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晖想到了什麼:“你之前摸我們手的時候,我們都興奮了!”
“什麼?”朝赭懵逼了,他完全不記得之前有摸過他們的手。
裴晖抓住他手腕上的綁繩,粗糙的掌心包裹住他纖細的手指。古銅色的大手與白皙小一号手形成鮮明對比。裴晖的指腹帶着常年鍛煉留下的厚繭,在朝赭敏感的指縫間緩慢摩挲,存在感十足。
裴晖期待地問道:“想起來了嗎?”
“看起來是忘了呢。”裴任從後方貼近,唇擦過他的耳廓,胸膛緊貼着他的後背。兩人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衣料相互傳遞,朝赭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有力的心跳,速度加快,一下又一下,似乎自己的心跳頻率也同步了。
裴晖向前一步,學着兄弟之前的動作,另一隻手挑起朝赭的下巴,指腹粗糙的繭子摩挲着細膩的皮膚。
“你還勾引我。”
朝赭被迫仰起頭,持續茫然:“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
“你當時那樣摸我的手就是在勾引我。”裴晖抓住朝赭的手腕,強迫他的手貼在自己掌心,親身示範動作。
被對方掌心的厚繭磨蹭,朝赭終于想起來了——是之前在猜手主人遊戲時的行為。他的耳尖瞬間泛紅:“......原來是你們。”
裴任也湊了過來,雙胞胎一左一右将朝赭困在中間,“之前你對我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我們——”
裴任的話還沒說完,朝赭心裡就已經明白了,上次那個捏鳥事件他們這次是要報複回來。朝赭莫名地感到下-身一陣幻痛。
“——我們要你負責。”裴任俯身在他耳邊低語,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敏感的耳廓上。
“什麼負責?”朝赭聲音有些發顫。他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性——該不會之前真的不小心捏廢他們了吧?
他的表情頓時變得複雜起來,很是歉疚:“需要多少醫藥費?難受就不要出來到處晃了,好好養傷,産生的全部費用我都會負責的。”
裴任微微一怔,随後忍不住笑出聲來,手指暧昧地撥弄着朝赭的衣領,“不是醫藥費,我們沒事。”
他的眼神暗了下來,帶着幾分難以言喻的情愫,“你碰了我們那裡,對我們做了那種事,理所應當要負責到底。”
裴晖非常認同地點頭:“沒錯,成為我們的老婆!”
朝赭翻了個白眼,面無表情看着他們,“不好意思,我還沒聽說過需要對同性負責這種事。”他們以為自己是黃花大閨女嗎?
“沒事,你現在知道了。”裴晖舌尖輕舔了舔嘴唇,他的聲音比平時低啞了很多,帶着砂礫般的質感,格外撩人。
朝赭:滾滾滾!他竭力在與他們掰扯。
兄弟倆不依不饒,越靠越近,裴任的唇幾乎要貼上朝赭的耳垂:“我們就是認定你了。裴晖配合地收緊手臂,将朝赭牢牢鎖在懷裡。
朝赭能清晰地感受到兩人逐漸升高的體溫,以及某個不容忽視的生理變化正抵着他的大腿。朝赭的耳尖紅得滴血。他試圖掙脫,僅僅隻是讓束縛的繩子更深地陷入肌膚,在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一圈暧昧的紅痕。
“要不這樣,”裴任伸出拇指暧昧地摩挲着朝赭的下唇,嗓音低沉暗啞,蠱惑道:“你親我們一下,我們就給你道具,還能給你解開繩子。”
朝赭相當認真地考慮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果斷搖頭:“我拒絕。”手可斷,血可流,節操不能丢。
裴任低笑一聲,胸腔的震動直接傳到了朝赭身上,讓朝赭心裡一緊。
“拒絕無效。”他話音未落就俯身壓了下來。朝赭隻覺得唇上一熱,男人特有的氣息鋪天蓋地籠罩下來。他本能地後仰想要躲避,後腦勺直接撞上裴任早已等候的手掌。這個吻強勢而深入,裴任撬開他的齒關,在他嘴裡肆意掃蕩。
“唔......!”朝赭的抗議被吞沒在交纏的唇舌間。即使手腕被綁着他仍然努力推拒着裴任的胸膛,卻被對方另一隻手扣住手腕按在頭上,男人的舌尖時而輕掃上颚,時而糾纏他的舌根,逼得他眼角泛起濕意。
“裴任你夠了沒?”裴晖不耐煩的話語從旁邊傳來。他等得太久了,他直接一把扯開裴任,兩人的唇舌分離發出令人臉紅的輕響,還沒等朝赭喘過氣,裴晖已經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來,開啟新一輪的掠奪。
這個吻更加熱烈,裴晖的嘴唇緊緊貼着朝赭,舌頭強勢地撬開朝赭的齒關,全方位關照,邊邊角角沒有一處遺漏,汲取着屬于朝赭的氣息。
他的手掌不知何時再次探入,粗糙的指-腹順着腿緩緩上移。朝赭渾身一顫,雙腿-不自覺地并攏,卻反而将對方的手困在中間。
“真敏感......”裴晖含糊地說道,舌尖掃過朝赭的口腔内-壁,他的另一隻手扯開裙子的肩部衣料,布料滑落,朝赭白皙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裴任見狀立即俯身,像一隻饑餓的野獸,在上面留下一個個深紅的印記。
不知何時,朝赭的假發與面具一樣,被随意扔在一旁。他的黑發淩亂地黏在汗濕的額角,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被兩人夾在中間的身體微微發抖。裴晖的指尖已經深到裙底,肆意偵查着,那種強烈的感覺讓朝赭幾近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