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白潔把自己手裡的東西遞給她:“這是針對你錯題改的,回去好好看看,看得出來你基礎其實不差,隻是公式複雜化了。”
許陶樾點頭,回座位後才松了一口氣。
“怎麼樣?”葉晚轉身慰問。
“今天的作業多了n倍。”許陶樾趴在課桌上,她明明記得當初還能考及格來着,怎麼上了個大學反而腦子退化了。
高中題都忘得一幹二淨。
葉晚悄悄安慰:“沒事,沒事,你身旁不就坐着年級第一嗎。”
許陶樾默默轉頭看着陸榷。
陸榷:“?”
葉晚給了她一個懂得都懂的眼神,許陶樾立馬get到。
下一秒許陶樾抱着錯題哭唧唧,故意大聲說話确保陸榷在聽:“哎呀!怎麼辦呢!”
陸榷一把抓過她的錯題:“行了,别嚎了,在叫整棟樓都知道你考倒二了。”
許陶樾:“……”
她還想再掙紮一番:“咱撇開倒二說……”
“撇不開。”
至今許陶樾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陸榷三十七度的嘴能吐出這麼冰冷的話語。
許陶樾:“……”
要不怎麼說陸榷第一是有道理的,許陶樾聽他講了幾道題之後思路瞬間理清。
把向白潔布置的題弄完後就直接趴在課桌上。
“陸榷~”
“……”
許陶樾晃了晃他的校服:“小陸同學~”
“……”
許陶樾再接再厲,還想再叫下一個稱呼的時候被陸榷打斷。
“幹嘛?”
許陶樾趴着根本不想動:“我覺得我的腦細胞都死掉了。”
陸榷瞥了一眼她:“我還覺得你本來就沒有腦細胞呢。”
許陶樾傻乎乎笑了笑剛想閉上眼睡一會兒就被陸榷喊起來。
“睡在這裡是想感冒,然後把自己剛長出來的腦細胞凍死嗎?”
許陶樾:“……”
“可現在是夏天……”
陸榷:“哦,所以你是想睡在這裡熱死自己的腦細胞嗎?”
許陶樾懶散的起來:“行了行了,師傅别念了!”
許陶樾起身拿起書包朝外走去。
“陸榷~你以後要考什麼大學啊?”
剛要說話的陸榷被許陶樾打斷:“讓我猜猜,你是不是想上華北?”
陸榷:“嗯。”
許陶樾追問:“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嗎?”
“不想。”
“我就知道你想。”許陶樾撞了一下陸榷的肩膀:“不告訴你嘻嘻。”
陸榷:“……”
有時候真的覺得許陶樾很神經。
還沒等身旁的人說話,身旁的草叢中傳來一陣虛弱的貓叫許陶樾停下仔細辨認。
“是不是有貓啊?”
陸榷跟着停下:“嗯。”
此刻陰雲陣陣,風将樹葉吹的沙沙作響,學校後門還有汽車轟鳴聲夾雜在一起。
貓的聲音弱弱的,許陶樾來不及想那麼多了直接穿過草叢,緊接着陸榷就聽到許陶樾的驚呼聲:“陸榷!”
聽到她說話的聲音陸榷趕忙進去,才發現原來貓不是在草叢中,而是被按在校門後牆裡。
可能是貓貓想找一個庇護地,看到教學樓牆縫那裡恰好能容納進它,然後鑽進去出不來了。
許陶樾試圖把這一角掰開,然後被陸榷阻止了。
“小心刮傷手。”
“這怎麼辦?”許陶樾有點着急。
陸榷晃了晃身旁的那一角,并沒有什麼松動的痕迹。
“别怕别怕姐姐在這裡。”許陶樾試圖安慰它,但是它很害怕,越縮越後,眼瞧着快下雨了許陶樾更着急了。
“陸榷,要不把這個砸了吧。”許陶樾知道自己說了個馊主意,但現在好像隻有這種方法了。
陸榷沒問什麼示意許陶樾朝後走了走找了一個趁手的東西開始砸。
貓貓躲在身旁蹭了蹭許陶樾的手。
最後把它弄出來的時候牆體損壞了一部分,許陶樾把它抱在懷裡,恰逢此刻下起雨,陸榷脫下校服擋在兩人頭上。
“走。”
兩人抱着貓退至教學樓裡。
“看來這雨一時半刻停不了了。”
陸榷點頭,看着許陶樾逗貓。
“讓姐姐看看這是哪個可憐的貓貓啊?沒事啦沒事啦。”
許陶樾聲音夾了起來:“寶寶~姐姐把你帶回家好不好~”
貓貓反應了過來,沖着許陶樾直叫,後面居然演化成了她說一句貓說一句。
陸榷嘴角不自覺上升,眼神也軟了下來,貓也恢複了精神力沖兩人撒嬌:“這貓……好醜,和你一樣。”
許陶樾:“!”
她趕緊捂住貓貓的耳朵不讓它聽:“陸榷!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讓它聽到怎麼辦。”
陸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