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其實自打他們進來并沒有好好觀看這房子裡,是呀,光線有點黑,但是這是牢吧?明月西沒來過這個界,這裡面應該還關着人,于是他們走過去打了幾掌火焰,四處亮了起來,再一看衆多隔房裡面關着許多人,瘦的跟麻杆似的,一個一個,有的還被使了酷刑。
文界,君由卿回來了,他直接去了紫心山。
不知道山上,師傅他們怎麼樣了。他取了一根松枝化為劍器,禦劍飛行,不一會兒便到了紫心山。山門還是原來的樣子,隻是以前弟子們這個時候都會到山澗練功,突然沒有見到師弟、師妹們,君由卿心底不由咯噔一下。
不會的,他不敢亂想,直接敲門鐘了,可敲了半天并沒有人來開門。越來越不對勁了,因為這門裡面似乎太靜了,山澗沒有人練功,敲門無人回應。
想也不想他直接躍上了一顆松樹,他想知道他不在這些時日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因為他跟殷珑作者又改文設定了?那師傅他們必定受牽連,想到這他心裡十分痛苦又懊悔。
“誰!”隻聽尖銳的一個男人大叫,這這一聲君由卿已經躍到了院内,放聲大喊的是一個下巴長胡子,灰袍老年男人,他見自己的大嗓門沒讓來者不善之人變成驚弓之鳥,反而自己絲毫沒有底氣。
紫校服變成灰袍,房舍全部被更換一新,而且這裡除了這個老道,幾乎看不着一個人影。這老道馬上從腰上拔下配劍,不好意思,君由卿更快,隻見他一彈指,對方的劍便應聲斷裂成兩段,如同廢鐵一般铛铛掉到地上,老道卧槽一聲沒說出咽喉呢,就被君由卿捆成麻薯,在一般掙紮!
君由卿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山中其他弟子、仙長都到何處去了?”
因他口聞溫和,老道也沒有講假話,道:“作者的設定啊,這門派現在歸為我門丹山派。”
君由卿心裡閃過不安道:“前輩,那你知道上任在這裡的門派,他們去了何處?”
老道聽他嘴上稱呼前輩,行為上卻沒有半點後生之儀,冷吸了口氣道:“沒記錯的話,前任門派跟魔、妖、幽三大族有大仇,這文界一日之間丢了兩位主角,作者直接将妖族跟幽族扶正了,你覺得上批的各仙門衆人下場會好到哪去去,肯定很慘了,幸虧我門丹山派當初并沒有跟他們結梁子,說明我派英明,如今前任衆仙門有這樣的下場,隻能怪他們自己造了業孽活該……啊!你打我為何,你……你到底是誰?!”
君由卿扯他到一邊道:“他們現在在哪裡?”
老道見他臉上露兇光,不敢欺瞞,徒弟們現在又沒在師門,他從這人進來時就裝成了不會修為的草漢,現在絕對不能露功,看這人神态非凡,萬一他是大仙門遺孤,他有強力卻不幫現在受困的仙門,到時候仙門卷土重來,收拾的便是他們了,所以當個中間人,兩邊都不得罪就好。
老道裝着替仙門遭遇難過的神情說:“他們現在在幽市,被關在哪裡,你要去哪裡,必須換副面目,你這樣去太危險了。”
他隻提醒一下,至于這個人去了會怎麼樣,他并不想牽扯其中,這是屬于他的立場。
問完話,君由卿松開了他,臨走時又好好看了看這個曾經的家。
怎麼就沒有人等他回家,就陌生了呢,環視了一圈他禦劍走了,他要去找師傅們。
這邊,殷珑跟明月西剛紮了個結界離開了地牢,結果,媽的,他倆又被搞到一個窄小的房間裡。
殷珑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明月西,明月西叫苦,看我幹甚跟我半毛關系都沒有啊?!
這時候外面有兩個男人說話聲:“把他們扒幹淨綁到水牢去。”卧槽,又要關?!這特馬結界怎麼回事,就是回不了魔宮了,好像魔宮不存在了。明月西仿佛說到了關鍵處,他别有深意的看了看殷珑道:“你還有多少法力?”
殷珑蹬了他一眼,他本人很讨厭别人質疑他的能力,道:“滅了這些雜碎,拆了這些小房,足夠強大。”
那就好。
他倆一副站姿警惕,立于門後,等人。
啪!破門聲跟兩個男人慘嗚聲同時發出,隻是勒暈并沒有打死,因為明月西說怕命案會引來這個文界管理者注意,同時不想打草驚蛇,因為以他們智慧的大腦,清澈的眼睛是以看的出來,這兩個男人絕非好人,還想關他們呢。
殷珑盯上了他們手裡的東西,順手拿下順進了袖口,明月西挪人沒注意到他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