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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銀河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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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童娜輕舒了口氣,表情緩和了些,“一個無關緊要的同學罷了。”

“周總,”助理小心翼翼地說,“我們是給危小姐發了邀請函的。”

“胡說,怎麼可能!”周童娜接過平闆。果然,邀請函名單的最上方【尊貴賓客】一欄中寫着危珈的名字,後面還有一個備注(未答複)。

周童娜聲音不悅,問助理,“誰讓你們邀請的?”

助理:“VIC都是由陳總親自邀請。”

周童娜沒說話,将平闆塞回助理手中。

陳令聰是周童娜的未婚夫。名媛們感覺有瓜吃,裝作沒眼力勁的繼續追問,“娜娜,危小姐是誰啊,你家Choyce的親戚啊?”

“危小姐…”一位名媛突然想到,“該不是危珈吧?我聽說她回國了。”

“危珈?誰啊?”

“就是景家那位的夫人。”說話的人聲調逐漸降低,“跟琅少結婚的那位。結婚一個月便出國留學了,現在有兩年了吧。”

景家底蘊深厚,半個靖洲城跟景家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财力豐厚,權勢滔天。

而内部家族龐大、派系繁多、權力交錯,能夠運行不僅需要能力,也需要手段。兒孫中佼佼者便是琅津渡。他雖不跟景家人姓,但幾年間逐步侵吞着其他叔伯手中的權力,現在已然成了景家的掌權人。

聽她們這麼說,周童娜微微挑了下眉,“景家都沒當回事,你們幹什麼這麼小心翼翼的。”

有人打聽着問,“娜娜,你是有什麼消息嗎?”

“還用什麼消息啊,這不擺在明面上的。靠着绯聞上位,一結婚就被送出國。兩年間,景家大小事,都沒讓她出過面,像沒她這個人一樣,還不夠說明問題嗎?”照之前景家對待家中不受寵後輩的待遇,大都是這種下場。

大家族的小透明,可比普通名媛千金慘多了。

有人好心提醒周童娜,“可危家和遠山集團也不是好惹的啊。”

“遠山集團再厲害不也是送出女兒聯姻。她過的如何,還是得看景家人的臉色。”周童娜輕蔑道。

其他人隻是聽周童娜說,但都不發表意見,心中卻在嗤笑。

周童娜這幾年在國外,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評價景家的少夫人。危珈的确很少出面,但每年都是頂級奢華舞會的座上賓。歐洲貴族派對、頂級名媛社交舞會……隻出席設置門檻,不對外開放的社交場合。

而且,琅少疼愛妻子是出了名的。還專門買了條飛英國的航線,經常到歐洲與妻子團聚。

在國外待久了的人,腦子果然是會壞掉的。

有位千金往危珈離開的方向眺望了一下,“那個男的是誰啊,好像争執起來了。”

周童娜瞥了一眼,笑道,“走,我們也去瞧瞧。”

***

今晚骧杉會所全清場,迎接貴客。

連奉酒的都是陳家的二公子陳令聰。陳令聰給眼前的男人倒酒,“琅總,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被叫“琅總”的男人無疑是今天的貴客。質地考究的黑襯衣,面料無痕,銀色的扣子挨在冷白的頸口前,聽到陳令聰的話才将将把視線略過來。

男人有一雙深邃的獵人眼,眼窩略深,眼型狹長,眼尾微微上挑,沉穩而貴氣。他手指修長,雙指略搭上酒杯,精密的機械表冷硬地束在腕骨處。朗聲道,“客氣了。”

陳令聰連說不客氣,趁機推介了一下自己。

他有些漫不經心,不知聽進去多少。

等人走後,同樣是今晚貴客的倪逍見他心不在焉,一雙俊逸多情的眉眼看戲道,“怎麼,是弟妹出差回來了?”

