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由卿給他一耳光道:“滾!”
殷珑一把扯住他:“君由卿!在放肆什麼!”
君由卿又給他一拳,又抓又撓,脫身後,氣呼呼的,馬上到晚上了,大不了,再忍一會兒,君由卿沖到前面去。
殷珑在原地摸索着臉上的劃傷,嘶一聲,忍不了,他怒赤沖過去。
樓格中的兩個女子見君由卿沖過來,見他穿着魔族服飾,立刻下跪道:“參見帝尊。”
君由卿一愣,才發覺是自己的衣服出的問題。身後殷珑紅眼已經跟了上來,君由卿往一旁石桌上一坐,并沒有叫她們起來。
殷珑進來後見地上跪着兩個白衣女子,又見君由卿面色陰沉的坐在那裡,他心機一動。溫聲對這兩個女子道:“你們是?”
那兩名女子道:“小女懸嶺宗女修,孟舟、孟婷。”
殷珑也往石桌上一坐道:“起來吧。”
二女應聲卻沒有起來,看樣子是認錯人了。殷珑朝君由卿面上掃過,沒有任何情緒,冷笑一聲故意道:“你們面前這位公子,可是魔後。”
那個大點的女修道:“哦,帝尊莫怪,方才我與妹妹竟然認錯了人,原來是魔後哥哥。”
殷珑聽她喚哥哥卻是一股子火,道:“聽聞懸嶺宗修習木術,你二人去魔宮的紫雲木林,修剪修剪樹吧,退下吧。”
這……
她們僵硬的笑了道:“是。”
便退下了。
君由卿也起身要走,突然就被殷珑阻住:“想跑到哪裡去,嗯?”
君由卿打他:“放開我!”
殷珑硬聲:“不放!”
君由卿發怒:“放開!”
殷珑戲哄:“親我一下,我就放開。”
君由卿踹一腳又罵:“滾!”
殷珑腿夾住他亂蹬的腿:“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真的好無情。”
殷珑捏住他的脖子,一口含住他的唇。
君由卿又氣又怒:“唔……嗯……滾!”
既然推不開,君由卿定心一想,雙手摟住殷珑的脖子,與他共吻,殷珑受寵若驚,喜極而泣,緊緊相擁。
殷大掌一把将石桌上所有的東西掃光,一把抱着君由卿睡到上面。
膛前衣紗層層由風吹開,君由卿知道的殷狗吃軟不吃硬,用撒嬌的口聞道:“雪微,有光。”
怕光——是因為害羞嗎?
殷珑依依不舍從他則臉處擡頭,朝他撒嬌的小嘴上一觸,眼神朝四面一瞟,四面便垂下青紗飄舞。
他才低頭朝君由卿耳邊細語:“沒光了,别怕。”
君由卿也捧着殷珑的臉,從額頭一路親到他的唇上,伏到他耳邊道:“雪微……含我……”
殷珑心裡熱血翻騰,聽到這句心裡面炸開了一般。
由遠到近,朦胧清晨中,遠處有一抹升天的紅煙。火山平地起了一股紅色的峰,極為震撼,望去的眼睛、跟去的心都為之激動。浪漫的火煙像是極有生命力,因為陽光的照射下,火煙周邊都散發淡淡暈紅的流金,泛濫晶瑩剔透玲珑月色的茫水,一隻無名的紅鳥也飛來,目睹這令心顫動的場景,可它剛想飛過,加入景色,卻被火灼傷了翅膀,向後退步,可它又不死心,拍打着火的翅膀,向前。
君由卿迷離間,伸手施法朝殷珑脖頸一點,殷珑便定在原地。一股怒火,等着人解釋。君由卿穿好衣服,理理頭發,又将殷珑從桌子上踹幾腳,踹下去道:“哼!”
沒解釋,甚至還瞪他一眼,什麼意思?不是你引誘我的嗎?殷珑腦子裡一片黑,冷嘲道:“蛇精,冷血的男人!”
殷珑被定住了,上衣松散,君由卿跳下桌,替他擦掉唇上的液露,又朝那臉一拳,見他赤着眼還不暈,君由卿一鼓作氣又是兩拳,殷珑舌尖舔了舔嘴唇,拼命擡手指用最法術替他們二人一人換了一套新衣衫,然後眼前一黑睡倒了。
君由卿呼了口氣,坐到桌前喝了一杯茶壓壓驚。
天色已漸變,黑夜即将來到,君由卿往青紗外一望,自己要走了。他想了想,又脫下了身上的大氅往殷珑身上一披。
君由卿知道殷珑已經睡倒了,卻拾起了他的冰發,握在手中,道:“希望我此一番前去,能阻止将來發生的事情,雪微,我走了,你……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