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無情打字機
「媽!我要這個!給我買!」
本場劇目主演為有着【重力使】【港.黑勞模】稱呼的中原中也以及同樣有着【畫家】【港.黑玉藻前】的津島玉子。
此刻,津島玉子正拽着中原中也的大衣袖口,以一種小孩子指着櫥窗裡的玩具朝家長索求的姿态,喊着以上台詞。
中原中也:「喂!」
站在手指所指向方位的波本:「诶?」
安室透臉上還維持着禮節性的微笑,手中高腳杯内的水面泛起了淡淡的漣漪。
時間稍微前撥一點。
回到津島玉子翹班結束回辦公室的節點。
她想了想,刷刷寫了一封請假條,拿着它和筆去醫療室找剛剛蘇醒的太宰治。
太宰治剛剛洗胃完,還躺在病床上,甚至算不上完全清醒,中原中也罵罵咧咧地守在邊上。
「還活着呢,來,把這封遺書先簽了。」
津島玉子直奔主題,抓着太宰治的手就往紙上按。
「玉子!」
「開玩笑啦。」
津島玉子把有以口紅作印泥而留下指印的紙張往中原中也懷裡一塞。
「休假去了,沒事别找我哈,有事更别找。」
「玉…」
「留下也可以,不過提前說明一點,我可是那種會偷偷欺負病人的惡劣護工。」
中原中也回憶了一秒津島玉子将太宰治扔出去時緊繃的,面無表情的臉。
明顯是被太宰治試探的行為惹怒了。
最終歎了口氣,妥協了。
津島玉子的假期第一天,在床上一動不動躺了一天。
她平躺在床上,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神态安詳,整整一天連動作都沒變過,差點被式神們懷疑是不是在睡夢中無聲無息地死了。
假期第二天,睡夠了的津島玉子淩晨四點出門晨跑,遇到了提前排隊在等待地下偶像活動開場的禦宅族們,遂加入,獲得應援羽織×1。
假期第三天,上午繼續加入禦宅族,并購入新發售農田遊戲×1,以及遊戲附贈的獎券抽到的釣竿×1,下午前往魚塘釣魚,得到鮮魚×N,晚上來到某宴會現場,并與門口侍者展開正裝定義論的辯論。
身着旅行文化短袖,披着應援羽織并且肩扛魚竿,津島玉子不出意外地被攔在會場外,本來就不願意來這場宴會,剛準備聯系太宰治并打道回府,就被接到太宰治接人命令出來的中原中也碰個正着。
「他說門口的客人是你啊。」
魚竿和小桶留在了門口,中原中也皺着眉上下打量了一下津島玉子。
「去換一身…」
津島玉子的眼神犀利起來。
在又一次正裝辯論賽後,中原中也心累地給她塞了塊手帕,妥協了。
......
安室透眯着眼看向再度出現的中原中也,在接了個電話後原本還在跟自己客套的對方去往了會場入口,這會兒跟一個陌生的裝束另類的女性并肩有說有笑地往回走。
「休假…冷戰…」
陌生女性在交談中小半張臉一直偏向中原中也的方向,安室透從中原中也的嘴型中粗略提取了幾個關鍵詞後,垂下眼睫抿了口酒,若有所思地晃着手裡的高腳杯。
「冷戰」一詞向來隻用于親密…或曾親密過的關系中,那位女性在這句話後把臉轉了回去,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再聯系對方在将近尾聲時姗姗來遲以及她另類獨行的裝束,一切都昭然若揭。
被稱為【畫家】的津島玉子。
現在看來,她與那位港.黑首領之間的那些流言或許并非空穴來風。
再然後,津島玉子看到他眼睛一亮,手臂一指,行為一如她的裝束獨特。
尾崎紅葉與貝爾摩德姿态不同地一并笑出聲,中原中也剛把她的手按下去,後者又立刻倔強地彈回原地。
安室透的笑容有瞬間的僵硬,他瞥了一眼幸災樂禍看樂子的貝爾摩德,剛準備開口。
「跟黑衣組織的交涉是中也在負責吧?我能加入嗎?我可以跟這位黑皮辣…酷哥交接……」
「你不是還在休假嗎?」
中原中也把津島玉子彈簧似的手臂固定在她身側,
「而且…這種稱呼太無禮了,玉子。」
雖然嘴上訓斥,中原中也擺出的态度算得上縱容,末了替她對着安室透點頭緻歉。
她剛剛是想說辣妹吧…重力使的第一反應居然是認真思考她的離譜要求嗎?真就進入母親的角色了…不對,這已經完全是溺愛了吧!!這樣溺愛孩子真的好嗎?還有這兩人怎麼突然就成了母女倆了!更适合的明明是尾崎紅葉吧?!
雖然内心在瘋狂吐槽,安室透表面依舊維持着得體的笑,表示自己不介意。
作為被que的那方,他主動對津島玉子伸出了手。
「初次見面,津島小姐。」
「不是初次見面哦-對我來說。」
津島玉子笑說,
「我看過你的做飯視頻,從拍攝視角看應該是咖啡店裡的客人上傳的,很受客人們歡迎呢。」
「津島小姐也對做飯感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