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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死亡數+12(風柱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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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夈野匡近的遺書。

如果匡近不是半身不遂,而是真的死了,現在的他能保有用來懷念對方的,大概也就隻剩下這個了吧。

“鬼殺隊的孩子們都有寫遺書對吧?不可思議的是,遺書的内容幾乎都大同小異。”産屋敷耀哉拉著他的手讓他好好收下:“匡近也不例外,知道你要來以後,他拜託我在這個時候把它交給你。”

不死川實彌努力地辨認信紙上的字迹,大概是因為匡近是個笨蛋,不死川實彌總覺得信紙上的墨迹莫名其妙的,看上去總是一片模糊的樣子。

匡近那個笨蛋......擅自把别人當成弟弟,難怪總保持著一副師兄的樣子說教。

“匡近的夢想是見到光明的未來,和我的夢想一樣,希望重要之人能帶著笑容,幸福地活到享盡天年的那一天,希望他們的性命絕不會受到不合理的威脅。”

産屋敷耀哉沒有盯著默默流淚的不死川實彌看,而是将視線轉向其他柱,一個個從強大又富有特色柱們身上掃過,收穫表情不同,卻都擁有堅定信念的眼神。

“即使自己到時候,不能活著陪在那個人身邊,也希望他能活著。”

柱們或多或少都想起自己心中重要的那個人,或是重要的回憶,是這些美好的景象支撐著他們在無數個夜晚握緊刀柄,努力拼殺出另一個明天。

富岡義勇表情不變,心底的話音卻與産屋敷耀哉的下一句話重合在一起。

“——希望他能活下去。”

沒錯,希望重視的人們都能夠活下去,他所求的就隻有這個......無論要付出什麼代價,他都不會有任何一絲動搖。

——

柱合會議要讨論的不過那幾件事。

鬼的行蹤、值得關注的劍士,還有鬼殺隊的未來。

悲鳴嶼行冥注意到煉獄槙壽郎在聽見最近很被看好的兩位劍士是誰之後,身上的氣息改變了,仔細回想一下那兩位劍士與對方的關係,悲鳴嶼行冥在會議結束後便開口将煉獄槙壽郎留了下來。

自己将水呼改編成新的呼吸的、帶著蛇一起殺鬼的少年,還有和煉獄槙壽郎一樣使用炎之呼吸的,對方的長子。

“幹什麼?”煉獄槙壽郎不是很想留下來,他提著酒罐面色不善地瞪著眼盲的僧人,要不是看在一起共事了這麼多年的份上,他剛才會直接裝沒聽見,全速衝回自己的宅内。

“雖然說鬼殺隊是一代一代繼承下來的......”悲鳴嶼行冥面對著煉獄槙壽郎不友善的氣勢,依舊堅如磐石地将自己的想法說出口:“但是槙壽郎前輩也不必一有繼承的人出現,就退出柱的行列。”

他進到鬼殺隊成為柱也有些年頭了,除了了解眼前這個人在妻子因病去世後受到的影響有多深,也對這位前輩曾經破獲的大案子有一些印象。

自己的兒子和曾經救過的孩子成了潛力不俗的新生代,煉獄槙壽郎在柱的位置上苦苦支持了這麼久,眼見讓位的希望終于出現,煉獄槙壽郎要說不期待是不可能的。

“切,你也知道的吧?我們的呼吸并不是最初的呼吸這件事情。”煉獄槙壽郎瞪著他那雙太陽一般橙黃色的眼睛,擡頭看進悲鳴嶼行冥一片白的眼瞳:“我們再怎麼努力又如何?鬼斬了這麼多年還是源源不絕地出現,富岡說的那個未來裡......沒有我也可以的吧?”

他已經累了,自從瑠火......去世以後,他已經努力了好久,每一次酒後朦胧之間都能見到妻子,醒來時看著隻有自己的内室,他總是孤獨得難以忍受,因此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投身在酒精的漩渦之中。

富岡義勇兩年半前那番讓人震驚的發言是他多多少少再堅持一下的動力,眼見後輩們逐漸成長起來,煉獄槙壽郎覺得他早早把位置留給年輕人比較好。

“......槙壽郎前輩很重要。”嘴拙的僧人不會說什麼漂亮的話,悲鳴嶼行冥沉默了一陣子,最終隻将自己的真心吐露出來,卻沒能打動對方。

煉獄槙壽郎轉過身去揮了揮手向他道别:“雖然這麼說有些狡猾,但是主公大人也說了吧?‘代替我的人早已存在’,我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悲鳴嶼行冥直到對方徹底消失在自己的感知範圍内,都沒能捋清自己想說的話,隻能沉默著、注視著對方的背影,放任對方離開。

