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芳見沈君蘿神情有趣忍不住捂嘴笑,見沈君蘿皺着眉哀怨的看過來,才神情歉意的收了笑意。
沈君芫在一旁看不過眼,對沈君芳勸道:“四姐姐,别被五姐姐騙了,她就是做樣子呢!”說完推了沈君蘿一下:“好了好了,你就被裝了,趕緊的,你都打聽到了什麼,說來聽聽。”
沈君蘿還準備再矜持會呢,被沈君芫說破,便也忍不住笑嘻嘻的說道:“你們要不要猜猜?”
沈君芫無語的看着她,沈君芳到時滿懷期待看着她。
“變把戲!有人會表演變把戲哦~”沈君蘿一臉高興的說。
沈君芫有些疑惑,“變把戲?那是什麼?”
沈君蘿語氣着急的解釋道:“就是手上本來沒東西,然後這樣啪的一下變出東西來。”
“哦~”沈君芫恍然大悟,原來就是變魔術啊,不是都是閨秀表演嗎,居然還有表演這個的?還要再問,突然聽到大家的鼓掌聲,頓時打斷了沈君芫欲要說出口的話,三人轉頭看去,發現表演原來已經開始了。
看了一會兒,發現這次表演果然是豐富多樣,有人寫字,有人刺繡,有人畫畫,居然還看到有人表演茶藝。
“煮茶向來講究平心靜氣意境悠遠,所以茶藝一直都是備受推崇。”似乎見沈君芫有疑惑,沈君芳在一旁小聲解釋道。
沈君蘿也是第一次知道,“四姐姐真厲害!”
一被誇沈君芳就有幾分不好意思,說道:“都是學堂裡教的,等你們入了學堂也會知道的。”
沈君芫在一旁小聲提醒,“快看快看,那些人搬了好多東西上台,是不是就要變戲法了?”
沈君蘿和沈君芳都朝台上看去,隻見一些身材壯實的婆子擡着一個大箱子放到台中間,還在一旁準備了一個桌子和一些其他手帕之類的零碎物件。
見這些婆子搬的東西,周圍都忍不住有些竊竊私語。
過了會隻見一位上身穿大紅色比甲,下身着利落長褲,腳上蹬一雙白色的靴子,肩上還披了長披風的姑娘走了上來,頭上梳的居然不是發髻而是男式束發,用玉帶固定住,當真在一衆女嬌娥裡顯得英姿飒爽,别具風采。
“她是誰啊?”沈君芫小聲問道。
“她啊,是西北将軍的女兒,叫北堂雁,去年才回的京城,之前都是在西北長大的,雁姐姐性格爽利開朗,是頂好相處的人,等回去,我下帖子請她來介紹你認識。”
沈君蘿和北堂雁來往也還算多,隻是恰逢沈君芫回來是過年,家裡事多一直沒機會請些朋友來家裡做客,因此很多人沈君芫基本都不知道。
沈君芫點點頭,“她怎麼會學把戲?”
沈君蘿思考了下,偏頭見沈君芳沒要說話的意思,便解釋道:“西北民風開放,連性别的界限都沒有那麼明顯。聽雁姐姐自己說她讀書識字都不行,就是會些拳腳功夫,還有自己喜歡自學了些變戲法的法子。”
表演已經開始了,沈君芫姐妹也認真的盯着台上看,大約是拜現代信息的大爆炸,對沈君芫來說,北堂雁表演的幾個節目其實都相對簡單了,比如無中生有變銅錢,比起現代那種在高新攝像機前沒破綻的手法,北堂雁的水錐當真隻能算票友。沈君芫一看便知,她在用手帕變硬币的時候,硬币通過手法其實已經藏在手裡了,等疊手帕的時候硬币已經放了進去,然後把手帕賽進另一個手裡不過是再做些掩飾和氣氛烘托。
又幾個小魔術之後,北堂雁已經赢得滿頭喝彩,本以為她已經表演完,不想她站到靠近台前一點的位置,雙手抱拳說道:“家父是西北将軍,因自幼跟随父母在西北長大,去年才回的京城。對琴棋書畫什麼的知道的不多,比不得京裡的姐妹們。
咱們西北姑娘不想京城的閨秀這般多才多藝,說來我也是既羨慕給位姐妹的才藝,奈何我自己就是腦笨手拙的,今天出來獻醜不過是為了給大家樂樂,不敢和姐妹們比,姐妹們今兒如果看得開心要和我交個朋友,隻管來将軍府找我。
我這還有最後一個節目,是和我最近才認識的京裡姐妹的合作,也第一次登台表演這個節目,喜歡能得大家喜歡。這個節目叫雲中仙姬。”說完便走之前放在台上的大箱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