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柔搖了搖頭,道:“此能力太過特殊,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我隻能說現在的我能看見人真誠美好的一面,也可以看見人虛僞醜陋的一面。隻要與人對視一眼,我便可得知此人是個怎樣的人。或許憑借其它更多信息的話,便可以猜出這個人心中所想。”
輕歌了然道:“哦,那柔兒能猜猜我在想什麼嗎?”
雲柔捏住她的手,笑着說:“你一直害怕我用這能力看出你心中與記憶中那些醜陋和不堪的東西,所以才特别在意我特殊能力的效果。不過你大可不用擔心這個,反正我已經和你做了誓約,嫁給了你,你就算是隻癞蛤蟆我也得随你過一輩子。”
說罷,她拿走了輕歌的帽子,露出了一個頭發有的長有的短有的秃,發型十分滑稽的頭頂。
“你看,作為妻子,就算你頭發秃成這樣,我也是得乖乖給你梳頭的。如若不然你可以打我屁股,懲罰我沒有盡好妻子的責任。”
“那還是算了”輕歌戴回了帽子,沒好氣道,“這頭現在這樣實在太難看,等長好了再說,還是我負責給你梳頭吧。”
說完後,她居然真拿起了梳子,給雲柔梳起了頭來。
雲柔被她梳得怪舒服的,突然感慨道:“話說我和都清醒着相處的時間,也不過就一年多一點。最開始時你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小丫頭,我怎麼就這麼快地淪陷,成為你的女人了呢?”
輕歌正欲回答,怎料雲柔撫了她一下,用眼神示意自己還有話要說,接着道:“大概是你這丫頭品行太過端正,有情有義,又會讨人歡喜,無論是天賦還是努力都是萬裡挑一。我和你朝夕相處,就跟小白兔請狐狸來自己窩裡一起生活一樣,很快就被對方拿下了。”
“你這話誇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輕歌莞爾一笑,“要不是你現在身體不行,我定然讓你嘗嘗小白兔被狐狸狩獵的滋味。”
說道這個話題,雲柔突然關心道:“你在床上的時候欲望那麼大,這兩年時間裡不得釋放,很難過吧。”
“柔兒怎麼知道我有無偷情呢?”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你偷情肯定要說的,不然現在心已經死了。我看你心沒死,說明你沒有偷情。”雲柔理所當然道
“還能這樣”
再然後,雲柔便有些害羞地道:“我現在雖然身體不行,但還是有些辦法幫你發洩欲望的。你可以在我面前那什麼,然後我盡力配合你,就當是洞房花燭夜了……”
“還是柔兒想的明白,我身為人婦,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輕歌随即檢查了門窗,然後緩緩退下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