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一個人就好。”
時靜螢一個人鼓弄了一下午,神神秘秘的,還不讓他進廚房,等她把做好的東西轉移到她那層的冰箱,才讓林翊楠開廚房的冰箱。
林翊楠探頭在冰箱裡,又無收獲,被吊着的好奇心到了極點,“神神秘秘的,搞這麼久。”
“你想知道?”時靜螢已經看出林翊楠這個大别扭想提起知道,又傲嬌不說,佯裝不在意,逗得久了,才開口道:“閉上眼睛。”
下一秒,他閉上眼,感覺時小螢牽住了他的手,也放任她動作,似乎在他的手腕上帶了個什麼,圈在他的手腕上。
“真顯白啊,可以睜開眼看了。”
林翊楠擡起手腕,湊得近了還能聞到咖啡豆的清香,“這是?”
“咖啡豆手串。”時靜螢抖了抖手腕,“我打孔器都要鑽火星子出來了,就弄出這麼兩條。”
“我家那麼多咖啡豆呢。”
“你都不知道,挑咖啡豆可麻煩了,太小的不能用,挑出來能用的數量雖然可觀,可是做這個,報廢率實在太高了!”
“你給嶼淼的禮物不會是這個吧。”林翊楠問道,又覺得不對,這手腕跟他的正好合适,嶼淼恐怕是帶不上這樣的。
“怎麼會,這串是給你的,你一串我一串,我再也不想做第二次了!”
“那你給嶼淼的禮物呢。”
“這個啊,你明天就知道了。”
時靜螢小心翼翼的捧着裝蛋糕的盒子,“你一個下午,自己做了個蛋糕?”林翊楠有些驚訝,但也默認時靜螢鼓弄一下午蛋糕,無論好吃與否,他都得誇一誇她。
還不忘給嶼淼發消息,時小螢第一次做的蛋糕,要被你嘗了,無論造型怎麼樣,好吃不好吃都要捧場。
嶼淼答應得很快。
時靜螢哪怕換拖鞋都把蛋糕抱在懷裡,哪怕林翊楠要伸手接過也不願意:“這很脆弱的。”
“那好。”林翊楠半跪着給她換好鞋子,“那你自己抱穩。”
嶼淼一來開門,看到這一幕,化身尖椒雞:“哥你求婚啊!”
林翊楠一臉無奈,“我在換鞋,你瞎叫喚什麼呢。”
因為四人都是獨生子女的緣故,嶼淼把表哥堂哥都直接喊哥,也不喊哥哥,嫌這個稱呼膩歪,總覺得喊表哥堂哥這樣的稱呼,怪怪的喊不出口,也很奇怪。
可這樣熟稔的親戚卻被林翊楠班上的人誤會,導緻他哥錯過了靜螢姐四年,她确實沒有意料到,他太有計劃了,嶼淼甚至懷疑他精準到哪一年的哪一月要跟靜螢姐确認關系。
聽家裡人說,翊楠哥的事業,好像跟靜螢姐息息相關,嶼淼也想不出來什麼樣的事業會跟追女孩子挂鈎。
她哥相貌數一數二,在國外也被人追,但她也懷疑是他在國外還堅持自己做中餐吃的緣故,他不少中國哥們都喜歡上門吃飯,也有女生想上門蹭飯。
一堆人的時候林翊楠也無所謂,誰知道七八個人吃飯,還有女孩來告白,追求粘人得可怕,回國後才消停,在嶼淼眼中,他哥數十年如一日喜歡同一個女生,與女生之間邊界感強烈。
被他哥喜歡的人,一定會很幸福吧。
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靜螢姐,側邊垂着很長的三股辮,因為過于白,甚至有近乎瓷般的質地溫潤,清透得好看,面頰泛着薔薇色。
很像透着皎潔如月的光裡,長出草莓小甜餅的感覺。
慕斯年聽到動靜,連忙趕來,“怎麼都聚在門口,還不進來。”
林翊楠關上門時,時靜螢把蛋糕盒放在長桌上,看到長桌上的布置也未免驚訝,花瓣果盤裝飾,很是盛大。
“是我第一次做,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時靜螢想起自己做的,還不等嶼淼拆開就笑彎了眼。
“那我拆開咯。”
嶼淼拆開了外包裝,目光一寸一寸的往下移。
不是蛋糕,是麥芽糖做的的糖畫,卻是立體的埃菲爾鐵塔,邊上還立了一支竹簽,竹簽頂上的龍頭活靈活現,龍身纏在木棒上。
不僅如此,還有棉花糖作的雲團包裹着龍身。
“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把棉花糖跟糖化龍放在一起。”林翊楠有些驚訝,雕龍可一點都不容易,時靜螢雕的這個活靈活現,不像是一日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