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イセ める める の
我來了我來了!
#2 イセ める める の
體會到打字機君的辛苦了,打字機,你好強大。
#3 イセ める める の
中原中也酒量尚可,酒品不好。
這是他自己也承認的事實。
自從十六歲被太宰治坑着出糗,還被錄下了發瘋實錄,中原中也開始克制自己。
即使和下屬的聚餐也隻是小酌,事後再去常去的酒吧。
但,這次的狀況好像不太一樣。
重力使頭痛地抓着要沖出去跟别人家狗賽跑的津島玉子。
不該帶她來的。
原本兩個人在燒鳥店就喝了不少啤酒,她又嚷嚷着要去下一場。
津島玉子常去的是一家叫Lupin的店,中原中也沒拗過她,看了看自己常去那家離得不遠,商量後去了那。
結果津島玉子像是一刻不能離開家長視線的熊孩子,他跟酒保交談了兩句的功夫,扭頭就沒了人影,隻剩兩杯盛着冰塊的玻璃杯留在吧台上。
怎麼還把他的也偷喝了!
酒保帶着微妙的眼神示意他,
「那位小姐的話,去了那個方向。」
算了,不管她。
中原中也搖搖頭,又要了一杯冰酒。
大家都是成年人,該學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而且,去找她等下又該對着他大喊媽咪了。
酒保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很快送上了他要的酒。
中原中也抿了一口,自暴自棄地放下杯子起身往酒保剛剛指的方向去了。
這種牛飲的喝法,那家夥等下再把店給拆了。
津島玉子正歪歪扭扭地倚在角落的卡座裡,外套被脫下放在一邊,隻穿了白色短t和短裙,短袖上畫着一隻翻白眼的黑貓,打扮得像是循規蹈矩卻誤入場地的三好jk。
「喝了太多了吧。」
「好多年沒嘗過酒的味道了,玉子妹妹真是善解人意。」
無人在意的天花闆下方,兩杯威士忌悠悠懸浮着,松田陣平與萩原研二人手一杯,碰杯後俯視圍着半醉半醒女性蠢蠢欲動的鹹豬手們。
「真快啊,跟在玉子身邊居然三個月就要過去了。」
「啊...」
松田陣平喝幹了最後一滴酒液,手裡的杯子下墜,直直砸在下方随便哪顆腦袋上。
「雖然嘴上說着沒關系,還是很在意的嘛。」
同樣松開了手,萩原研二笑盈盈地調侃幼馴染。
「不然看着她像之前那次把人挨個卸下關節往河裡打水漂嗎?」
「但确實有位先生在水面漂了三下诶~别用那種眼神看我啦陣平醬,畢竟我們也沒辦法去阻止玉子妹妹吧。」
「扔準一點啊你們兩個。」
渾濁惡臭的氣味入侵領地,津島玉子半眯着眼,聽着湊得最近的中年男人抱着腦袋慘叫,伸出舌尖舔掉濺在唇邊的酒珠,懶洋洋地仰頭。
萩原研二狹長眼眸半彎,迎合她的抱怨。
松田陣平斜她一眼,
「那你倒是自己處理...喂!别在這裡殺人!」
也用不着她動手,兩個玻璃杯砸下來已經把膽小的幾個吓得遠離她身側,兩個捂着滿腦袋血的,其中一個還在幹嚎,另外一個邊放狠話邊眯縫着眼巡視尋找罪魁禍首的家夥下一秒被按着腦袋狠狠砸進地面,地闆由那顆腦袋為中心蔓延開蛛網般的裂縫。
陰沉着臉的中原中也踩着對方的頭,把人又往地裡碾了一寸,钴藍色的眼眸在擺了半個桌面的空酒杯和臉頰酡紅昏昏欲睡的年輕女性身上掃過,
「你們給她喝了什麼。」
「中也~」
反而是津島玉子撐起身揮揮手,
「你也來host玩啦?這家很棒欸,居然是男公關們自掏腰包請客人喝酒,雖然都長得有點抱歉.....」
「不能喝就不要喝,你是笨蛋嗎?」
中原中也上前把她拽着短袖下擺散熱的手扯下來,拿過一旁的外套給人裹上,
「回去了。」
「下一家下一家!去歌舞伎町那家!no.1是混血帥哥...我要去看日本刀切魚生!」
津島玉子趴在他肩上含糊不清地念叨。
「怎麼可能有那種表演,喂,别往裡縮,要去看至少也先從這裡離開吧?」
土撥鼠哦了一聲,又把腦袋遞了過來,順從地歪歪扭扭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