薄薄的機身在大手中轉了一圈,琅津渡目光輕垂,“應該還沒。”

倪逍輕笑一聲。他就說嘛,今天跟個望妻石似的。

談話間,手裡的電話響了一下。他垂眸看了眼手機屏幕,是車載定位發來短信提醒。

男人并不是純粹的黑瞳,瞳孔外側偏一點深藍,又不明顯,像與世界隔着一層暮霭色的光。他站起身,跟衆人說道,“我還有事情處理。”

沙發上一行人都紛紛跟着起身,想要挽留。

一句“留步”後,人便大步離開。

出門後,跟等在門口的助理向樞道,“給夫人打電話。”

-

危珈跟上林米聽的時候,林米聽已經跟劉頌對峙起來了。

劉頌又慫又怕丢面子,strong強撐着,沒說幾句,就示意她們往外面走。

林米聽嫌棄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使什麼眼色,你眼有毛病啊?”

劉頌見林米聽不接他的示意,自己躲着目光,壓着嗓音丢下一句“出來”後,拔腿往外走。

這種面子大于天的慫男,攔着也沒什麼意義。林米聽和危珈交換了個眼色,跟着走到了外廳。

一到外廳,劉頌氣勢突然足了,轉身就問林米聽,“你跟我鬧什麼?”

“你少倒打一耙。”林米聽伸出三根手指,“一還我給你花的錢,二删除污蔑我的視頻,三道歉并在賬号置頂。”

劉頌:“我憑什麼聽你的。”

“什麼叫聽我的?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最讓林米聽生氣的是,“還想偷我的狗?我家紗面犬二十萬,比你命都貴。你也配想養它?”

說話間,兩人又争吵了起來。危珈一個外人,根本插不進話。而且從剛才,她的手機就一直在響,她抽空瞅了一眼,鈴聲正巧結束。而來電備注——琅津渡。

還是她沒接到的第三通電話。

前兩通是他助理的。

危珈:“……”

怎麼這麼着急給她打電話啊。

還短短幾分鐘,打了三次。

正遲疑間,手機頁面再次跳出一通電話,還是琅津渡的。

他到底有什麼事啊?

一直給她打電話。

助理打完,他來打。

聽着手機鈴聲一直響,分神中,她接通了助理電話。

沒待她開口,一道冷冽矜貴的聲音響起,“危珈。”

久違的聲音,讓危珈心跳陡然加重幾下。

男人的聲音疏清,聲線像冰面劃過冷鋒,冷冽中藏着危險的味道,“告訴我位置。”

好冷硬的聲音。

她為什麼要告訴他自己的位置,危珈低了低眼睫,問,“幹什麼?”

“你回靖洲了嗎?”

“回了。”老實回答完,危珈有點後悔,該說還在路上的。“但在朋友家。”

“需要接你嗎?”

琅津渡來接她的話,就要回兩人的新房。可能是自結婚後,兩人并未共同生活過,聽他這麼說,她有瞬的逃避心理。“不用,我今晚住朋友家。”

随着危珈最後一個音節落下,對面陷入安靜。話從口裡說出來後,危珈也覺得自己有點太逃避了。更何況她回國兩個月了,之前說要在老家陪爺爺奶奶,後面出差學習,都沒回去住過。

琅津渡再次開口,聲音聽不出溫度,“你在什麼地方?”

不是都說在朋友家了嗎,幹嘛還要多此一舉問她在什麼地方。

危珈回頭看了眼正在跟劉頌争辯的林米聽,怕對面已經聽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便順着外廳的走廊往外面走了幾步,面前是一道厚重的雕花大門。她把手放在門把上,既然都把謊撒出去了,就直接假到底。

她轉動門把手、用力推開門、往外面走,邊說道,“就是林米聽家啊,她家離律所比較近,明天好上班,我今晚先不回去了。”

她走出門外,門還沒關上,一擡眼,便見不遠處一道峻拔孤标的身影,岩岩如孤松,崖岸清峻。

危珈瞬間怔住。

琅津渡握着手機,眼皮薄淨,微眯,向她看過來。

逆着的光影中,男人嘴角扯動,語調凍泉裂冰般,一字一字從耳邊聽筒敲在危珈耳畔,“你不回家去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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