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想想辦法。”
過了幾分鐘,酆閑問道:“你想到了嗎?”
闵自危十分無奈的說道:“想到了,但是實現不了,所以……”正當酆閑以為他要說沒辦法的時候,闵自危卻說道:“用一個比較簡單粗暴的方法吧!”
随後他轉身去找了堆木柴回來,又朝酆閑伸了個手。
“幹什麼?”酆閑問道。
“打火機”。闵自危說道。
“誰告訴你我有這東西!”酆閑意外的問道。
“我看見過你抽煙。”
此話一出,酆閑的臉黑了一個度,但還是掏出了打火機遞給了闵自危。
闵自危将木柴燃起來後又熄滅,等到木炭放涼後将他拾了起來,不由分說直接在酆閑的臉上蹭了一道。
酆閑還沒反應過來,等他回過神來摸了下自己的臉,結果摸得一手黑。
“闵自危!”酆閑怒道。
“為了保命!”随後闵自危在自己的臉上也蹭了一道,順便又給酆閑的臉上多蹭了幾道,并将它抹勻了。
由于酆閑穿的是長袖,因此解決了臉和脖子的問題就OK了,但是闵自危的胳膊也是露着的,所以他的胳膊上也被塗了黑漆漆的一片。
“幸虧穿的是個黑衣服,不然蹭上也太明顯了。”闵自危說道。
“這下可以去了,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對了,你會說法語嗎?”闵自危又問道。
“法語?”
“對”,闵自危點頭,“海地國常用的語言是法語。”
“不會!”酆閑說道。
“那你裝個啞巴吧,我來說話。”闵自危拍了拍他的肩膀,由衷地質問道:“身為一個導遊,什麼語言都不會,你們都不做崗前培訓的嗎?”
酆閑嫌棄的将他的‘黑手’甩掉,“我通常跑的地方都是用中文,偶爾有英文也夠了!”
……
“你确定?不說以前我不知道的,這次的旅程,娃娃島,說的好像應該是西班牙語,地下博物館,在法國,對啊!”闵自危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重要的信息,“地下博物館就在法國,你怎麼可能不會法語,我明明看見你和别人說過話的,不止啊……還有之前你和其他旅行團的遊客說話時,好像也說過韓語的,你又在騙我!”
酆閑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反正是你去搜集資料,我會不會說話有什麼關系嗎?好像沒什麼作用吧!”
話雖這麼說,但是一路走來酆閑刻意隐瞞了他不少事,當然,闵自危也有很多事情沒告訴他。
“算了”,闵自危也不打算計較了,“走吧!”
雖然兩人的膚色塗的黑與當地人有所不同,但好在五官長得立體,遠遠看去勉強能蒙混過關,但是身上的衣服……确實有些顯眼。
“等會兒!”酆閑讓闵自危躲在樹後,自己則跑去一處,過了一會手裡抱着兩件衣服回來了。
“換上!”酆閑将其中一件遞給他,闵自危接過後不禁問道:“哪兒來的?”
“偷的!”酆閑直說道。
闵自危撇了下嘴,萬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行為,但手上的動作很誠實,誠實的将衣服穿上了。
這下好了,兩人看起來确實很像當地的居民了。
為了驗證到城鎮時會不會被認出來,在較為偏僻的地方他們還刻意問了一個落單的人。
“你好,這裡據城鎮中心還有多遠?”
那人審視了他們一下,眼見是陌生面孔,但是當地語言說的又十分标準,便指了一個方向,随後問道:“你們不是本地人吧?”
闵自危腦子轉得很快,說道:“我們是來找朋友的,他就住在城鎮裡,我們住在那邊,有點遠。”闵自危指了一個完全相反的方向,那人見他的話說的地道,便也沒再多問,在兩人走的時候還提醒道:“如果在城鎮中看到穿着祭祀服的人要躲遠點。”
兩人道了謝後便往城鎮的方向走,路上酆閑問道:“你就确定她說的話是真的?”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巫毒教的信徒,這裡有很多的平民也是深受巫毒教的迫害,所以她最後也會提醒我們。”
“巫毒教!”酆閑搖了搖頭,确實有點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