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被寵壞了。
兄長的斷言也不是完全錯誤的,我竟然已經習慣赤司解圍般的說話方式,實在是被看得透徹,卻也為征十郎最後那一句定心一樣的話放松了緊繃的神經。
就像是安撫,但對我而言反而是脫敏的一種循序漸進的最好溫床,就像我逐步帶他走進我的思維領域,他也在緩慢地一層層将我從自身的隔離空間中帶出,順着他的腳步走進舒适區以外的陌生地界。
“太感謝——還是和征十郎說話的時候最安心了。咳,但我也得嘗試語言表達的練習……可以邀請征十郎在今晚宴會之後和我一個人獨處嗎?”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赤司不會拒絕我這樣合情合理的理由,更何況這也該是他希望看見的場面。
終于完成了這一個突然深入的探讨,再回過神就又是接近小偵探的問題,話又說回來,換一種角度思考的話,我真應該給柯南送一面錦旗。
太靠譜了,洗衣機。
“你有想好靠近的理由嗎……比如隻是接近著名的名偵探之類的原因,我剛才的話行為也該在工藤新一的腦子裡留下印象了,當作對推理感興趣的熱心市民來接觸也未嘗不可。”
大概是将功補過,雖然這絕對是個有問題的用詞,但也很好地形容了我現在獻殷勤一樣的想法,自薦一樣地羅列了兩條自認為可行的方案,也同時破開了方才的氛圍,連赤司反應過來我的話意之後也忍不住輕勾唇角。
“……最後還是思考出結果了不是嗎?果然還是平時給你留下太多偷懶的空間,雙休日之後的籃球訓練也再加上球員分析的部分好了,語的話一定可以「完美」地完成我的要求的對嗎?”
他還是笑着的語調,整體的聲音是上揚的,也就是說明了這一段話中的意思僅僅作為非懲罰性質的安排存在。雖然單說出來顯得突兀了,但倒是比我最開始預想的情況好上許多,也算是開門紅的一種?興許到後期也用不上非要讓宮野小姐做出藥來的那部分早期構思,也能夠讓我從親愛的幼馴染手下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