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念掙紮着想要起身,但身體的疲憊和無力感讓她不得不放棄。
她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
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和清醒,隻有這樣,才能找到逃脫的機會。
就在她陷入深深的沉思之際,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
傅以禾再次出現在許久念視線裡,那架勢,就跟個幽靈似的。
隻見她手上穩穩端着塊新鮮面包,還有一杯清水,那水在透明玻璃杯裡輕輕晃蕩,清得能瞧見杯底,像是在故意炫耀這難得的“善意”。
傅以禾邁着貓步,輕輕悠悠走到桌前,把面包和水輕輕擱下。
接着,她掏出鑰匙打開了束縛在許久念手腕上的手铐,然後動作輕柔又小心翼翼地将許久念抱到柔軟的床邊。
“吃吧,你需要補充體力。”她柔聲細語地說道。
可在許久念聽來,卻像藏着無數陰謀。
許久念擡眼望着桌上的食物,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疑惑,但饑餓感還是驅使她伸手拿起面包和清水,大口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你幫我解開,就不怕我趁你不注意溜出去嗎?”
“你不會想逃走的,因為我已經在這裡布下天羅地網,任何人都别想從這裡逃出去,包括你在内。”
傅以禾臉上露出一絲讓人難以捉摸的微笑,緩緩走到她身後,雙手輕柔地環抱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湊近她耳邊輕聲問道:“還是說…你會開直升飛機?”
許久念不由得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直升飛機?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呗,就算你跑出去,也隻會在這海島上迷路。”傅以禾嘴角微微上揚,扯出個好看的弧度,她伸手輕輕撫摸着許久念白皙細膩的臉,壓低聲音繼續說道:
“現在啊,根本沒人會來救你,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直升飛機。,要是想離開,那就得學會開那玩意兒。”
語音未落,她眉頭輕挑,一雙眸子瞬間微微眯起,突然,俯身如疾風般迅猛地吻住許久念的嘴唇,用牙齒毫不留情地咬破了那嘴唇上薄薄的一層皮,而後冷冷地接着說道:
“當然,你也可以遊回N國,估計得遊個兩三月個吧。”
許久念瞬間感受到口腔裡傳來的尖銳疼痛。
她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猛地用力推開傅以禾,雙手緊緊捂着嘴唇,滿是憤怒地瞪着她,
吼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呵,還用問嗎?媽媽自然是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啦!”
傅以禾似乎早已料到她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臉上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得意神色。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挑起許久念小巧精緻的下巴,再次湊近她耳邊,語氣輕佻得讓人作嘔:“在這裡你也有屬于自己的自由,何必非要回去呢?”
許久念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惡心之感。
她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甩開傅以禾的手,滿臉不屑地說道:“那也比待在這鬼地方強!我要回去!”
傅以禾猛地一怔,原本玩味的眼神瞬間變得如刀刃般淩厲,突然伸出一隻手,狠狠扼住許久念纖細的脖頸,那力道仿佛要将她整個人都捏碎在手心。
“這可由不得你!”她的聲音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許久念感受到頸間傳來的壓力,被掐的幾乎喘不過氣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但她卻毫不示弱,用力抓住傅以禾的手腕,奮力反抗。
傅以禾壓根沒料到許久念反抗如此激烈,這突如其來的力量讓她瞬間愣住,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她一個沒防備,竟被許久念甩開了手,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她迅速擡手抹去唇邊的血迹,緩緩從地上爬起,眼中閃爍着陰冷如霜的光芒。
“脾氣還是這樣的大啊!”傅以禾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仿佛品味着勝利的滋味:“不過,這正好符合我的胃口,我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過!我這次回國,就是為了得到整個N國的掌控權!”
她頓了一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還用了一些手段,現在整個N國的人都認為你已經死了,你覺得你現在回去,不會把人吓壞嗎?”
“什…什麼?”許久念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一陣驚愕。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似乎都變得順暢了許多,深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複自己激動混亂的情緒。
“呵呵,傅以禾,真沒想到你還是這麼陰險,一肚子壞水!真搞不懂我媽當初怎麼就看上你這個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