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閑感覺到他向後撤了一步,他笑道:“我沒那麼變态,況且這個方法也不管用。”
“真的?”闵自危顯然并不相信他所說的。
“真的,因為最後他們幾個都S了。”
“S了?”闵自危問道。
“是,S在了……”酆閑頓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們現在待的位置。”
果不其然,闵自危在聽到這番話後跳起來離地三米高。
“哈哈哈……”酆閑看到他的動作後笑出了聲。闵自危才察覺到他是在騙自己。
“真的假的?”
“逗你的,不在這兒,在上面。”
“上面?”闵自危擡頭看了一眼,那不就是剛剛做娃娃的地方。
“你有什麼好方法嗎?”闵自危問道,兩個人總不能一直待在這兒直到兩天後吧!
“一會帶好木盆和刷子,我們得出去找第一個娃娃。”
“第一個……娃娃?”闵自危疑惑地問道。
“對,剛剛我的故事中,船夫在河裡撈起來的,挂在女生埋葬地的……第一個娃娃。”
闵自危還記得,不過他也不免好奇,找那個娃娃做什麼?
“那個娃娃?是離開這的關鍵嗎?”
“你想知道?”酆閑笑道:“告訴你有什麼用,你能幫上什麼忙?”
“喂,你犯不上這麼貶低我吧!”闵自危有些不服氣,言語也有些激烈。
酆閑放下手中的活計,看向他說道:“那請問,從前天開始到現在,你有任何一點值得我不看輕你、不貶低你的嗎?找不準自己的定位,在我看來,你真可悲。”
“你才可悲!”闵自危快速反駁道。
“哦?洗耳恭聽。”酆閑略帶調笑的表情看着他。
“你……表面是導遊,實則完全不負責任,一點職業素養都沒有,表面看起來似乎很好說話,實際心思陰沉,一肚子壞水,像你這種人,肯定沒朋友。”
“看得挺透徹!”闵自危沒想到酆閑居然欣然接受了。
“你這種人,才應該代替木藍去做祭品,或者被連坐。”闵自危有些怒氣上頭,以至于口不擇言。
“你說什麼?”不知道哪一句話戳到了酆閑的心口,他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說出的聲音也有些低啞。
“你……應該代替木藍去做祭品,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被連坐……”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闵自危就被一道力量卡住了脖子,後背狠狠撞在了牆上,他沒想到酆閑的力氣居然那麼大,他一點也掙脫不得。
“放……放開我”,闵自危抓住他的手臂,但是酆閑的手不斷握緊,很快他就不能呼吸了,不過這時,酆閑的手突然松開了。
“咳咳咳……”闵自危脫力的靠在牆上,他一手扶着牆,另一隻手扶着自己的脖子,止不住地咳嗽。
“你有病吧!”闵自危緩過來後朝着酆閑吼道,想着自己身為生活在22世紀的高素質青年,最終還是沒有将不堪入耳的髒話罵出口。
“管好你的嘴。”酆閑冷冷的說道。
闵自危的脖子還有些疼,這時候酆閑的風筝也已經做好了。他拿起風筝,并将牆上的那個也取了下來遞給闵自危。闵自危有些猶疑,沒有直接接過來。
“如果你不想S就拿好它”,酆閑警告道。
随後,酆閑将風筝直接塞在了闵自危的手中,自己走出了地下室,臨了還不忘告知闵自危。
“拿好木盆和刷子!”
靠……
闵自危在心裡罵了一句。
但為了保命,還是抱起了木盆,把刷子和風筝都放在了木盆裡面。
酆閑走到一樓,屋裡的地面上還是一樣堆着一堆破爛的布料,酆閑走到門口,透過窗戶的縫隙朝外看了一眼,但是并沒有那個巨大的娃娃身影。
“我們怎麼做?”雖然闵自危也不想和他說話,但是現在……除了跟着酆閑,他也沒有什麼其他辦法。
“等一等。”酆閑伸手攔住他,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木藍的聲音。
“闵自危~酆閑~你們出來呀!”
“她……”闵自危剛說出一個字就被酆閑示意閉嘴,他隻能壓低聲音用氣音說道:“她現在還算是木藍嗎?”
酆閑搖頭,對他說道:“她現在隻是木藍的軀殼,當然,還保留着一絲木藍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