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算你狠!我抄還不行嗎!”南宮情冉銀牙緊咬,那目光恰似寒夜中的利劍,森冷而淩厲,仿佛要将他生生淩遲。
“但我沒有筆也沒有紙,怎麼辦哦~?”她的語調拖得長長的,帶着幾分嬌嗔與無奈。
張偵探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弧度,猶如狡黠的狐狸得逞後的模樣,“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隻見他那修長如玉的手指從那件剪裁考究、質感上乘的風衣口袋裡,宛如變魔術一般,神奇地掏出一支做工精緻、散發着典雅氣息的鋼筆和一個皮質細膩、散發着奢華光澤的筆記本。
“喏,拿去吧,省得你再找借口。”
“呃……。”
南宮情冉接過筆和筆記本,那臉上的郁悶之色猶如濃雲密布,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大哥,你早就準備好了是吧?”
“那當然,跟南宮小姐打交道,自然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張偵探笑眯眯地點點頭,眼中閃爍着狡黠如狐的光芒。
南宮情冉低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嫌棄之色,“這個筆記本的顔色也太醜了吧,就不能挑個好看點的顔色嗎?”
張偵探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悅,他沉聲道:“不要挑三揀四,給你什麼就用什麼。”
“行吧,算你狠,我一會再抄。”
“不過我猜你今天來不隻是為這件事情吧?”南宮情冉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小心翼翼的試探。
“南宮小姐真是聰慧過人。”張偵探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臉上露出了神秘莫測的笑容,那笑容仿佛隐藏着無數的秘密,“沒錯,我來找你,還有另一件要事。”
“是關于管離小姐的,這冷,我們進去再說。”
南宮情冉微微挑眉,盡管滿心不情願,但還是讓張偵探進了病房。
“進來吧,張偵探。”
她走到床邊坐下,随手将筆記本和筆扔在桌子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在這寂靜的病房中顯得格外清晰:
“我說過我不認識什麼管離,她嗝屁了和我有什麼關系呢?”
“我知道,我知道。”張偵探點了點頭,他并未介意南宮情冉的惡劣态度,而是自顧自地坐到了病床邊的椅子上,神色從容淡定,“但是,南宮小姐,我猜你是見過她的,隻是沒有印象。”
“别繞彎子了,有話直說。”南宮情冉的眉頭緊蹙,聲音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不耐。
“我從管離的宿舍找到了一本日記本,而它後幾頁的内容其中有包括你的名字,不過日記本我拿回去調查了。
張偵探的嘴角微微上揚,他從口袋裡緩緩抽出一張照片,動作緩慢而富有節奏,仿佛在進行一場莊重的儀式,随後遞給了南宮情冉。
“南宮小姐,你看看這張照片,是管離高三時的證件照,有沒有覺得很熟悉?”
南宮情冉接過照片,輕輕拂去上面那幾乎不可察覺的灰塵,動作輕柔得仿佛在觸摸着一段塵封已久的歲月。
照片上的女孩,藍白色的校服映襯着她那如小麥般健康的膚色,麻花辮垂在肩頭,五官精緻如畫,笑容純淨無暇,恰似一抹春日裡最溫暖的陽光。
“嗯,挺漂亮的。”
張偵探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等待着南宮情冉的反應,他的眼神深邃如海,仿佛能洞悉一切人心的秘密。
“所以呢?”南宮情冉一臉疑惑,“張偵探,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不認識?”
“認識啊,我們見過一面。””南宮情冉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回憶的遙遠,那遙遠的記憶仿佛隔着重重迷霧,若隐若現。
“見過一面?”張偵探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你見過她,卻不知道她的名字?”
“對啊,見過一面而已,我為什麼要知道她的名字?”
南宮情冉把照片遞給張偵探,眼神變得迷離起來,仿佛穿越了時空的隧道,回到了那個充滿夢想和汗水的青澀年代。
窗外,夕陽的餘晖如金色的紗幔灑在病房的牆壁上,給這個原本冰冷的空間帶來了一絲虛幻的溫暖,那溫暖宛如夢幻的泡影,易碎而迷人。
“我見她時,那是高三的最後一個學期……。”南宮情冉的聲音漸漸低沉,仿佛被卷入了回憶的漩渦,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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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貿易公司.N城
在國際貿易公司的心髒地帶,N城的天際線在夕陽的餘晖中勾勒出一幅動人的畫卷。
會議室,這個決策的殿堂,它的裝潢簡潔而不失現代感,巨大的落地窗将N市的繁華街景盡收眼底,高樓大廈在金色的夕陽下,如同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邊。
會議室裡的甯靜被兩個身影悄然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