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金粉,而是硫磺混了雄黃。”
說罷,她二話不說,伸手扯過周掌櫃,将他整個人浸入了溫泉之中。
神奇的是,周掌櫃身上的金斑一遇到水,竟然像被施了魔法一樣,迅速化作了一朵朵精緻的蓮花紋,在他的皮膚上蔓延開來。
陸明遠見狀,眼睛一亮,突然像發了瘋似的扒掉自己的上衣,“撲通”一聲跳進了泉眼之中,興奮地大叫:
“小爺也要紋身!”
然而,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房門突然被人撞開,五個陸家嫂子如同一群憤怒的母老虎一般沖了進來。
其中,三嫂趙氏手裡還握着一根擀面杖,不停地敲打着玉璧,發出“叮當”的響聲,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春芽見狀,趁機迅速啟動了織機,織機上的星圖瞬間彙聚成一道明亮的光柱,直直地照在了陸明遠的後背上。
隻見那原本隻是一些零散蓮花紋的圖案,在光柱的照耀下,竟然如同一幅完整的礦脈圖一般,展現在了衆人眼前。
周掌櫃此時早已被吓得魂飛魄散,他哆哆嗦嗦地裹着一塊染布,結結巴巴地對秋霜兒說道:
“秋……秋丫頭,老夫願意用茶山來換解藥……”
秋霜兒嘴角微微一揚,晃了晃手中的硫磺瓶,不緊不慢地說道:
“茶山我要,解藥嘛,可沒有哦。除非您把偷運雄黃的賬本交出來。”
當夜,月色如水,秋霜兒在密室中偶然發現了半卷殘破的《天工遺譜》。
那殘頁之間,竟然還夾着一朵早已幹枯的并蒂蓮,而在花心之中,竟鑲嵌着一粒晶瑩剔透的琉璃珠。
陸明遠見狀,好奇地湊上前去,對着那琉璃珠輕輕吹了一口氣。
令人驚訝的是,那珠子竟然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映照出了一幅春芽的織機圖。
“霜兒妹妹,你看這珠子,竟然能算命呢!”
陸明遠興奮地叫道。
然而,秋霜兒卻對他的話不以為意,嗔怪道:
“算你個大頭鬼!”
說着,她順手将那珠子扔進了一旁的溫泉池中。
誰知,就在那珠子落入水中的瞬間,水面上突然泛起一陣漣漪,緊接着,一幅清晰的畫面在水中浮現出來。
畫面中,秋二叔正與一個神秘人進行着一場秘密交易。
陸明遠見狀,心中一驚,連忙甩出一根麻繩,如閃電般纏住了窗外的黑影。隻聽他大喝一聲:
“二叔,泡澡怎麼不脫鞋啊?”
秋二叔被麻繩纏住,身體一僵,臉上露出尴尬又驚恐的神情。
他掙紮了幾下,卻發現根本掙脫不開陸明遠的束縛。
“明遠,你這是幹什麼?快放開我!”
秋二叔強裝鎮定地說道。秋霜兒走上前,眼神冰冷地看着秋二叔,質問道:
“二叔,你和那神秘人在交易什麼?是不是和這《天工遺譜》有關?”
秋二叔的臉色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冷汗,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歎了口氣,說道:
“罷了罷了,既然被你們發現了,我也不瞞你們了。我和那神秘人交易的是《天工遺譜》的完整版本,他們答應給我一大筆錢财,讓我幫忙尋找殘頁。”
衆人聽了秋二叔的話,都感到十分震驚。沒想到秋二叔為了錢财,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秋霜兒皺了皺眉頭,說道:
“二叔,你糊塗啊!這《天工遺譜》事關重大,你怎麼能為了一己私利,将它拱手讓人呢?”
秋二叔低下頭,滿臉懊悔地說道:
“我知道錯了,霜兒,你們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秋霜兒和陸明遠對視了一眼,最終決定給秋二叔一個将功贖罪的機會。
他們讓秋二叔配合他們,找出那個神秘人,奪回《天工遺譜》的完整版本。