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訴淵扣着聞洛腰部的手愈發收緊，炙熱□□的地方像是要從薄薄的布料中頂出，他伸手摸掉聞洛唇邊的血漬，卻又将它暈得更開。

“坐下吧，好好聊聊。”

語氣像是在勸建又像是在安慰，高高在上勢在必行。

兩人貼在一起，聞洛腰一僵，瞳孔微微顫動變得遊離破碎，聲音從喉腔穿過舌尖一字一字頓挫出來。

“你硬了？”

聞訴淵面不改色，指尖揩掉血液，脖頸處的咬痕滲着血。

“所以，乖一點。”像是在威脅般，卻又悄然無痕。

他一松開手，聞洛掙脫着開坐在了另一邊伸手整理身上淩亂的衣服。萬禾的布料和其他的不同容易堆起褶，被聞訴淵緊緊握住的腰部，就在那塊地方已經與其他不一樣了。

就像是一塊刻在他身上的痕迹。

聞訴淵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聞洛坐在旁邊不語，隻當身邊沒有這個人。

“取消那個牙醫的預約吧。”

？

聞訴淵意味深長地看着聞洛，從旁邊放置的箱子中拿出一塊濕巾，擡起手輕輕擦着聞洛的唇角，像是曾經一樣。

聞洛不想看着聞訴淵自顧自合眼淺息。

聞訴淵回着對面的話手卻沒有停止，他動作緩慢仿佛在凝視着自己打造了十八年的完美的作品一般。

“能咬我，應該不會吃糖吃得牙疼。”

原本淺色的唇被蹂躏得微紅，唇珠劃過指尖是意外，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