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
近乎是呢喃般的自語,“怪物嗎?”
比分牌目前的比分是17:14,還是被鹫匠鍛治叫停的情況下。
不算特别大的分差,但在對面都是正選的情況下,顯得格外刺眼,更别提對面還有那個牛島若利,雖然有和牛島很熟悉的天童覺負責攔網,但是吊球、無接觸發球得分、單手背傳二号位……完全就是二傳手的個人秀啊。
而且作為二傳手的攔網高度居然比副攻還要高,真是,有點可怕過頭了。
排球場靜默了一瞬間之後才恢複嘈雜。
目光聚集之處是一個藍色頭發的少年,他甚至看上去并沒有消耗多少體力,眼睛眨了眨,“不繼續了嗎?”
看向鹫匠鍛治,還歪了歪腦袋,似乎有幾分不解。
好嚣張、
白布賢二郎下意識看向鹫匠鍛治的方向,隻看見那個傳說中的魔鬼教練居然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抱着手臂,“等你入部之後再說吧,小子。”
雙、雙标?
山形隼人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有點無奈:“這就是對有實力選手的包容嗎?”
“不,”大平獅音木着一張臉:“倒不如說是對他的包容吧?”
“萬一是教練的孫子之類的……”
這就有點揣測了,不過還真是耀眼啊,白布賢二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臉上沒太多表情,“天才什麼的。”
先把這個家夥帶到教室再說,畢竟剛剛鹫匠教練囑咐過他了。
*
農場主收獲了一堆石頭和銅礦石。
是的,剛站上球場的時候還在為“阿比蓋爾”不是女性而而震驚,下一秒等到代表比賽的哨聲開始的時候,玩家就發現手中的球體變成了鎬子。
農場主:……
他明白了,這就是礦洞的區域了,不過怎麼沒看到電梯?
還是說這是阿比蓋爾的遊戲磁帶……?
不對,農場主陷入沉思,更像是星之果實酒吧裡的遊戲機、
說到這個農場主握緊了鎬子,有些不高興,他還是沒能找到社區中心,第一次玩的話就應該走獻祭流啊!
而且防風草還很不聽話,他要怎麼去找威利得到釣魚工具?
差不多挖礦到了第10層左右就被劉易斯喊停了,不過現在他也沒有趁手的工具所以并不是很難受,要是暈過去可就得不償失了,畢竟丢失物品事小,損失金錢可是對于現在的玩家來說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啊!
農場主決定等到第二天鐵匠過來送熔爐圖紙的時候就開始冶煉。
銅錠的價值可是比單純的銅礦石大多了!
農場主看着手中又變成球體的鎬子略有些失望,“不繼續了嗎?”
他還沒挖到能量值見底呢。
不過想了想現在也沒有可以恢複體力的農作物,還是不要貪多了。
農場主對着劉易斯比一個大拇指。
防風草朝着他走過來了,然後把他拉走。
農場主明白了,這就是要開啟新地圖的意思。
防風草!
真是個好植物啊!
農場主感動。
完全沒搞懂他在幹什麼的白布隻感覺到了一陣惡寒:“……”
————
綠川早早就到了教室,看到走過來的兩個人先是觀察了新生代表的神情,随後才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頗為殷勤地遞給他們兩人份的資料表。
“大概就是要填這些,班主任先發給來的人了,我跟他說了你們倆去排球部的事情,順便就先領了下來。”神情帶着點尴尬,“抱歉啊劍城君,早上那樣說你。”
誰知道聽到他這句道歉的人半點沒有意識般,露出有些茫然到無辜的表情:“什麼?”
早上不是隻是過了一段星*谷的劇情嗎?
農場主真切疑惑。
難道是防風草?玩家做出了冷酷的表情,“沒關系,隻要防風草送我東西就可以了。”
綠川幸:“……防風草?”
那是什麼,植物名嗎?他思考起去超市買防風草的可能性。
“别理他。”
白布賢二郎聽到那句防風草就知道劍城信一在說什麼,手指關節癢了癢,要不是和人不熟估計已經開始敲栗子了。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失禮的内容的時候,白布賢二郎表情扭曲了幾秒,周圍也冒起了黑氣。
總之都怪劍城信一!
他闆着一張臉結接過綠川幸手裡屬于他的那幾張紙,然後翻出需要填的部分随意拉開一個位置坐下仿佛面對世界上最痛苦的難題那樣開始動筆填寫。
綠川幸:……
怎麼感覺兩個人去了一趟排球部參觀之後性格反轉了。
綠川幸感到不解。
不過随着劍城信一也拿走屬于他的那部分之後,綠川幸也有模有樣的反轉坐下來看着他倆奮筆疾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