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曦誠分别行動,柳春柔到東宮去看望被禁足的太子穆滔滔,佟曦誠直接去面前皇上和易王殿下。
柳春柔來帶太子寝殿門口,裡面傳來穆滔滔摔東西的聲響,“都說不是我幹,你們沒張耳朵嗎,我知道你們是皇伯父和父王拍來監視我的。”
柳春柔瞧了瞧門,裡面闖來穆滔滔的怒吼,“都說了不吃了,滾。”這聲音中氣十足。
柳春柔聽得胸腔一驚,她強自鎮定輕聲道,“是我,柳春柔,不開門嗎?”話音剛落,大門從裡面拉開了,裡面撲出個小人,撲在柳春柔的懷裡,特委屈的抱着柳春柔的腰抽抽泣泣道,“姐姐,你可來了,我沒有,我沒有,他們不信我,皇伯父和父王禁足不許我出去。”
柳春柔蹲下身子從袖子裡抽出秀帕在穆滔滔的臉上擦拭了幾下,“怎麼回事,什麼不是你做的?說來給姐姐聽聽。”
穆滔滔把所有伺候的人趕出去,拉着柳春柔往裡頭寝殿裡走,拉着她在床上坐下,斷斷續續把昨晚太子玉玺失竊一事情說了。
柳春柔不是很明白,昨晚穆滔滔明明同她一起出去逛街,皇上和易王怎麼會認為是他呢。她問出了心中所疑。
穆滔滔耷拉着腦袋垂着眼簾看着地面,“父王說了身為一國太子如果連自己象征自己身份東西都沒能護好,那麼我這太子當到頭了。”
“父王皇室宗親多得是,沒有因為他是直系偏我,我要是犯錯了同過。”他擡起頭轉過頭望向柳春柔,“姐姐,我生下來就是太子,我以為我是無可替代,今天父王的話讓我明白,隻要他們願意他們可以随時撤掉我這個太子的位置,比起盛朝的未來,我這個太子不算什麼,我能力不出衆有的是人多的是人代替我,姐姐,我好怕,父王很兇,可他句句說得在理。我真是個廢物。”說着去砸自己腦袋。
柳春柔一把将穆滔滔摟入懷中,一邊安撫撫摸他腦袋一邊勸解道,“你不是廢物,不要胡思亂想,既然遇到問題那就解決問題,姐姐相信你可以的,你是穆滔滔啊!”
穆滔滔吸了吸鼻子,埋在柳春柔懷裡,感受着女性柔軟的身體,然而脖領子一緊,他被強行拉出來了,穆滔滔轉頭開口想罵,見到佟曦誠和父王同時出現在他身後,神不知鬼不覺,他們走路沒聲音嗎。
穆滔滔老實了,柳春柔起身行了行禮,聽得頭上響起低沉聲音,“免禮,你先出去。”
柳春柔偷偷觑了眼眼高于頂的高嶺之花王爺,容貌果然俊美,跟他性子完全是兩個極端。
穆滔滔和佟曦誠互相瞪眼,佟曦誠,一會兒功夫你鑽柔兒懷裡,你這個小崽子。”
穆滔滔較勁回瞪過去,我就喜歡在姐姐懷裡怎麼找,你能拿我怎麼找,姐姐喜歡我不喜歡你。”
柳春柔沒空理會這個兩個人烏雞鬥眼,她漫步退出去後,她想他們三人應該是在商量如何找回東宮玉玺。
這些不是她該管的事情。
柳旭禾的事情過後,柳家錢莊的掌管權落回柳春柔手裡,看着弟弟塞給他的方圓令,他看着眼前這個成熟穩重不少的弟弟,“你真不打算經商了?”
柳旭禾似乎是釋然了,他咧嘴潇灑一笑,“我想我可能是不适合經商,以前我老跟你争,是想在爹娘面前露本事,想他們多看我一眼,本來我對這個興趣乏乏的,我隻是想要赢你,婉音她說她想要嫁給狀元郎,那下次殿試時候我考個狀元回來。”
他們談話故意避開溫憐兒這個敏感人物。聽旭禾的語氣他好像對樂婉音有那麼點點意思,不知道樂婉音是個什麼意思。
“旭禾,第一天報到你想吃到,我爹可是很嚴厲的。”屋子外頭傳來樂婉音甜美的聲音,接着人蹦跳着進來了,自然而然挽起柳旭禾的手臂彎。
他們感情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樂婉音對着柳春柔傲嬌道,“佟大哥歸你,旭禾歸我。我一定要把他栽培誠成狀元。”說得信心十足。
“加油!”柳春柔比了個加油的手勢笑了笑。
樂婉音瞧了毫不在乎的柳春柔一眼,拽着柳旭禾踉踉跄跄地走了。
“小姐!看她那樣子。”杏兒不甚服氣道。
柳春柔不怎麼在意這些小問題,“備車,去總錢莊看看”
自從柳旭禾退下後,他提撥進來的人也一一辭退出去了,原來的管事照舊回歸原位,一切正常。
她翻看了賬目往來,一切正常,穆老管事贊歎東家小姐聰慧,留了一手,在溫憐兒按照的人裡頭埋下了兩個自己人,那些私自販賣的生銅換成了真的綢緞,這才使得東家少爺無罪釋放。
柳春柔謙虛了受了受,繼續查閱賬目,不放過一絲一毫差錯,管事們都在猜想按照這樣發展下去東家極有可能把錢莊交給東家小姐搭理,畢竟她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