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洛隻記得自己在車上答應了聞訴淵回老宅,其他的一切通通都失去了記憶一般。
滾燙的吻落在手心,聞洛皺眉将手抽回。
“犯病就去治,别和我發瘋。”聞洛擡腿想要将聞訴淵踹開,卻被聞訴淵抓住了雙腿。
聞訴淵的手緊緊攥住聞洛的腿不給他機會,轉眼間他又扣住聞洛的手死死扣住。兩人挨得極近,聞洛想要掙紮卻忘了自己現在并不是聞訴淵的對手,他剛想起身将聞訴淵從自己身上掀下去。
聞訴淵卻抓住機會把聞洛翻了身牢牢鎖在身下,聞洛的雙手被扣在後背,整個人又砸在床單上。
“犯病?”聞訴淵從一邊拿出手铐铐住聞洛,寬大的手順着聞洛下凹的脊窩滑動,感受着聞洛身體的戰栗。
“是。”聞訴淵聲音低啞,“我早該犯病了。”
聞訴淵笑着,聲音壓着像是一陣黑色的漩渦要叫人吞噬殆盡。
“惡心我也好,厭煩我也罷。”聞訴淵俯身埋在聞洛耳邊,在那一處被磨紅的吻痕上又蓋上印章,“别想着離開我。”
“你也跑不掉的。”
“神經病。”
聞洛想要掙脫,身體卻用不上一點力氣。
“我比你更清楚你,阿洛。”聞訴淵伸手摁壓着聞洛的脊線,從後頸劃向後腰到最後停在尾骨,每一秒,身下的身體變不停地顫動着“是不是很難受?”
聞洛抑制住漫到唇邊的悶聲,手指緊緊攥着床單,身體的肌肉緊繃到了極限。
聞洛最讨厭的就是理發,不是因為别的,而是因為那把冰涼的剪刀觸及後頸,他就感覺身上好像被人猛地電了一下。兩人關系并不疏遠時,常常是聞訴淵把他攬在懷裡慢條斯理替他修剪過長的頭發,就算他不喜歡被抱着那樣的動作,但是聞訴淵從來不會讓剪刀碰到那裡。
沒想到現在卻成了最大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