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尋找任意兩位俠士組成臨時小隊,共享此任務和任務獎勵。”
“此為特殊支線前瞻任務,任務失敗将不再開啟,任務成功獎勵……未知。”
恒疏話音未落,圍在一起的玩家已經開始七嘴八舌的讨論了:“支線還搞特殊,有啥好特殊的?”
“這遊戲策劃真的苟,居然又搞任務失敗就不開啟任務了,讓我想起當年擦着邊進宗門的慘痛經曆……”
這人話語一落,恒疏又擡眼看了他一眼,小白臉的長相,辨識度并不低,真巧,又是你,我費盡心力把你硬拖回宗門,你居然還罵策劃狗?
交流的熱火朝天的玩家們沒有注意到恒疏耐人尋味的眼神:“不是單人任務,還開啟了臨時組隊系統,感覺這個支線前瞻不像是隻走走劇情就能開的?是不是還得戰鬥呀”
玩家們紛紛點頭表示認同,有人抓住重點,提出猜想:“難道說這次任務npc專門來找恒殊調大佬,并不是大佬運氣好或者是好感度高,而是因為戰力?”
“我居然覺得有這種可能……”
“也就是說,遊戲系統通過計算,算出恒殊調大佬的戰力是現階段第一的意思嗎?”
進入遊戲的玩家都是成年人了,懂得看臉色了,他們議論的主角之一就在這,話題聊到這大家便默默閉嘴,紛紛用眼神進行交流。
恒疏怎麼也沒有想到玩家的思維居然發散到這種地步,還發散的挺合理,如果他不是知道真相的話,沒準也信了。對此,恒疏除了沉默地微笑再沒辦法有其他反應,就算他知道真相也完全說不出口,一時間竟然就隻能任由玩家發散了:“抱歉,你們先聊,我們先去找人做任務。”
聚在這的玩家都是内測宗門外主線在地上打過滾的玩家,雖然嘴上讨論誰是全服第一熱切的就好像聊得是他們自己一樣,但對自己本身的真實水平都清楚的很,所以就算恒疏明說了他要找隊友,也沒人自信心爆棚的開口提要加入小隊,在他們眼裡恒殊調大佬雖然溫溫柔柔脾氣很好,但是做這種一次性任務肯定要找高手,絕對不可能帶上拖油瓶,然而實際上他們真提出了恒疏也不會拒絕。
玩家們目送兩位大佬離開。兩人出門的時候還有人在後面大喊,請求宮廷玉液酒把這次特殊支線任務在論壇裡貼出來,被國字臉男人滿口答應了下來。
三人臨時小隊,宮廷玉液酒菜而不自知的占了一個名額,他還想把找邊越拉過來,但是邊越工作室最近有部遊戲要發售,現在正處于最後測試階段,他親自監工,忙的腳不沾地,怎麼也抽不出時間來打遊戲,恒疏就替邊越拒絕了。
封測老五人的申燦燦自知自己戰鬥力不高,害怕拖後腿,就委婉地拒絕了恒疏的邀請。李墨笛也沒同意,她最近拿着拍賣會上那副殘破的丹書天天研究,甚至起鍋燒水,嘗試煉丹,完全沒有興趣浪費時間體力來做什麼特殊支線前瞻。
她雖然沒興趣,倒是仁至義盡的把散步的虎鲸推了出來。
散步的虎鲸也不扭捏,直接跟李墨笛要了位置,直奔未名湖邊和恒疏兩人彙合。
未名湖處于理事堂和弟子寝室之間的一條山徑上,周圍環境很好,樹木蒼翠,各色奇花遍地,經常有風景黨弟子來這裡拍照,也會有疲勞值快滿了的人在這休息。所以恒疏到現在都沒有搞懂為什麼沒玩家開啟任務,倒是被秦元正給撿到鱗片了。
套着十六七歲少年殼子的男生垂着眼睛的時候充滿了高冷的氣質,散步的虎鲸向兩個人打了招呼之後就專心緻志找起線索,話都挑重點說,完全沒有他一個人時候什麼事情都要解答的話痨模樣。
恒疏也不說話,他雖然脾氣很好,但實際上他與人交往的時候從來不主動挑起話題,更多的是在應和别人,少年雖然習慣性勾着嘴角,但是完全沒有阻止氣氛凝結的意思,宮廷玉液酒被這場面凍得直哆嗦,他苦哈哈兩方亂轉調動氣氛,隻覺得自己陷入了莫名其妙的修羅場裡。所幸氣氛沒凝結多長時間,散步的虎鲸很快在湖邊一顆樹下的草叢裡找到另一片鱗片。
小隊組建之後任務就共享了,他拾起鱗片便彈出來任務刷新的通知,恒疏和宮廷玉液酒也看到了,倆人便聚過來,宮廷玉液酒興緻勃勃開口:“找到什麼了嗎?”
“還是鱗片。”散步的虎鲸二指捏着鱗片,眯起眼睛對着陽光看它,兩三秒之後,歎着氣朝恒疏兩人搖頭:“感覺沒有什麼特别的。”
任務看似陷入了僵局,正當大家打算再找找有沒有别的什麼東西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急促又緊張:“你手裡面拿的東西是從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