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聽你說的好像寫過很多次？”江楓小聲嘟囔，“你好像很熟練的樣子。”

“沒有。”餘眠笑了笑，語氣認真，“我都是看别人寫，自己從來沒寫過。”

江楓有點驚訝:“一次都沒寫過？”

“一次也沒有。”餘眠老老實實地說，說出來的話可一點也不老實，“這是我第一次，被你破了。”

江楓:“……”

什麼玩意兒第一次被他破了？

怎麼感覺寫個檢讨書都感覺那麼下.流？

“瞎說什麼呢？”江楓的臉有些紅，“你說話能不能别這麼流氓？”

“哪裡流.氓了？”餘眠仔細回想了一下，一臉無辜，“我又沒說錯啊，你本來就拿走了我的第一次。”

的确沒說錯，各種意義上的第一次，都被江楓給拿走了。

江楓:“……滾。”

餘眠看着臉上泛紅的江楓，眨了眨眼睛，湊近了一點，壓低聲音跟他咬耳朵:“寶貝好過分，拿走了我那麼多第一次，還對我這麼兇。”

江楓:“……”

講得好像他不是一樣。

“我不是我沒有，你别瞎說。”江楓推了推他的胸膛，呼吸了一點冷空氣讓自己臉上的溫度降下來，“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不是聊的很愉快嗎？”餘眠抓過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這樣看起來是江楓環抱着他一樣，“我說的都是真的。”

江楓下意識反問:“什麼？”

“好多第一次都給你了。”餘眠細細數着，“第一次喜歡一個人，第一次談戀愛，第一次吃醋，第一次做.愛……”

“你能不能閉嘴？”江楓立馬捂住他的嘴，臉紅到爆炸，“你故意的是吧？”

“沒有。”餘眠含糊不清地說，眼睛盯着他忍不住彎唇笑，“害羞什麼？都做這麼多次了還不習慣？”

江楓:“……”

真不要臉。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餘眠這麼厚臉皮呢？

什麼話到他嘴裡跟變了味兒似的，怎麼聽怎麼奇怪。

見他不說話，餘眠挑了挑眉，繼續說:“寶貝不是很喜歡嗎？之前讓我慢點輕點，後面又讓我對你兇一點。”

江楓:“……”

他現在能不能一巴掌拍死餘眠？

打對象不犯法吧？

“你閉嘴。”江楓更加用力地捂住他的嘴，小狐狸似的眼睛裡蒙上一層羞澀的惱意，“别說了。”

“就要說。”餘眠眉眼彎彎地看着他害羞的樣子，更加肆無忌憚舔了舔他溫熱的手心，“你還說要快一點，才會舒服。”

“餘！眠！”江楓立馬松開了手，惱羞成怒地瞪着他，腳趾都忍不住抓緊被單，氣得發抖，“你還想惹我生氣是吧？”

“沒有。”餘眠立刻安分下來給他順毛，乖巧地眨眼睛，認錯的速度快到江楓都沒反應過來，“我錯了，寶貝不生氣。”

江楓:“……”

餘眠蹭了蹭他的臉頰:“寶貝，還生氣嗎？”

“……不了。”江楓掐住他的下巴往旁邊轉，“幾點了？該起床了吃點東西了。”

“我看看。”餘眠随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十一點，還早。”

“十一點了？！”江楓下意識坐起身，“這麼晚了還不起來？”

“都放假了，多休息一會不很正常？”餘眠抱住他的腰往自己懷裡按，“再讓我抱一會。”

江楓眨了眨眼，沒拒絕他的親密，反而用頭頂蹭了蹭他的下巴:“你不餓嗎？”

“還好……”話還沒說完，餘眠忽然一頓，露出笑容，“寶貝你餓了？”

“有一點。”江楓摸了摸肚子，從昨晚到現在沒進食還折騰到大半夜，不餓才怪，“怎麼了？”

餘眠眨了眨眼睛，語氣暧昧:“那你來吃我吧。”

江楓:“……？”

“我很好吃的。”餘眠非常認真地跟他推薦，像是銷售員在熱情推銷自己的産品，“昨晚江江寶貝不是嘗過滋味了嗎？味道怎麼樣？對我還滿意嗎？要不要再吃一次？”

頓了頓，他又故意壓低聲音說:“昨晚江江寶貝主動坐在上面的樣子，真的特别美。”

江楓:“……你想死是不是？”

“不想。”餘眠嚴肅地豎起手指，“但還是想問問江江寶貝什麼時候吃我？我不介意被江江寶貝榨.幹的。”

“不吃，滾。”江楓氣得踹了他好幾下，但沒用多大力氣，“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流.氓？”

他這幾腳踹的力度輕飄飄的，在餘眠看來根本就是在調.情，他悶悶笑了兩聲:“因為我愛上你了，隻想對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