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小提示:民國版小番外與正文無關哦∽,也是拖了很久,補上了補上了,兩人都被我寫成了花,耶|。|注:劇情胡編亂造,文筆不太好)
1928 年,冬。
一艘從歐洲返航的輪船緩緩靠岸于港口,汽笛聲撕破冬日的甯靜。
唐禦冰身着一襲剪裁精緻的藕粉色洋裝,立于甲闆之上。
海風輕柔地撩動着她如瀑的黑色卷發,那疲倦與悲傷交織的眼神,仿佛藏着無盡的故事。
在歐洲的土地上,她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伏擊,那慘烈的景象至今仍刻在她的腦海中。
爆炸此起彼伏,火光将天空映得通紅,無辜百姓在恐慌中四散奔逃,哭嚎與求救聲彙成絕望的哀歌。
唐禦冰拼命救助傷者,可她的力量在這場浩劫中太過渺小,隻能眼睜睜看着生命消逝,無能為力。
那一刻,她深深領略到生命的脆弱和戰争的殘酷。
出國時,她曾偷偷學習醫術,試圖在混亂中發揮些許作用,然而傷者如潮,死亡的陰霾無情籠罩,她終究未能挽回衆多生命。
災難面前,個人力量微不足道,她滿心痛苦與自責,痛恨自己的無能。
唐禦冰之所以堅定地決心學醫,是因為曾經在家鄉,她親身經曆過爆炸帶來的恐懼。
那時,在一片混亂中,突然有一群勇敢無畏的人挺身而出,引領着他們撤向安全的地方。
其中有個女人,為了保護她順利撤離,胳膊被子彈無情擊中,那慘烈的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如今,歐洲戰場上的所見所聞,讓她學醫的決心愈發堅定。她立志成為出色的醫生,用力量幫助更多人。
碼頭上人群熙攘,喧鬧聲不絕于耳。
唐禦冰一眼便瞧見了前來迎接她的家人,父親那威嚴的面容中帶着慈愛的笑意,母親眼中噙着激動的淚花,弟弟妹妹們歡呼雀躍的身影充滿了活力。
曆經數月的異國漂泊,她終于回到了闊别已久的祖國,心中滿是激動與喜悅,然而,一絲淡淡的憂傷卻如影随形。
“大小姐,可算把您盼回來了!”管家李伯恭敬地走上前,接過她手中的行李,臉上的每一道皺紋都洋溢着喜悅。
看着眼前熟悉的李伯,唐禦冰心中湧起一股溫暖的洪流。
李伯曾是她父母的貼身仆人,從小看着她長大,在她的記憶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寒暄了幾句,她坐上了回家的汽車。
車窗外,街道兩旁的店鋪錯落有緻,熟悉的景象如同一幅幅老舊的畫卷在她眼前徐徐展開。
繁華背後,她敏銳察覺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與動蕩,匆匆行人臉上或多或少帶着憂慮。
這個國家曆經多年戰亂動蕩,迎來短暫和平繁榮,可表面平靜下,暗流湧動,更大危機正悄然醞釀。
回到家中,一番梳洗過後,唐禦冰換上了一身華麗的寶藍色旗袍。
那旗袍上繡着精美的花鳥圖案,每一針每一線都細膩入微,盡顯奢華。
她将如雲的秀發盤起,插上一支璀璨的珍珠發簪,耳墜上的藍寶石在燈光下閃爍着幽藍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
望着鏡中光彩照人的自己,她滿意地點頭,深知今晚有重要宴會等待着她。
當晚的舞會上,燈光璀璨如星,音樂悠揚似夢。
唐禦冰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在舞池中輕盈旋轉。
她那白皙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泛着迷人的光澤,一颦一笑都散發着迷人的魅力,吸引了衆多傾慕的目光。
就在她旋轉的瞬間,一個清冷的身影如同一朵遺世獨立的雪蓮,悄然映入她的眼簾。
那女人身着月白色的旗袍,身姿婀娜多姿,宛如風中搖曳的百合,輕盈而動人。
她的眉如遠黛,微微蹙起,眼神中卻透着一種讓人難以接近的疏離,仿佛周圍的喧嚣都與她毫無關聯。
唐禦冰被這獨特氣質吸引,不由自主走向她。
那女子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微微側頭,兩人的眼神在交錯的瞬間,迸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火花。
“這眼神……。”唐禦冰不禁陷入沉思,在記憶深處努力搜尋。
這眼神,這清冷孤傲的身影,像極了戰火中救她又悄然離去的女子。
雖隻是驚鴻一瞥,卻記住了身影輪廓、深邃眼眸、利落身手和那莫名熟悉感,深深印刻在腦海。
南宮情冉眉頭微蹙,心中掠過一絲不安。
她向來不喜歡被人如此盯着,尤其是被陌生人,努力保持鎮定,優雅移步一旁,從侍者手中接過一杯香槟。
唐禦冰意識到自己失禮,連忙收回目光,随舞伴步入舞池。
然而,那女子身影在她腦海揮之不去,心跳加速,沖動驅使她朝那方向走去。
她甩開舞伴的手,奔至女子面前。
“這位小姐,可否賞臉共舞一曲?””唐禦冰微微欠身,臉上洋溢自信熱情的笑容,聲音清脆悅耳似夜莺歌聲。
南宮情冉擡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帶着一絲猶豫,仿佛在思考着什麼。
但片刻之後,将手中的香槟一飲而盡,優雅地伸出右手。
唐禦冰接過她的手,感受到那指尖傳來的微微涼意。
兩人相視一笑,步入舞池。
舞曲悠揚,兩人的步伐起初有些生疏。
唐禦冰目光始終停留在南宮情冉臉上,試圖從那清冷神情中探尋情緒波動。
然而,南宮情冉始終面無表情,深邃眼眸似藏無數秘密,唐禦冰無法從中獲取絲毫信息,這反倒激起她強烈的好奇心。
“這位小姐生的真是好看,不知可否詢問一下您的姓名?”唐禦冰輕聲問道,呼吸間帶着淡淡的玫瑰香氣。
南宮情冉微微蹙眉,似乎在思考着是否應該回答這個問題。
片刻之後,她緩緩開口,“我姓南宮。”
唐禦冰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南宮,真是個好聽的姓氏。我叫唐禦冰,不知南宮小姐能否記住我的名字?”
“唐小姐,不過是一場舞,名字不重要。”南宮情冉神色淡淡,似乎不擅與人交談,舞步也漸顯生硬。
唐禦冰卻不依不饒:“南宮小姐這可就不對了,能與您共舞,對我來說可是難得的緣分。”
南宮情冉微微皺眉,似乎對她的熱情感到有些不耐煩。
然而,良好的教養讓她保持了基本的禮貌,“有緣無分罷了。”
舞曲終了,她抽回手,轉身就要離開。
唐禦冰急忙攔住,“南宮小姐,别急着走啊,咱們再聊聊。”
南宮情冉停下腳步,冷冷地看着她,“唐小姐,我不習慣和陌生人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