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好細,感覺一手可以掐住。】
【誰來懂一下寶寶的腰窩呢?】
【睡衣諾諾,我上去就是大親一口。】
【老婆又在給老公寫信啦?天殺的節目組,竟然不把信給我!】
【狗節目組,這個規定……萬一大家甯願不寫,也不想給哨兵呢?嗯對,我說的就是除言諾外的幾個向導。】
言諾腦袋一點一點的,眼皮也快要合上時,終于寫完了信。
言諾趕緊下床,他踩着拖鞋,幾下跑到門口。
言諾有些猶豫地低頭,他看了眼自己的睡衣,就一小會的時間,應該不會遇到什麼人吧,畢竟就在一樓,他送過去應該很快就回來。
言諾關上門,放輕步子走下去。
門外有些黑,言諾試探性摸上樓梯扶手,一點一點下樓。
樓下信箱室一如既往隻有微弱的光,言諾又打了個哈欠,他實在是太困了,言諾加快了步子。
“怎麼穿這麼少?”空曠的房間突然出現聲音。
言諾哈欠在半路停下,他心跳停頓一下,緊張地攥緊手中的信封,僵硬地偏頭,瞪大眼睛看向聲源,是封煦。
吓死他了,言諾緩了緩氣,朝他打招呼:“大皇子殿下。”
“怎麼穿這麼少?”封煦又重複一遍自己剛剛的話,将自己的外套脫下搭在言諾身上。
“嗯?”言諾眼眸還帶着剛剛打哈欠的生理性淚水,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着盈光,他驚訝看着封煦,搖搖頭,“沒關系的,殿下,我等會就上去了。”
“你準備給誰手寫信?”封煦沒理會言諾微弱的反抗,找了另外的話題。
“給洵舟。”
“給我一點。”封煦用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說。
一點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