，那眼神中滿是戲谑與輕佻，

“這就受不了了？以後你還會見到更多更殘忍的事情，不過沒關系，媽媽會保護你的～。”

“我……我不是你女兒！”許久念皺着眉頭，惡狠狠地瞪着傅以禾。

傅以禾聽到這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眼神也變得冰冷，“不是？那又如何？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你就是我養大的！”

“你……。”許久念一時語塞。

她确實在生活上依賴着傅以禾，就連住的地方也是傅以禾所提供，但她内心深處從不覺得自己虧欠傅以禾什麼，畢竟當初傅以禾不殺自己僅僅是因為自己長得像母親。

“乖乖聽話不好嗎？”傅以禾再次擡起手，這一次，她沒有再撫摸許久念的臉頰，而是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

“我當然聽話！”許久念忍着痛，咬牙切齒地說道。

她知道，現在的她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暫時順從傅以禾，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真乖。”傅以禾松開手，看着許久念下巴上那鮮紅的指痕，滿意地點了點頭。

她轉身，拄着拐杖繼續往前走“走吧。”

手下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

許久念揉着下巴，默默地跟在傅以禾身後，她感覺自己似乎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名義上的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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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鹿一踏入靈霄閣的大殿，隻見殿内的擂台上，一群英姿飒爽的女子正激烈比武，呼喝聲震耳欲聾。

顧鹿一在人群中目光如炬，迅速鎖定了李一的身影。

趁着衆人的注意力都被擂台上精彩絕倫的比武所吸引，她不動聲色地挪動腳步靠近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