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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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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們被犯罪分子的大膽震驚住了,更被玩家的坦誠震驚住了。

再次聲明,酒精當真害人不淺。

平子真子當年慫恿玩家喝下第一杯酒時想必從沒考慮到未來會有這種發展。

警察震驚過後就是憤怒,擁有同理心的正義之士明顯無法容忍有人将犯罪行為說得像出去遛個彎一樣簡單,“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多少人?”

玩家掀開眼皮迷蒙地看了他一眼,露出一種很奇異的笑容。

“每天都會有人死。”

“你們總以為生命是珍貴的,認為他人生命不可冒犯,隻不過是因為這個社會有一套完備的保障人類權利的法律。在遠離文明的地方,生命和食物一樣沒什麼區别,都是可以掠奪的。”

酒精當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他能讓一個清醒的人變得昏沉,讓一個完全不理解此道的家夥大談生命哲理,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自己對人類的洞察。

顯然這間屋子裡沒人願意附和他這種想法,警察早已看他不順眼,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胡說八道!這根本不是你傷害他人的原因,趕快說,你們把炸彈裝在了哪裡?!”

玩家開始晃腿,“是啊,裝在哪裡了呢?可能是商場,可能是醫院……”

另外一個年紀稍長得警官攔住了激動的警察,示意自己來詢問。

對一部分人而言,閱曆往往與年齡成正比,這位年紀大一點的警官相較稍胖,衣着整齊幹淨,隻是關節處有些褶皺。

玩家短暫評估了一下,用目光示意他可以開始詢問了。

這位警察首先合上面前的記錄本,然後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緊繃。

“就你剛剛所言,我可以理解為你親眼見過這種長時間脫離法治的環境嗎?”

“唔。”

“無奇不有。”警官感歎了一下,沒有就此多加追問,“看來你在這期間獲得了一定感悟。”

“您對我有所誤解。”

“怎麼說?”

“很多人認為我不善于思考。”玩家對貶低自己得心應手,“我也更傾向用暴力掃清障礙。”

“那一定是他們對你不夠了解,或者說,這是你希望展現給他們這種印象。”

玩家不含感情地贊歎,“那可真是不得了。”

警官用指尖摩擦了一下記錄本泛起的毛邊,繼續說,“如我剛才所說,我認為你很擅長思考,而且這種思考已經不僅限于你身處的環境,而是上升到你對這個世界的質疑,這很厲害,雖然普通人從不會考慮這方面。”

剛才憤怒的警察雙手環胸,從鼻腔發出一聲不屑的氣音。

玩家聽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抱怨,“您說得我好像是位哲學家,而我其實根本沒有想過這種事情。”

警官挑眉,“你真的從來沒有想過?”

玩家也笑,“我怎麼會想這麼不切實際的東西?”

“對你來說什麼更實際?”

玩家疑似思考了一下,“晚餐吃什麼吧?”

“和你的兒子一起嗎?”警官也順着他的話尾聯想了一下,“你看起來不像是會把重心放在家庭上那種人。”

“你在試探我。”可能周圍都是普通人讓玩家不自覺松懈了,他驚訝于自己才意識到身處被審訊的事實,語氣不由自主變得高昂,“我的年紀可能比你還大,而你問我想要什麼,這也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問題。”

警官很快繞開這個話題。

“那我們來談論一些實際的,比如剛才說的那顆炸彈。”

進入正題了。玩家提起兩分精神。

“炸彈裝在了哪裡?”

玩家繼續抖腿,眼睛亂轉,“誰知道呢?可能是商場,可能是醫院……”

“看來你暫時不打算談論這件事,那我們還是聊聊别的如何?”

玩家誠懇道,“你再問問,說不定我就說了。”

和往常一樣,他的意見再次被無視。警察合上手中再次被翻開的筆記本,用一種讓人很難喜歡的視線評估着他,玩家不抖腿了。

“你剛才多次強調自己的年紀,其實在我看來,你更像是未脫離青春期,自以為看透了這個世界殘酷薄涼的一面,認為自己擁有超出常人的清醒。”

剛才被打斷的警察終于忍不住嗆聲,“與其說你是另外兩個犯罪分子的共犯,你更像期末考砸了無處發洩的高中生在激情犯罪。”

笑容漸漸從玩家臉上消失了。

那雙不大卻顯得很犀利的眼睛在玩家身上掃視了幾圈,輕蔑道,“根本還是個小鬼嘛。”

*

明明是個普通人,怎麼比藍染還會嘲諷?

這是玩家的第一想法。

這家夥到底是哪一方的?

