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歌撅着屁股在周菁的小公寓裡沐浴洗漱,一想到馬上就可以開着小黑小黃馳騁在原野上,那手感那刺激,簡直爽爆了!
秋陽終于洗淨了一張臉,明眸細膚,烏發齊腰,隻要不開口,那氣質必須一個絕!
“紙包不住火,你說我老子要知道我壓根就一整個不婚主義者,不會真狠心斷了我絕路吧?”瞥了眼坐在床上敷面膜打遊戲的周菁,秋陽擠過去,有點兒愁,“問你話呢?”
周菁“嗚嗚”一聲,目不轉睛盯着人頭擠擠的電腦屏幕,雙手在鍵盤上按得飛快,刷刷放着技能,最後仰身狂嚎一聲,面膜都給震掉了!
“靠,手殘成你這樣他娘的真是腦殘吧?”看不過眼的瞪着周菁,秋陽忍不住的狂噴,捏着鼠标查看,“靠,裝備比你次,血皮比你薄,這都能嗝屁?”
嘁,周菁黑着臉白她,不在一塊兒的時候她偶爾還懷念秋陽罵她,現在看來,呵呵,簡直恨不得撲上去撕了她那賤嘴,
“you can you up,no can no bb!”跪在床上,周菁一下一下用手戳秋陽腦門瓜子。
擋開她的手,秋陽趁勢盤腿坐在電腦前,操控着遊戲裡的小蘿莉爬起來回血再戰。
您已被“我是你的小甜甜呀”重傷在地。
您已被“我是你的小甜甜呀”重傷在地。
您已被“我是你的小甜甜呀”重傷在地。
……
周菁環胸得瑟的朝秋陽幸災樂禍的笑,把剛才的話砸回去,“手殘成你這樣他娘的才真是腦殘吧?”
秋陽被虐得身心疲憊,丢開電腦,埋怨她,“說正事兒呢,都你,玩兒什麼遊戲,我在你心中還抵不上一遊戲呢啊?”
“知不知道我在裡頭砸了多少錢?”周菁也不幹了,回擊,“就您能把賽車當事業,我就不能把遊戲當個寶啊?”
“哎,去去去,花錢在遊戲找人虐,您真能幹!您把錢給我我直接虐您行麼?”眼不見不心煩的把電腦合上,秋陽抱了個枕頭,用腳踢她,“你真不知道,我預定的小黑小黃還沒上手,就指望我老子掏錢付尾款,小白小紅各種小都在家這邊,這些可都是我的命根子啊!”嘔血的用枕頭砸着頭,秋陽快要哭了。
周菁把震掉的面膜撿起來鋪平重新貼在臉上,口齒不清道,“你又不是同性戀或者性冷淡,實在不行找個人形婚呗?對了,今兒個相親的叫啥名字?”
“肖哲……吧?”懷疑的眨了眨眼,秋陽沮喪着臉,舉着枕頭往她身上砸,“你以為結婚就跟放個屁一樣簡單?不生孩子不受拘束的啊?”
“不就車麼?你老子……”周菁覺得自己都被秋陽給帶進溝裡了,連忙矯正,“秋伯伯這樣算是仁慈了,知道你小學五年級同桌陳磊那厮麼?為了和外面一個女人在一起,跟他爹對着幹,後來他爹發威凍了他所有的卡,造麼?這才是絕路……”
“不是……”反應遲鈍的猛然坐起來,周菁面部誇張的尖叫一聲,面膜再次掉了下來,驚呆的直直盯着她,“肖哲?哪個哲?”
“能别這麼如狼似虎的瞅我麼?”秋陽鄙視的退開,不耐道,“我又沒看他身份證,估計是……哲學的哲?”
“靠!”周菁直接彈起來,哪還管挂在睡衣上的面膜紙,仰天大笑,低頭發瘋的搖着秋陽肩膀,“靠靠靠,上啊,陽陽趕緊上,你個傻帽知道周哲是誰麼?”
“沒瘋吧你?你才傻帽呢?”粗魯的一把掀開周菁,秋陽想想,又有點好奇,“他誰啊?”
周菁巴巴的蹭過來,眼冒星星,雙手托着下巴,和十歲那年瘋狂迷戀周傑倫立志嫁給他的模樣如出一轍,“商界精英商界大神啊,跟開了挂重生似的!”
狐疑的看她,不是秋陽不信任周菁,而是兩人半斤八兩,都是爹娘養的米蟲,一天到晚隻想着吃喝玩樂,她的消息作得準豈不是母豬都能上樹?
“千真萬确好麼!”
秋陽眉毛絲兒一動周菁就知道她心裡一準在吐槽,她輕咳一聲,正了正臉色,洋洋得意,“你在米國呆着哪有我靈通?姐給你說道說道。”
“你不做面膜了?”秋陽揶揄。
似乎這才想起面膜的事,周菁從睡裙上将之扯下來丢進垃圾桶,叉腰站在床上,活像個要去毆打小怪獸的凹凸曼,“面膜在肖大神面前算個屁!”
“你聽着啊,咱們這種人好聽點兒說叫富二代富三代富N代,肖哲算什麼?”
“……”秋陽抱着枕頭蒙圈的眨了眨眼,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姐也沒指望能從你這隻米蟲裡聽出人話來。”周菁用腳踢了踢秋陽胸,趁她舉着枕頭要還擊前,逃到床邊邊兒上邊笑邊哼聲道,“軟軟的哈哈哈!”
秋陽翻了個白眼,沖上去兩人鬧作一團,“說得你就不是米蟲一樣,啊?”
兩人呵呵笑鬧了個夠,周菁理了理亂七八糟的頭發,重新坐好,興緻漸高,“姐們兒跟你說,肖哲他原先确實跟咱們一樣正兒八經富二代,不過高三那年他老爸公司破産,跳樓死了,後來母親不知是車禍還是自殺也死了,錢财都拿去低了債,就留了個他。”
右手從高空忽的降下來,周菁給秋陽遞了個眼色,“雲端跌落地獄,這要一般人估計就真一個想不開抹脖子嗝屁了,結果人肖哲卻青雲直上,愣是從泥巴地躍上高空,熬成标标準準的富一代,現年三十歲,我看本市首富的位置指日可待!哦對了,咱聚會的時候還聽幾個觊觎他的女人說人大學就開工作室投身建築業,畢業了卻搞起了軟件,再往後什麼金融地産均有涉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