——

柱合會議後,富岡義勇和胡蝶香奈惠被産屋敷耀哉單獨留了下來,宇髓天元就看著锖兔在門口繞來繞去,一會似乎想走,一會又改變主意等在門前,來來回回折騰的模樣十分令人迷惑。

如果村田有幸能夠看見這一幕,他能很肯定的和宇髓天元分享,這和對方不久前在蝶屋找不到人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

“喂。”宇髓天元看不下去,锖兔再這樣多繞幾圈,就算他自己不暈,宇髓天元都要被他繞暈了:“你和富岡是怎麼回事?”

能讓對方心神不甯到這個程度的,大概就是富岡義勇了吧?結合開會前兩人透露出來的訊息,宇髓天元敢用自己祭典之神的名号保證,自己的推測絕對合理。

“......他想把我的手腳打斷。”

“蛤啊?!!?!”宇髓天元不敢置信地喊了一聲,锖兔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聽上去有多麼不對勁:“不是、不是現在,之前就有這個想法了——”

“等等、不是,富岡這傢夥竟然這麼兇殘的嗎?”宇髓天元十分震驚,他沒想到自己随口一問竟然得知了這麼令人震驚的回答,自己共事多年的同僚竟然在許久以前就有把自己另一個共事多年的同僚手腳打斷的想法,要不是這樣聽起來真的很像在檢讨受害者,他真的很想問問锖兔到底做了什麼。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锖兔發現自己越描越黑,最終放棄似地閉上了嘴,宇髓天元隻好停下自己的腦補,轉而換了一個方向:“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之前就知道了,如果我的實力不足會被他抛下,而且他不介意用一些比較激烈的手段。”锖兔想起藤襲山上被對方打昏的經曆,要不是他醒的快,義勇可能就要死在那隻鬼的手下了:“而前幾天一起去探望不死川還有他的師兄時,才發現即使我成為柱了,他依然沒有放棄這個想法。”

锖兔想起那天去探望同期時的經曆,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義勇和我說......他覺得夈野的腳不能動了真是太好了。”他回想著那天富岡義勇的語氣是他不能理解的慶幸,就好像即使夈野匡近再也不能握刀殺鬼是天大的好事。

“然後呢?”

“我想起之前在選拔時,他想把我打昏自己一個人去殺鬼。”锖兔的嘴唇嚴肅地抿成一直線:“别看我好像一直把義勇保護在身後的樣子,那傢夥的保護慾比我誇張的多,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依然有機會的話即使把我打昏也要保護在身後,如果我真的可能遇到危險的話......那傢夥絕對會先一步打斷我的手腳來讓我退隊,好永遠地離開危險。”

“我問過他了。”見宇髓天元想插話,锖兔歎著氣先一步澄清可能的疑慮:“我問他如果我真的會死的話,是不是會讓我像夈野這樣不良于行以避免被鬼殺掉,他倒是承認得很快,反而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難怪你那麼快就成為了柱,原來是因為不成為柱就得退隊啊。”宇髓天元慶幸了一下,幸好自己還在做忍者的那個弟弟打不過自己,不然他恐怕和锖兔得同病相憐了。

“啊......也有這個原因啦,不過更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受到幽靈的幫助。”锖兔反駁的很快,讓宇髓天元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在匡他,但是看著锖兔一本正經的表情,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幽靈啊、幽靈,你不知道嗎?”锖兔見宇髓天元似乎不相信的樣子,随手指著前方的空地:“也有人稱為往生者,前面那邊就有一位——雖然你應該看不到才對。”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宇髓天元總覺得周身的氣溫比剛才低了一點,風聲也逐漸朝著詭異的音調偏去,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推著锖兔的背脊:“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在這裡等也不是個好方法,先去蝶屋坐著吧,等等請鎹鴉和胡蝶他們說一聲,有什麼想和富岡說的話到時候再說就行了。”

一連串讓他難以置信的消息砸下來,就算他是華麗的祭典之神也有點吃不消了......說起來幽靈可以聰明一點,看到身為神明的他的時候就自己繞道嗎?

拜託了,這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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