這是第二想法。

*

玩家當然沒有反社會傾向,也不是純粹的蠢貨。在彰顯自己力量這方面有時顯得意外低調,一方面屍魂界與他共事過的同僚一直以為他是個能力平庸、遲到早退、因為與藍染隊長的同窗情才被好運提拔的幸運兒;另一方面虛圈被他胖揍過的家夥徹底見識過他的不好惹。

這種兩極分化在現世也表現得淋漓盡緻,他在無靈力的普通人面前幾乎沒有存在感,與組織成員相處時則過于放縱。

即使短暫接觸過工藤優作也飽含目的性。

從他參與的組織性質來看,這明顯不是慈善人士聚集地,也見過他們捉住一個所謂的‘老鼠’。

那天他試圖搞一點代步工具,可惜實在天真,竟妄想跨越十二番隊多年研究成果搞研究創造。不出意料機器還沒等飛起來就罷工,玩家隻能去之前藏了修理器材的地方翻出工具來修,剛撬開隔闆,昏暗的倉庫走進來幾個人。

幾人一身黑衣,為首之人更是架了一副寬大墨鏡,生怕别人不清楚他是個壞蛋。隊伍末尾拖着一隻麻袋進來重重摔在地上,激起一片積年累月的灰塵。

麻袋口打開,露出一個人沾着血的臉。

玩家在角落裡靜默。

站着的人開口了,“負責審查的那幫人真是廢物,拿着組織的薪水,竟然放了這麼大一隻老鼠進來。”

另一人應和,“回去可要好好找他們算賬,這次任務失敗,連我們都要受牽連。”

“也不算完全失敗,現在不是找到了罪魁禍首嗎?”

男人露出獰笑,從口袋裡摸出槍,毫不拖泥帶水地打中了地上躺着的人的腿。

不可告人的秘密恰恰要在衆目睽睽下進行。那次刑訊的片段讓玩家消失了半個月,雖然他平常也不怎麼現身人前,但不一樣的是這次他摸到了組織高層的床頭站了整個晚上。

那個晚上他從被刑訊的卧底想到了死在宮野夫婦新藥下的試驗品,又想到了藍染在流魂街做的實驗,最後想到了不知道躲在現世哪個角落的平子真子。

*

經驗豐富的警察俨然清楚與這種人打交道的方法,那就是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你雖然表示自己漠視生命,但既然願意将這個消息透露給我們就表示你心裡仍然有積極的一面,為什麼不繼續做到底呢?”

玩家仰視天花闆,目光呆滞,“這種話被用來形容我好奇怪。”

沉默一會兒,他突兀地哼笑幾聲,聽起來好似精神病前兆,警察皺了皺眉,正想繼續勸說,有人敲開審訊室的門,先是觀察了一圈,然後對着正在審訊的兩名警察說,“接下來由公安部接手,現在把人轉交給我們。”

态度十分之嚣張,語氣十分之強硬,被動脫離審訊環境的玩家當即欣賞上了這個人。

被搶了工作的警察明顯無法與玩家感同身受,面上有很深的不滿,争辯了幾句最終還是妥協了,出門後玩家還能聽見他們的抱怨聲。

他被換上手铐帶出門,走廊外面一群精英模樣的警察,玩家身後也跟着兩名警察,他環視了一圈周圍人對他的戒備,突然不合時宜地想到如果藍染失敗,自己在屍魂界遲早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沖動促使他問了一句,“我會被判死刑嗎?”

身後一名警察硬邦邦地回答,“這要取決于你做了什麼。”

玩家閉上嘴,跟着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在這個肅穆的建築裡、在周圍目光清明的警察的包圍下,不是很明顯地瑟縮了一下。

“我還沒準備好。”他輕聲說,“下次再有機會吧。”

離他最近的警察聽見了他的低語,心裡陡然升起不好的預感,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往後伸——

然而玩家比所有人都要快,他一躍而起,像隻輕盈的鳥躍出包圍圈,然後重重地撞碎了玻璃,在下落之前用被铐住的手扣住了窗框,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人群,徒手從建築外面往上攀爬。

沖到窗邊的警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迅疾的動作,先是震驚:“怎麼做到的?!”然後立刻開始安排人去樓上堵人,并在地面支起防護墊。

一時間整個大樓都躁動起來,玩家很快爬到樓頂,來堵截的警員還沒到,玩家撒腿就跑。

被丢下的警員像螞蟻一樣騷亂起來,紛紛展現了五花八門的聯絡方式,包括但不限于發傳真,座機,衛星電話……

他在很遠的大樓吹了一會兒冷風,手機震動,收到了新的郵件,上面寫組織已經知曉他逃離警局,現在立刻甩掉跟蹤者去另外一個地點彙合。

玩家脾氣不好是自然的,低調多年被奇怪組織頤指氣使,活得還沒有他零頭長的人類敢對他指手畫腳,對于玩家而言,這就是挑釁。

他左右踱步,看了一會兒雲彩,在沒有大虛來訪的時間裡倍感無趣,思來想去,還是往彙合地去了。

*

等玩家趕到新的約定地點,那裡已經停了兩輛車,他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才進門,最靠近門口的地方站了一個銀色長發的男人,聽見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

玩家與他對視的一瞬間認出這個人就是和他跨洋争奪全服第一的琴酒,無他,這頭長發太顯眼了。

琴酒也在觀察面前的人,不說其他,他的确想見見這個挑釁技術非同尋常而且到現在還好好活着的物種。

兩人對視短短三秒便錯開視線,玩家腳步不停,與他擦肩而過,倒是伏特加好奇多看了他兩眼。

屋子裡除了琴酒還有兩個年輕人,應該就是剛獲得代号那兩個新人了。

“波本,蘇格蘭。”琴酒用他一貫簡潔的語言介紹兩人,“選一個做你的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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